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留有余地的话,果然让丁允骢停止了下一步的侵犯,她刚才在车上痛苦的神情不是没让他猜想到什么。
待他放开了她,她便坐了起来,然后不安地整理好刚才被他扯乱的衣物,低着头羞涩地说道:“我来例假了。”
他怔了怔,半天不说话。
罗西的神经此刻绷成一根锋利的弦,可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
见他狐疑神色,她又唯唯诺诺地补充道,“你知道的,它一直不准,不然上一次也不会弄脏你的床。”
丁允骢依旧没说话,死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以前只是怕他,现在竟会变着法子和他说话了。
怕他还是怀疑,罗西便又壮了几分胆色大声说道,“你要不信的话,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么样?”他吁了口气,盯着她问道。
她豁了出去,闭着眼睛说道,“我可以脱裤子给你看!”
这小女人!丁允骢心里恨恨地咒骂。
许是知道他怕血,料定了他是不会真得逼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确实不信她真得这么巧来了例假,可又不敢冒险去做查证。于是便像是败了阵下来的士兵般,缴械投降,颓丧了征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