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凌琦把风宸说的那几件事一股脑都和战谦言说了。
战谦言刚开始还神情淡淡，似乎早就知道。
但在直到邵东奕越狱和那个心理医生就在承平后，脸色就蓦地沉了下来。
放慢车速，他拨了几个电话，吩咐了几声才挂断。
“你在承平也有势力？”
凌琦惊讶的瞪大眼睛，她真是看不透战谦言了。
战氏算商，项目部算半政半研，还有侦探社……
现在她才知道在承平他发展的也有势力。
那之前为什么不用那些势力去动迈洛？
“也不算。是当初知道迈洛过去才开始往那边发展的，力量有些薄弱。为了能让他们快速发展，不受这边束缚，也为了避免别人知道，这次是他们过去之后我第一次联系他们。”
打完电话，战谦言放下手机，温声解释。
从两人敞开心扉说穿一切之后，他就什么都没有隐瞒过凌琦。
只要她问，只要她想知道，他向来是知无不言。
“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
察觉到战谦言眸底隐藏的一抹戾气，凌琦眨眨眼，玩笑道。
战谦言偏头看她一眼，身上冷戾的气息散去，唇畔勾起一抹温润的笑。
她在故意哄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情有些愉悦，也轻易驱散他心里的阴霾。
那些害死父亲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在此之前，他也不会因为这些，影响了现在的生活。
无论她是凌琦也好，言漫漫也罢，她都是他想度过一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