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南广说过不只一次了,温琴之所以相信,是因为她对车祸的是轻音乐还有些淡薄的印象。
正思量着,惊觉南广低下头来似乎是想吻她,她本能的扭头避开了。
南广的动作僵住,温琴眼神躲闪,“对不起,我……”
南广粲然一笑,十分大度的说:“没事,我理解。
温琴微微松了口气。
随即她问:“对了,我是不是有个哥哥?”
南广笑容依旧,只是眼神依然冰冷。他起身去倒水,转身的瞬间脸上笑容骤逝,淡淡地回道:“哦,确实有。”
温琴迫不及待的追问:“那他现在在哪儿?”
南广遗憾的说:“你忘记了吗,车祸的时候他也在……”
他欲言又止,但意思明了。温琴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不知道该怎么样反驳。
一时间,整个客厅唯有水声,温琴回过神来,发现水杯满了,南广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只好出声提醒:“南广,水满了。”
“嗯?哦。”南广直接连连水带杯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见此,温琴心里头说不上的烦躁。
她隐约觉得,她喜欢的人,不应当是这个样子。
傍晚,早上那个女生来串门,和温琴两人在院子里说话。
楼上,南广站在窗边,身后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约摸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外面那女生不知道说了什么,温琴朝楼上望来,南广脸上带着笑,对身后人说出的话,却残忍之际:“我要你无论用什么方法,让她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一丝过去的影子也不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