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听着，感觉就连电视里那有些甜蜜的剧情都显得悲伤起来。
她想，她心里升起的难受是因为他语气里的哀痛吧。
“我每个月都会看一遍这部电视剧。
加上亲自监督拍摄的那一遍，这已经是二十五遍了。
可她，始终没有回来。”
战谦言轻轻笑开，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寂寥落寞。
那浓得化不开的悲伤，让凌琦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揪扯着自己的心脏。
她甚至想，如果他不那么理智，不把自己和言漫漫分的那么清楚，或许看着自己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
心里蓦的一惊，凌琦连忙打住这可怕的想法。
她怎么会希望战谦言把自己当成言漫漫？
明明不想成为谁的替身。
明明在来到a国之前还担心，如果他把自己当成言漫漫，做一些亲近的举动，她该怎么拒绝。
为什么现在……
“上了一天班，我有点累了。我想上楼休息。”
凌琦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不自在。
战谦言坐直身体，深眸里的深情和哀伤消散，看着她道歉，“抱歉，说了这么多。你上去休息吧。”
凌琦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他向她说起了自己和言漫漫之间的事情，这是敞开心扉的一个契机。
她知道明智一点的话，现在应该留下来，或许能让两人的关系真正亲近起来。
可她不想。
虽然不知道原因，却觉得留在这里心里难受，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