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漫漫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他的吻。
只是安静的承受着他的温柔缠.绵,她知道他心里不安。
似乎这样吻着她,感受着她,他心里那隐隐的不安就会散去。
这一次没有吻到她窒息,便放开了她。
然后不等她大脑恢复运转,他低哑性.感的嗓音便响在她耳边,“漫漫,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也是个好日子,我们一会儿回去拿了户口本,就去领证。”
“谦言哥。”
言漫漫惊讶的喊了一声。
战谦言低笑着,大手宠溺地抚过她发丝,愉悦地说,“漫漫,我们只领证不举行婚礼,你不用害怕。”
“今天周末。”
“没关系,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让愈伯母亲自给我们盖章。”
“谦言哥,我不想先领证。”
言漫漫直接的拒绝了。
前面开车的木依听见她这话,手一抖差点没撞到护栏。
战谦言眼底还漾着低低浅浅的笑,出口的话语宠溺而无奈,“漫漫,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提前领证,等腊月十六那天再领证吗?”
言漫漫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清秀的眉目间泛起一丝凉意,突然地整个人都冷了下来,“谦言哥,在我的病好之前,我不想结婚。”
战谦言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英俊的脸上。
眸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定定地锁着她清冷的眼眸,这一次很确定,她说的病,是病毒。
心脏处,窒息了一阵。
半晌,他哑声问,“漫漫,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交代了不让任何人告诉她的,那天顾恺说漫漫好像知道了,他就问了木依。
木依说没有告诉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