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
一个虚弱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很快响起在了水牢之中,众人都熟悉这把嗓音,当即纷纷地转过了头。
一脸憔悴的殷战站在了水牢门口,因为心里牵挂著寒渊,而且之前受的伤也不算重,在医师的调理下殷战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後,殷战自然要问的便是寒渊在何处,可谁知下人却告诉他寒渊如今被他的副将押在了水牢。
知晓自己副将对寒渊的误解,殷战生怕对方会做出什麽不利寒渊的事情来,当即便不顾自己伤势未愈,匆匆赶到了水牢。
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殷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儿子。
听见殷战的声音,副将不得不放弃了淫念,只好暂时放开了寒渊。
他快步走到殷战身边,半跪了下去回禀道,“将军,这厮一而再再而三想害您性命,末将只是想替你好好惩处他而已!”
殷战怒瞪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将一眼,谁也不理,径自走到了寒渊的身边。
看著一地剥落的鱼鳞以及那一丝丝冰蓝色的鲜血,殷战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一把抱起了寒渊,头也不回地对满屋的人下令道,“你们统统去给本将军自领一百军杖!然後滚出将军府!”
“将军大人,为何如此对待属下啊?!属下也只是为了您好啊!”
副将没想到殷战会激怒如此,他跪在水牢冰冷的地面上大声哀嚎,心中早是悔恨非常!
殷战抱著寒渊缓缓地走到了门口,他听见副将这般质问,这才慢慢停住了步子。
“好一句为何?就因为这只可怜的鲛人是本将军的儿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水牢中的所有人在听见殷战近似怒吼的解释之後都愣在了当场,当年关於这位大将军与一只鲛人的传说也涌上了他们的脑海。
莫非那只鲛人真的是……
殷战抱著寒渊一路奔走,也不顾自己本有足疾。
将军府中人看到将军一路踉跄地抱著那只曾逃跑的鲛人回来,不由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阿珠喜得再见到寒渊,不过她看寒渊鱼尾上鳞片斑驳显然是被人狠狠伤害过,心中又是一沈,忍不住便跟了上去。
“快,去叫陈大夫来!”
寒渊此刻因为鱼尾的剧痛以及媚药的作用已显得神智恍然,他茫然地挥动著双臂,轻轻地扭著鱼尾想要逃开殷战的怀抱,而嘴里还在凄楚地呼唤个不停。
“爹爹……爹爹,为什麽不要渊儿……渊儿好难受啊…
<details>
<summary>你需要知道的</summary>
</details>
御宅屋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