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晚知道秦歌生气了，她耸拉着脑袋，小声嘟囔说：“秦歌，我知道我作为你的助理，不该顶撞你，可是，你真的不能那么好心，万一徒给她做嫁衣怎么办？那个丫头根本不靠谱！”
盛小晚不喜欢蒋卿语，不管是不是私心作祟，她都觉得那个丫头绝对是个有野心的人。
秦歌看盛小晚委屈巴巴的模样，叹了口气，她将人拉着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不过，你也别把我当傻子了，好不好？”
盛小晚愣住，她有些错愕地看向秦歌，“秦姐，你……”
秦歌眨了下眼，说：“这些话，你听完就把它忘了，不能随便说出去，知道吗？”
盛小晚连连点头，赶忙应道：“嗯嗯嗯，我一定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乱说！”
秦歌得到答复，呼了口气，淡淡地说：“我知道卿语那个孩子有些心高气傲，大家都不是圣人，有自己的小心思很正常，只要不过界限，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盛小晚一听，以为秦歌是要默许蒋卿语的行为，不禁又有些激动起来，说：“可是秦姐……”
“你听我把话说完。”
秦歌打断盛小晚的话。
盛小晚咬了下唇，随后点点头，秦歌继续说：“我是说了，只要达到预期的销售额，就冠上她的名字，不过那个销售额并不容易达到，甚至可以说，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办不到。”
盛小晚傻眼了，“那秦姐，所以你其实并不想冠上她的名字？”
“也不是。”
秦歌摇头，说：“若是她真的能达到那个销售额，我的话依旧有效，之后会冠上她的名字，因为她确实有才华，我希望她能发展得更好，为陆氏效力，若是达不到，她就必须听我的意见，按照我的话去做。”
因为相处的这半个月时间，秦歌发现蒋卿语这个女孩儿想法很多。
有时候秦歌跟她说话，她也时不时反驳，坚持己见，太过有主见，并不是好事，那样容易进入死胡同，钻牛角尖，认为自己所做的都是对的，若是错了，那也是别人做错了。
而秦歌现在就是要将她这个习惯纠正过来。
偶尔受点挫折，并不是坏事。
“原来是这样啊。”
盛小晚听完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她兴奋地说：“秦姐，你真厉害，以退为进，让那个丫头乖乖听话，是我的话根本想不到这么远的事。”
而更让盛小晚惊讶的是，秦歌其实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她跟蒋卿语私底下明争暗斗的事。
一想到自己不管有什么小动作，全部都逃不过秦歌的眼皮，盛小晚莫名地生出一股胆寒，遍体发凉，感觉自己在秦歌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秦歌见盛小晚小脸有些发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让她回神，笑了笑，说：“答应我，要保密哦。”
盛小晚立刻缓过神来，她重重点头，连忙说：“秦姐，你放心吧，我口风很严的，保证不会乱说话！走出这个门，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过！”
“嗯。”
秦歌点头，对盛小晚微笑，说：“那就这样吧，你去忙自己的事。”
“好。”
盛小晚起身离开，“秦姐，我先出去了。”
“去吧。”
盛小晚退出房间，慢慢地将门给带上。
经过这件事，盛小晚对秦歌更是有了一种盲目的崇拜。
她感觉好像不管什么事都是在秦歌的计划中似的，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对方计划中的一环。
今后可不能搞小心眼。
盛小晚默默地告诉自己，她有预感，跟秦歌为敌，一定很可怕。
虽然她看起来……是这么平易近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