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煜能明白的道理,king当然也能明白,他也不再多问什么,只看着眼前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
忍不住啪啪鼓起掌来。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陆总威名,不然不假!”king的终于站起了身,“想来卫家和苏家的败局也是陆总你一手促成的吧,人心贪婪,尤其在特殊时期,好一手借刀杀人!”
陆霆骁微微一笑,他当然不会承认king说的话,他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将那个身怀绝世之才却郁郁不得志的设计师是他送到苏颜眼前而已,只是给克里斯家族量身定制了一个大饼,仅此而已。
他既没有强迫他们的去这么做,也没有威逼利诱他们去怎么做,他只是将一条捷径摆到他们眼前,至于他们怎么选择,那是他们的自由,他们不能守住自己的本心,被欲望迷魂了眼,从而做下了错事,又怎么能归功于他呢!
至于请凌子煜他们帮忙,那是他觉得有必要这么做,别看刚刚在场的人没人求证这件事情的真假,可但凡他缺了这一分底气,那就等于所有的布局全功尽弃,他陆霆骁可没有这么蠢。
当然这个忙,不是白帮的,兄弟面前明算账,陆霆骁明白这个道理。
他在外界做出一副身体垮掉,无力支持陆氏运作的状态,力保林氏,也是在给那些躲在暗处的猎狗们一些诱饵,让他们主动冒头,果不其然,这些人都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可是他们的獠牙注定了要被陆霆骁这块石头敲碎。
而现实就是,陆霆骁成功了。
king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抬脚就要离开,却被陆霆骁出声拦住了。
“你是要去找悠悠吧!”
king停下脚步,似乎是想气一气陆霆骁,他笑着说:“是啊,在这里看了一场闹剧,无聊的很,有些想念我的未婚妻了,我想回去跟悠悠讨论一下婚期。”
提到婚期,陆霆骁的周身散发着实质性的黑沉气息,凌子煜等人都忍不住躲的远远的,可king却是开心的笑着。
“你想的也太多了,你觉得你走得出陆氏吗?”
“咦?陆总你这话很有趣哦!怎么,难道你想……杀了我?”
“呵呵!”陆霆骁声如清泉般轻轻笑了一声,慢慢的说道:“你杀了林悠悠的父母,如今还想娶她们的女儿,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
什么????
在场的寥寥几个人瞪大了眼睛,盯着陆霆骁。
他们刚刚是欢听了吗?
反应最大的当属king了,他阴沉着脸,目若寒蝉的看着陆霆骁,他身上的气势不输于陆霆骁,“陆霆骁,你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儿,不要以为我真的没有手段。”
“我当然知道你有,不过……”说着陆霆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门外,他朝门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看看谁来了。”
king朝门外看去,就见一袭红裙,如烈阳一般炙热耀眼的女孩儿,正翩纤走来。
“林悠悠!你怎么……”
“king,你太自信了,也把我想的太蠢了。”林悠悠看着king惊讶的样子,冷冷的看着他。
king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又回身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静静的看着他们,忽然扑哧一声就笑了,“所以,其实你们什么都知道了!那些蠢女人的计划,还有苏扶清那个没用的,也被你收拾掉了?”
陆霆骁微微皱眉,“看来我猜得没错,那些想要置我于死地的药果然是苏扶清下的,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的苏扶清,让她不惜一切的帮助你。”
“哦?”king好整以暇的看着陆霆骁和走到他身边的林悠悠一眼,“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是怎么杀死林悠悠父母的呢!”
king果然是个拿捏人心的好手儿,一句话出来,就几乎挑崩了林悠悠的心态。
陆霆骁握住了林悠悠的粉拳,给她安慰和力量。
“算了,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想你们也是掌握了证据的,警察是不是就在外面等着呢?”说着,king自嘲的笑了笑,“你们陆家还真是只手遮天呢!”
“king,若我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林悠悠忍下了脾气,冷冷的开口说道:“陆少轩的变化是从香山上开始的,从那时候,你就开始布局了。当初那个在暗中投资我二叔的人就是你对吧,逼我二叔自杀的人也是你吧!他那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因为陆霆骁的迫害而自杀,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帮助的他的人,用了什么特殊手段,逼迫他!”
“有趣!继续。”king面色不改的听着林悠悠的分析,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这样泥鳅一样的态度让林悠悠暗暗咬牙。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拿林邵阳威胁他了吧,他这一生最宝贵的就是他这个儿子,而他之所以相信你真的会对他儿子怎么样,那是因为…他知道真正杀害了我父母的人,就是你!”林悠悠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些话,她的手紧紧的攥着,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这也是你一定要他死的原因。”
陆霆骁站起身,将林悠悠按到自己的座位上休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那温柔的样子让一旁听戏的凌子煜等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下来,由我来说吧。”
king一挑眉,十分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据我调查,你曾在国外精修过心理学。而我的弟弟因为当年心爱之人的死,一直在心里深埋着阴影,你则是趁着他毫无防备之际,挑起了他心底蠢蠢欲动的阴暗。当然,陆少轩只是你的一个小卒,你的将是苏扶清。”陆霆骁十分冷静的叙述着他的猜测,他抬起眼,如同鹰爪一般死死的抓住king的灵魂,“苏扶清这些年一心向善,吃斋念佛,可他既然能被你说动,就说明她心中仍有挂碍。在我看来,唯一能让她妥协的,就只有我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