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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尽很不爽,因为他的哥哥一走出房间就翻脸不认人,别说亲亲抱抱了,连手都不让他碰,甚至走到人多的地方还要离他间隔一米,只要他稍微靠近一点对方就要连退两步。
“哥,你别离我这么远嘛。”
“不行!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林时元摇头拒绝。
林时尽无奈道:“两个男的走在一起也很正常啊,我不碰你好不好,你离我近一点嘛。”
“我不。”林时元坚决不同意。
“怎么,一会吃饭你还要跟我分两桌吃啊?”
林时尽原本只是调侃一句,结果就看见他哥真的在思考分桌吃饭的可行性。
林时尽:“……”
吃饭的时候虽然没真的分桌,但林时尽连给人夹个菜都要被瞪一眼。
最后林时尽不干了,在吃完饭回去的路上路过公交站的时候,二话不说拉着林时元挤上了那辆正好停在站前的人满为患的公交车。
他带着林时元随人流挤到了近后门靠窗的空地,让他背靠着窗,自己则是手撑在两侧将他圈在两臂之间。
“你干嘛呀!”极近的距离让林时元害羞起来。
“谁让你老离我那么远,看你还能往哪躲。”林时尽冲他挑了挑眉。
“别闹,下去啦!”林时元推了推他的手臂。
“我不。”林时尽学着他刚刚拒绝自己的语气,撑在两侧的手稍一放松,立刻就被身后的人群挤得往前和林时元贴在一起,看着对方害羞得偏过头的脸还不忘调戏一句,“老婆贴贴。”
林时元慌张不已,伸手推他,但周围的人实在太多,加上对方有意使劲,他完全推不动身前的人。
林时尽没有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但也没空出一丝距离,俩人几乎是毫无缝隙贴在一起。男人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让他的脸逐渐升温浮上一抹羞红。
但车内温度本来就高,人贴着人拥挤不堪,所以没人注意到他们。
“你起来!”林时元嗔怒道。
“不是我不想起来,哥,你也看见了,车上太挤了,是他们挤我的。”说着假装要撑起身体,结果下一秒却更用力地压下来。
林时元动不了也不敢动,他感觉到底下林时尽那根灼热的硬物抵在他的腿间,贴着他的,随着车子的摇晃一下一下地擦过。他缩着身子想后退摆脱这样的刺激,但身后已紧贴着车壁,退无可退,只能任由自己的小肉棒被蹭到起立,精神抖擞地同对方的坏东西打招呼。
“哥哥下面是什么?怎么硬硬的顶着弟弟?”林时尽摆出委屈的表情,说着还假装不舒服地动了动下身,像是要把它移开,实则是更用力地在上面磨了一下。
这人怎么还恶人先告状,林时元羞愤地瞪着眼前的坏男人,害怕自己叫出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是什么啊哥哥?是不是偷偷带了根小棍子?别动,弟弟检查一下。”
“别……别摸……”林时元慌张地看向周围,即便周围的人暂时还没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宽大的外套也遮住了两人的动作,但他依然紧张得全身紧绷。
林时尽的手抚摸的极有技巧,带给他快感连连。另一只手则借着外套遮盖钻进他裤子里,熟练地摸上那翕合的小眼。刚刚在酒店的时候这里就湿了,此时正好给手指润滑,都不需要发力,饥渴的泉眼轻轻松松就能吸入一根手指。里面的嫩肉在手指插入之后便缠了上来,林时尽深知这些骚肉平常就是这样裹着自己的肉棒吸,让他为之疯狂。
林时元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在他手里射出来,情急之下贴着车窗强行让自己转了个身。
可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林时尽火热的肉棒在用力的一顶之后隔着裤子强行挤进自己的臀缝里,而自己前面刚脱离魔爪的小肉棒也被用力地挤压在冰凉的车壁上。
“嗯……”林时元没忍住娇吟出声,好在车辆正好到站,语音播报加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将其盖住了。
“哥哥把骚屁股转给我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在车上肏你吗?”林时尽在他耳边低声问。
“不……不是……”
“老婆好软。”林时尽轻舔他的耳后,在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羞他,“好骚,故意转过来用肥屁股夹老公的鸡巴是不是?”
