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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一和家人吃过晚餐,就早早的回了房间休息,发情期的后遗症,总算是在彻底放松下来之后完全爆发。
沈初佑趴在床上,背着手,轻轻锤打着酸软的腰,头埋进枕头里,鼻尖沁满了雪松的香气,那是激情过后艾绒残留下来的信息素,虽然已经更换过床单,但还是能若有若无的闻见,可见那几天有多么的激烈。
沈唯一面色羞红,脑子里断断续续浮现出这几日两人再床上,耳鬓厮磨的场景。
两只小脚,有些兴奋的再空气中乱踢。
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逐渐黑沉的天色,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念起艾绒那滚烫的怀抱。
沈唯一夹紧双腿,忍不住摩擦了一下,阴户传来浅浅的酥麻感。
好像艾绒能快点来。
沈唯一在船上翻滚了好几圈,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这么干等也不是办法,思来想去,决定先去泡个热水澡,还能缓解一下身上的酸痛。
沈唯一故意放慢了洗澡的速度,想着等下给艾绒来个湿身诱惑也不错。
左等右等,直到水都凉透了也没见到人。
看了看已经被泡得起皱的手指,沈唯一心里划过一缕小小的失落,还是起身擦干了身上的水分。
穿浴袍的时候,沈唯一站在镜子面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修长的身体,脖颈到胸口上一连串的红痕,全都是艾绒留下的印记。
沈唯一羞怯的穿好浴袍,随即又将浴袍松开一些,胸前的衣襟也故意拉开揉乱。
确保自己这样绝对够勾人,才出了浴室。
满脑子都在幻想着,怎么才能方便艾绒那个混蛋占自己的便宜。
想象着艾绒的大手抚摸过他身体时候,引发的一连串的颤栗。
想得沈唯一腺体都开始微微发烫,信息室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溢出。
夜色越来越沉,眼看着已经是深夜了,沈唯一看了看光脑已经11点半了,距离沈唯一进入房间已经过了4个小时候。
沈唯一从一开始的兴奋、激动到逐渐的焦躁不耐烦,再到现在整个人精神恹恹、困意来袭。
沈唯一又看了一眼光脑,强撑着睡眼,才想起来给艾绒打一个光脑。
号码拨通了,想了很久却被人接通。
沈唯一心跳乱了半拍,坐起身揉了揉困倦的眼角。
再次给艾绒拨了过去,依旧没人接。
终于,沈唯一意识到了不对劲。
艾绒从来不会不接他的光脑。
他和艾绒的关系已经曝光了,艾绒根本不需要等到大家都睡着之后,再偷摸遛进来。
沈唯一刷的从床上站起来,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浴袍,脚上的脱鞋都穿反了,也毫不在意。
跑出房间,飞快的冲到一楼,一把推开了艾绒的房间门。
楼廊的感应灯亮起,投射进漆黑的房间中。
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大开着,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地板上。
刹那间,沈唯一红了眼眶,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心的大手撕裂般疼痛,疼到他几乎不能呼吸。
艾绒骗他!
骗子!
大骗子!
沈唯一压抑住心中的钝痛,快步走进房间,打开灯。
艾绒的房间不大,一眼就往得到底,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不对,不对。
行李箱还在,人应该没走才对。
沈唯一强制镇定,一连又给艾绒打了好几光脑,依旧是没人接。
没关系,没关系!
艾绒可能只是被自己的几个父亲叫去训话了。
沈唯一步履踉跄的冲出房间,发了疯似的搜寻过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一遍又一遍的喊艾绒的名字。
直到其他人听见动静,纷纷从房间里出来。
沈初佑连忙跑过去抱住沈唯一发抖的身体。
转头看向跟过来的行九斯。
皱了皱眉问道:“艾绒人呢?”
行九斯心虚的将头偏向一边。
沈初佑:艹!就知道这个人,指定不会干什么好事,当时就应该死拽着他不撒手,都怪自己脸皮薄。
沈唯一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住沈初佑的胳膊。
泣不成声道:“爹,艾绒呢?”
沈初佑现在也想指定艾绒在哪里,可是他不知道呀,难道要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去质问他老子?
沈唯一看向沈初佑躲闪的目光,心里一慌。
“爹爹,你把艾绒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把他还给我,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求求你把他还给我。”
沈初佑完全见不得自己儿子这幅模样,险些跟着落泪。
深吸了一口气安慰道。
“唯一乖,艾绒没事的,你先回房间去好不好,我……”
沈初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唯一激动的一把推开:“
', '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在哪里!”
