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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肉像是被一条大狗舔舐过的那样泛起微肿,又红又艳。
等到言郁的神智从亲吻中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盛锦的屋中,甚至因为太过激动,盛锦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
纤白的手腕被一只大手包裹,黏腻的水液声从言郁的唇上逐渐往下。
眼中还包裹着眼泪的小漂亮只能无力扬起脖颈,被迫承受着来自坏人房东密密麻麻地亲吻。
“不、不要……”
言郁皱着眉,软声抗议,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盛锦的屋中。
全程都是迷迷糊糊的,像是一只被大灰狼诱拐回窝里的懵懂小兔子。
唇肉被盛锦啃的生疼,就连说话都疼,他漂亮的桃花眼中漫起了水雾,“盛锦……你、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言郁悬空的双脚晃了晃,底气不足地娇声服软,他总觉得如果这时候再不逃的话,接下来等待他的绝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不好。”
盛锦粗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言郁白皙的肤肉上,一只粗糙的大手顺着言郁的细腰摸挲着,缓慢朝上。
好、好痒啊……
言郁忍不住扭腰想要逃,可不论怎么呼喊系统先生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哭音逐渐发糯。
他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言郁红着鼻尖,白嫩地双脚因为没有力气,一下一下轻踹着盛锦的腿:“你放我下来啊,求你了……”哭腔怎么也藏不住。
盛锦轻啄了一下言郁地软唇,含在口中缓慢地抿着,小漂亮的身上每一处都是软的、香的。
“这算是威胁吗?是谁答应了和我在一起的?”
言郁压根记不清这些,却隐隐有些印象,眼睫湿漉漉地有些天真:“那我能不能反悔啊,房东先生。”声音中是藏不住的害怕。
盛锦松开了对于言郁双手的禁锢,将他压在床上,双手顺着瓷白的皮肤一路摸到那两颗翘起的粉红尖尖那儿。
轻轻一碰,言郁就不受控制地轻喘一声。
又媚又勾人。
“反悔什么?嗯?小漂亮。”
盛锦对于性事从没经历过,按理来说也是第一次,不可能这么熟练的,可谁让他为了更好地将这株懵懂、青涩的娇花吃进肚子里,做了一整晚的功课呢。
如他想象的一般敏感。
言郁的身体随着盛锦的挑逗,缓慢出现一层薄薄的淡粉,细腻地肤肉被盛锦揉捏着,他张着口,呼吸开始变快。
“呜……”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那么难受啊……
小漂亮身上宽松的衣物被盛锦早早地脱了下来,肤肉白得晃眼,双腿羞涩地绞在一起,蹭了蹭身下暗色的床单。
“艹!”
盛锦暗骂一声,下面鼓成了一团,狰狞的肉棒被主人放出来直抵在言郁楚楚可怜的脸蛋上,恶劣地戳出一个软窝。
鼻间浓烈的男性体液的味道冲得言郁皱了皱鼻子。
软嫩地双手挡在硕大的龟头前,妄想将它挪开,“不要……”
娇气。盛锦心想。
可身下那根粗长的性器却兴奋地吐出了黏液,粘在言郁软白的掌心里。
“盛锦……”
言郁哭着,“你、你拿开它呀……”
从来没有见过任何雄性下体的小漂亮面红耳赤,抖着嗓音想要叫盛锦把它收起来。
可这哪是收得起来的。
盛锦此刻呼吸重的吓人。
“为什么拿开?你不喜欢吗?”可怖的性器磨挲着言郁的肉唇。
苦涩、咸腥的液体从红润的唇肉上渗入到口中。
言郁身下的花穴哆哆嗦嗦吐出一大股淫液,穴肉饥渴地蠕动着,幼嫩的阴蒂翘起了一个小嫩尖,怯生生的,还润着水液。
