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紧的是,苏远山如果不动手,或者打不过自己,她这一趟可就白来了。
心念急转间,苏远山已经到了近前,伸手一把抓住凌琦手臂,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了个针筒。
凌琦知道那是麻醉剂,一时不敢让他打上,只拼命挣扎躲闪,一把抓住他手臂推开,不敢松手,又不敢用的力气大了让苏远山起疑。
如果苏远山知道打不过她,把外面那两人喊进来按住她,到时候恐怕就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
苏远山寸寸逼近,目光凶狠。
他昨天被妻子儿子一起背叛数落,心里恨得不行。
知道动不了战谦言,就干脆想拿凌琦下手。
他不知道凌琦练过,只以为自己再不济也是个大男人,体力比一个女人要好得多。
战谦言今天去庆吉他是知道的,如果这次不把凌琦带来,以后再找她落单的机会恐怕不容易。
“你想干什么?商场上竞争手段怎么样你自己知道,比这更过分的我不信你没做过。可你现在做的,却是在犯罪。”
凌琦一边推一边往后退。
那苏远山发狠,用的力气很大。
只推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手臂酸软,有点发颤了。
苏远山也不好受。
毕竟昨天受了刺激,大病一场。
虽然输了一天的药已经好了点,可到底是病了,撑这一会儿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对答声,“两位警官有何公干?”
“我们接到报案,来苏老先生这里看看。”
门外响起的,却是楚夜的声音。
凌琦心里一松,手臂上的力道放松,啊的一声惊呼,只觉得手臂上一通,苏远山手里的针管已经隔着衣服扎进了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