“别……不要在这里……嗯……小尽……”林时元可怜兮兮地向他求饶。
“还躲不躲我?嗯?”男人的下身一下一下地顶他。
“不躲了……不躲了……呜呜……”
“真乖。”
可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甚至还将他的裤子下拉露出那挺翘饱满的屁股。
他怎么敢当众脱他的裤子呀!林时元瞪大了双眼,扭头看向林时尽,只见这人变本加厉,恬不知耻地在大庭广众下稍稍拉下自己裤子,借着外套的遮挡掏出粗大狰狞的肉棒挤进他的臀瓣。
“不……不要在这里……不要插进来呜呜…”林时元小声惊呼。
“不要插
', ' ')('进哪里?”林时尽明知故问。
“不要…呜呜不要插进小屁眼…”
“那这个肥屁股可要夹紧了,不然老婆的骚屁眼这么湿这么滑,要是夹不紧,大鸡巴可能会不小心滑进去的。”林时尽坏笑威胁道,甚至还给他描述着那根坏东西会怎么在他的小穴里作恶,“宝贝的里面也是又嫩又滑,大鸡巴说不定会忍不住一下子滑到最里面肏宝贝的骚心哦,骚宝贝想在公交车上被所有人看着高潮吗?”
“不……呜呜……夹得紧的……呜呜不要插进来…不要肏宝贝呜呜…”林时元急忙用力收紧臀部夹住那根火热,眼睛慌张地四处瞟,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庆幸的是,大家都被挤得不能动弹,周围的空气又浊又闷,每个人都伸长着脖子尽量呼吸新鲜空气,没人低头往下看。
“嗯……屁股好肥,好软,夹得鸡巴真舒服,骚屁股这么大,天生就是来给男人夹鸡巴的是不是?”林时尽手握住他两瓣臀往中间挤,柔软的臀肉包着坚硬的肉棒,滑嫩的触感让男人舒爽不已。
林时尽捏着他的臀肉,下身一下一下地向前顶,肉棒在臀缝间穿插,偶尔恶作剧般抵住穴口轻轻戳刺。每当这个时候,怀里的人就会更紧张地夹紧屁股,扭动着想挪开,磨得他舒坦极了恨不得提枪直入。
但林时尽没这么做,虽然他的哥哥身体天赋异禀,贪吃的小屁眼看见肉棒就会偷偷流水,但那里太紧了,直接吃进他的巨大还是有些困难,每次都还是需要简单的扩张一下,他不想让他哥疼。
公车上扩张太不方便,所以他只是用前端在穴口磨蹭,感受着那翕张的穴口亲吻着肉棒的顶端,想象着那迷人的肉洞饥渴地将自己顶端流出来的液体尽数吞咽进去。
可没想到,车子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急刹车,车上的人因惯性集体往前倾,又因抓着扶手想让自己平衡而东歪西倒。
身后有人倒在林时尽的背上,害得他没站稳往前一步整个人都压在了他哥身上,下身的肉棒也直直地捅进了那松软的销魂洞内。
“啊……”俩人都没忍住叫出了声。
肉棒全数插入,林时元被顶得浑身颤抖,后穴痉挛着流出一大股淫水,林时尽也被里面的骚肉绞得头皮发麻。
那人还以为是自己压疼了他们,连忙道歉,他咬着牙强忍着快感摇头表示没事。
林时尽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那诱人肉洞吸走的同时也是一愣,才发现今天的穴肉比平常要松软许多,不说刚刚的手指,就连他粗大的肉棒也是轻松接纳。
林时尽自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变小了,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神一暗,问怀里仍在颤抖的人:“自己弄过了?”
林时元还沉浸在骚穴突然被填满的快感里,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男人眼神里蕴藏着的危险,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轻轻点头。
“操,骚死了。”林时尽用力捏了一把他的骚臀。
林时元的主动让他内心雀跃,咬紧牙才忍住直接在车上按着他狂肏的冲动,慢慢挺动下身摩擦里面的嫩肉,压着声音问:“什么时候弄的?”