沈初佑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得一个踉跄,行九斯眼疾手快就将揽进自己怀里,皱着眉看向沈唯一。
“人是我弄走的,你爹不知道!”
艾绒真的已经被弄走了,连东西都没来及收。
一想到着,沈唯一邦奎的朝着行九斯嘶吼到:“他是我的人,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他弄走。”
见沈初佑被推,行九斯本就心里不爽,现在跟是直接来了脾气。
“就凭我是你老子!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一声不吭就把你睡了,事后也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全一张嘴就哄骗得你,要来跟家里人闹脾气!”
沈唯一:“你把他弄哪去了——!?”
“我把他弄死了!”
!?
弄死了!?
死了?
——!
沈唯一瞳孔收缩,呼吸几乎凝滞,看像行九斯的目光从一开始的疑惑,向着疯狂转变。
大脑里最后一丝理智在崩断。
仅仅几个呼吸后。
沈唯一一步冲到了行九斯面前。
抬手就是一拳直击像行九斯的面门。
行九斯目光一冷,沈唯一这一拳差一点打到沈初佑。
好在他眼疾手快将人护在了自己身后。
行九斯也不惯着,一把抓住沈唯一袭来的拳头,一个反拧。
用绝对的力量,瞬间就压制住了沈唯一全部的攻势。
紧接着,就将人强行送回了房间。
沈初佑的房间里,两人前后脚刚一进门。
沈初佑就一把抓住行九斯的衣领,怒吼道:“你把艾绒怎么了!?”
行九斯一改刚才的强势,委屈粑粑的看着沈初佑。
“儿子打我,现在你也要打我!”
沈初佑在心里轻啐了一声,才不吃这套。
“艾绒说到底算是半个自己人,当年那场风波他也出了不少力,他跟在唯一身边这么多年,有点感情而已真诚,这件事情就算是他做错了,也不该被你就这么弄死了。”
他这个做爹爹的,整日里忙着研究机甲,对孩子们的陪伴真的少了一些。
行九斯道:“我把他弄去资源星上做苦力去了。”
“你……”沈初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随即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人还在就好,他真的担心唯一会想不开。
“那些资源星都是刚从虫族那边收缴上来的,现在都还在大暴乱,他要是有本事平了暴乱,让矿产开发步入正轨,我也就认了他这个儿婿。”
沈初佑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你干嘛要刺激唯一说,你把人弄死了。”
“他推你,我生气!”
“!!!”
沈初佑真的是哭笑不得。
“唯一是你儿子,他还小不懂事,你一个一百多岁的人跟他计较做什么。”
行九斯伸手搂过沈初佑的腰撒娇道:“我不管,他就是我老子,也不能推我老婆。”
“行了,我去告诉唯一!”沈初佑欲要推开行九斯。
“不许去,万一他再发脾气伤了你怎么办?”
“唯一还小,万一他想不开……”
行九斯打断了沈初佑接下来的话:“你给他打个光脑说吧,信不信随他。反正你说什么都不能去。”
为了防止沈唯一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行九斯将他的房门从外面反锁了。
深夜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空气安静得可怕。
漆黑的床上,沈唯一蜷着双腿,下巴枕着膝盖。
双眼空洞的望向前方,偶尔一颗晶莹的泪珠,在黑夜闪过一丝微光,从眼眶里快速滚落,“啪嗒”一声滴在光滑白皙的手背上,形成一条长长的水痕。
死了?
怎么会死了?
沈唯一伸手摸想自己的后颈处,那么清晰的齿痕印记。
明明他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腺体上艾绒留下的临时标记。
怎么就这么死了!
艾绒要是死了,那他呢!
他又该怎么办!
……
沈唯一像是一个彻底失去,生命的洋娃娃,静静的坐在黑夜里……
直到光脑屏幕亮起。
沈唯一麻木的躯体,像是被注入了一剂生命药剂。
慌乱的接起光脑,被泪水浸湿的双眼,根本没有看清楚上面的来电显示。
光脑接通
“唯一,艾绒没死,你爸爸是骗你的,他被你爸爸送去管理资源星了,等他做出一番成就回来,就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沈唯一道:“爹爹,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嗯!”
这一瞬间,沈唯一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瞬间软倒在了床上。
手里死死的握着光脑。
', ' ')('痛哭出声!
没死真的太好了!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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