随即而来的痒意,庞大到言郁承受不住,身下被蜜液裹得晶亮的花道,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这根性器吃进穴中。
怎么会这样……
言郁整个人躺在盛锦的床上,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像是一个人漂亮的私有物,哪怕用肮脏、丑陋的鸡吧将他狠狠贯穿好像都是可以的。
“郁郁乖,舔一下它。”
盛锦的眼睛看着言郁,里面的欲望十分浓重,偏生他的嗓音却又伪装得十分温和:“会很好吃的。”
硕大的龟头戳在言郁嘴边,使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听着盛锦哄骗的话,言郁怯怯地张了口。
湿润的舌尖软软地触碰了炙热的龟头一下后,飞快缩回了口腔。
徒留那股令人上瘾的温软使人留恋。
盛锦手上青筋暴起,闭上眼,呼吸中是压抑不住的渴望。
可偏偏言郁还较为胆怯地回了一句:“你骗人,它不好吃的。”语气软绵,尾音甜得能拉丝。
如果忽略他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的话。
盛锦眸色一暗,双手直接拉开言郁瓷白的双腿,
', ' ')('还没等言郁阻拦,身下那口羞红的花穴就暴露在了他眼前。
透明的水液从粉嫩的穴口流出,带着扑鼻的香气。
喘息在那一瞬间加重。
还没等盛锦仔细观察,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将那处挡了个干净,言郁红着眼尾,嗓音害怕到细颤:“别、别看……求你了……”
“为什么不看?”盛锦将言郁的手移开,俯下身,鼻尖正对着穴口,沙哑着道,“分明很漂亮。”
白嫩的蚌肉羞涩地颤了颤,淫液从红嫩的穴口缓缓流出,把身下的深色床单打湿得更深。
盛锦鼻腔里全是小漂亮身上甜腻的香气。
他微微一怔,随后缓慢地舔了上去——
“唔~”
言郁瞳孔放大,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微微抬腰,白软的手摸着盛锦扎人的黑发,逐渐收拢。
随着舌尖的深入,花穴止不住地收缩着,言郁哭红了眼,喉间娇气地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舌头缓缓进入到嫩滑的穴道里。
盛锦笔挺的鼻子直抵在稚嫩的阴蒂上,将阴蒂尖尖磨得发肿,泛红,水珠颤颤。
言郁推拒着:“唔啊……”
腰肢细弱。
透明的水液像疯了一般涌入盛锦的口中,喉结微动,‘咕咚’一声,盛锦咽下了那口甜丝丝还带有漂亮老婆身上勾人香味的淫液。
“呜呜呜……不要,出去!啊~出去啊……”
言郁红着鼻尖,哭得招人心疼。
摸着盛锦头发的手指忍不住插入了发间,攥着扎人的短发,言郁指尖上的香气好像也随着此刻浸入了盛锦的头发上。
滑嫩的穴肉死死绞着盛锦的舌头不放,穴道却被舌头探索了个遍。
微糙的舌面舔舐着柔软多汁的逼肉,恨不得将它们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全部榨干。
好让他这个强人所迫的坏房东喝得满足。
言郁呜咽的声音很小,瓷白的双脚踩着盛锦的小腹,把他身上那件穿起来人模人样的白衬衫弄得皱成一团。
“坏!不……好、好痒啊……拿出去好不好?唔~求你了,求你了……”
终于在一波汹涌的水液流出后,盛锦像是餍足了一般,从花穴里抽出舌头。
满眼疼惜得把言郁的泪水擦干,哄道:“老婆,我们还没开始正餐呢,你现在哭得我更加想操死你了……”语气很轻,话中的意思很坏,和他这个人一样。
经过甜蜜淫水的引诱,盛锦身下那根性器变得更加狰狞,柱身青筋盘虬,冒着热气抵在娇嫩的穴口。
微微一动,已经被舌头挑弄到松软的穴口紧绷着吃下了这根恐怖的肉棒。
透亮的淫水随着性器的进入渐渐溢出。
层层叠叠的软肉仔细吮吸着这根性器上的每一个角落,盛锦小腹绷紧,浑身血液循环加速,燥热异常。
他双手掐住言郁的细腰,往下一按,剩下大半根没有被吃下的柱身直接全根没入。
“啊~!”