“嗯…就……去机场之前…嗯哈…”
林时尽差点被他骚射了,深呼吸平复下来,操动着龟头抵在他的骚心,动作凶狠,声音喑哑,“你怎么这么骚?嗯?林时元,来接我的时候就想被我肏了是吗?是不是一看见老公小骚屁眼就痒死了?”
“啊不要…不要一直顶那里…嗯…骚屁眼好痒…要小尽的大肉棒止痒…”骚穴里强烈的刺激让林时元意乱情迷,无法连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也丝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林时尽也喘着粗气,“顶着扩张好的骚屁眼来机场接老公是不是想让老公在机场就扒下你的裤子直接肏进去?嗯?”
“刚刚吃饭的时候吃这么少其实根本就不想吃饭是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吧?都怪老公没注意到老婆发骚了,让骚老婆委屈了是不是?”
林时尽在车子前进颠簸的掩护下,发狠地肏着他的骚心,一下比一下用力。
林时元咬着自己的手背爽得要翻白眼,男人每肏一下,他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腿都软了,要不是男人扶着他的腰,他一定会直接跪下去。他快要忍不住想叫出声,心里早就已经在放声浪叫,叫男人用火热的鸡巴狠狠贯穿他,肏烂他发情的骚穴。
他的身体紧压着车窗,灼热的呼吸让眼前的玻璃起了雾,下身正在被男人凶狠地肏干,骚奶被压在玻璃窗上磨,体温把车窗都捂热,奶头被磨到硬挺,又疼又爽。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只要有人看向这边就能看见他爽得眼神迷离,红嫩的舌尖都忍不住伸出来的淫荡表情。
“骚货,谁准你偷偷磨奶头的?你的骚奶头只能被老公玩知不知道?”男人的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粗砺的手指揪着发骚的奶头揉捻,“奶头都被磨大了,衣服都遮不住,是不是想勾引男人来吸?”
被他这么一说,林时元顿时觉得自己的奶头瘙痒至极。
“嗯……哈……要……要小尽吸骚奶头……”好痒…好
', ' ')('想被吸…
“居然在公车上叫男人帮你吸奶,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林时尽何尝不想吸那硬得如小石子般的骚乳豆,最好是用牙齿磨到破皮,让它们没法再乱发骚。
他开始后悔拉他哥来玩什么公交play了,虽然说在大庭广众通奸下更加刺激,但不能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只能一下一下的挺弄却是另一种折磨。偏偏还让他知道他哥今天居然还主动扩张将自己送上门,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骚货按在地上肏到他汁水四溅,浪叫不已。
“啊…小尽…不行…要去了…”
林时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加速了肏干的动作,捏着奶头的手指用力旋转揉捻,甚至用指甲去抠弄中间发骚的奶孔,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胯下,握着他秀气的肉棒快速撸动。
“啊啊啊!”林时元浑身绷紧颤抖,脚尖绷直整身体都向后仰,前后同时哆嗦着喷出精液和淫水,却被林时尽死死地压着继续发狠肏弄,高潮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才渐渐平息。
林时尽快速将两人的裤子穿好,趁着到站拉着他挤下了车。
林时元全身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眼睛通红地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啜泣,颤动的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可怜极了。
林时尽心道不好,刚刚将人欺负狠了,他哥肯定又要生气了。
不出所料,林时元缓过劲来之后推开了他,抬手擦掉眼泪转身就走。明明腿软得走一步都要倒下,却依然赌气地不让林时尽扶他。
果真拔穴无情,林时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默默跟在他后面护着他,在对方拦下一辆出租车后不要脸地一起挤上了后座。
“去阳城大学。”
听见林时元说要回学校,林时尽也不敢吭声,默默地跟在他后面下了车,亲眼看见他进了宿舍楼才转身离开。
酒店就在林时元学校的对面,林时尽回去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盯着和他哥的对话框,道歉的文字打了又删。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刚洗的头发还滴着水,被甩得到处都是。
他今天确实太出格了,林时元平常在外面拉个手都抗拒得不行,哄半天才消气,这下没有十天半个月的肯定是哄不好了。
然而就在他正因为不知道怎么哄人而烦闷不已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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