穴内一直被好好保护着的那层处女膜此刻被一位不安好心的坏房东捅破。
言郁无力地被盛锦抱着,穴内撑得发胀。
白嫩的眼皮哭得通红一片,饱满的唇肉更是肿了起来。
“坏、坏人……”
言郁看着盛锦,带着哭腔地控诉。
身下的肉棒开始缓慢在花穴里抽插着,每一下都紧的柱身发痛,穴肉充血艳红。
盛锦亲了亲言郁的小脸,嘴下柔软的肤肉和娇嫩多汁的穴肉相得益彰。
仿佛每亲一口,每操一下,言郁身上的香气就会更浓一点。
“小漂亮哭了。”
身下的性器狠狠一顶,盛锦压抑着喘息:“不论是身上还是身下,都在哭。”
言郁软声娇吟,被穴内滚烫的性器顶得浑身发颤,下身粉白的小肉棒挺起,顶端溢出几滴液体,丝毫没有听清盛锦挑逗的话。
不然绝对会红着耳朵和眼眶再骂他一句混蛋!
花穴饥渴得流着淫液,里面嫩红的软肉恬不知耻地讨好着柱身,凸起的青筋每一下都磨得穴肉紧缩。
小漂亮双腿轻颤。
龟头盯上了穴内那颗被保护着得软肉,于是止不住地顶撞着,逐渐撞开了一条小口。
“呜~不、不要!哈啊……”泛着粉的指尖扣紧盛锦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无数月牙指印。
“好、好酸……”
早已无力的双足滑在盛锦腰间,言郁脚踝骨内侧的那颗红痣随着操干越发娇艳欲滴,像是雪白身体上长出的唯一一株玫瑰。
穴内的粗大性器还在疯了一般想要将那条小口开拓,水液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盛锦好像嫌言郁哭得还不严重一样,扶着他的腰将其抱起。
“啊!!不行、不行的……呜呜呜……”
言郁泪眼朦胧地趴在盛锦身上。
整个人宛如是坐在了那
', ' ')('根可怖的性器上了般。
穴内那根肉棒无数进出的画面仿佛如实出现在了言郁的脑海里,他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绷紧自己够不到盛锦脚面的粉嫩脚尖,企图能够拥有一点安全感。
“坏人……混蛋……”
言郁的乌发因为汗水湿贴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甜得令人发颤的呻吟中时不时带上一句他以为的脏话。
盛锦一个人支撑着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漂亮,轻飘飘的,让人忍不住想他平时有没有按时吃饭。
穴内汹涌的淫液顺着言郁的大腿内侧缓缓朝下流着,一直流到绷起的脚尖才慢慢往下落。
好像连水液都在占着这位娇气又爱哭的小漂亮便宜。
十分粗大的性器每次冲进穴内都带着极大的力气,让言郁雪白的臀肉都跟着颤了又颤。
稚嫩的宫口逐渐被撞开,龟头狠狠一戳,穴内无数淫液轮番的袭来。
言郁闷哼一声,眼睛更红了,死死攀着盛锦的身体无声承受。
“爽吗?”
盛锦的呼吸打在耳畔,言郁哆嗦了一下,小腹抽搐,射出的精液糊在他和盛锦的中间。
是热的,言郁颤着身体崩溃的想。
“你要被我肏死了,老婆。”
言郁的子宫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将整个胞宫撑得发痛。
小漂亮摇着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好大……唔!不舒服,不、不舒服的……啊~”他抱紧盛锦,眼眶含泪。
绷着的粉白脚尖被不知道有多少的淫液裹得晶莹。
原本青涩、稚嫩的花穴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嫣红,像是一株花苞终于盛开,淫靡又艳丽。
在他和盛锦的抵死缠绵中,言郁清楚的意识到了他真的会被盛锦肏死在这张床上的。
“老、老公……呜呜……我不、我真的不要了,唔~放过我吧……”
小漂亮软白的身体上溢满带着甜腻香味的细汗,它们随着撞击摇摇欲坠,仿佛在等着哪只大狗迟来的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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