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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和猛1练习生飞机做爱/冰激凌play/奶水冰激凌/舔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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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等舱。

练习生们拍完了MV,都在返程的旅途中了。

纪溪坐在新晋男友应白安隔壁,位置比较偏后,倒很安静,没有前中排那么吵。

谁不想拥有一个活又好,又帅,能力又强的男朋友呢?

纪溪想着就挺美滋滋的。

这时,空姐正推着冰激凌车,温柔地询问大家要不要吃。

纪溪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迟疑了一秒,随即朝应白安点头。

应白安帮他拿了一个抹茶味的。

纪溪拿着甜筒,开心地舔了起来,连冰激凌掉在衣服上面都不知道。

应白安冷冽的眼神里多了许笑意,见他还没有发现,只好将纪溪抱了过来坐在腿上。

纪溪吓得冰激凌都要掉了,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气鼓鼓地问道,“你干嘛呀?!”

这么多人看着呢。

应白安黝黑的眸子盯着他,抢过那根甜筒,递到纪溪嘴边,“宝,我喂你。”

纪溪被他的称谓弄得红了脸,“什么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弄得跟谈恋爱一样。

应白安替他擦干净衣服,拍了拍纪溪的小屁股,催促道:“不叫这个叫什么?宝替我想一个好不好?”

“冰激凌要融了,不然我喂宝吧。”

纪溪就是不服气,一心想推开应白安,“反正不能叫我宝!”

他们之间又没有关系。

应白安及时按住他,吃了口快划掉的冰激凌,顺势堵住了纪溪的唇。

纪溪蹬着两条腿,气急攻心,“泥……冯了呜呜呜……”

要是有人不小心路过怎么办!

应白安全然不管,按得更大力了。

嘴里突然被渡了一口抹茶味的冰激凌,凉飕飕的,纪溪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却被应白安掰着脖子吻得更深了。

冰激凌的吻带着一股强势的意味,跟他这个人一样。

纪溪觉得嘴里全都是应白安的味道,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一吻结束,应白安依依不舍地离开纪溪的唇,两者的衔接处还沾着几条白得透明的银丝。

纪溪微肿着唇,又红又润,一双无辜的大眼湿漉漉的,纯情得很。

应白安微微扬起嘴角,指腹揉着纪溪的唇,上面还有沾着他的津液,水亮水亮的,他忍不住低头又舔了一口。

纪溪睁圆了眼,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应白安怕别人看到纪溪这副样子,抱着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刚才手上的冰激凌已经全融了,顺着衣领滑落在胸口上,粘腻粘腻的。

对于有点强迫症的纪溪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

用纸巾已经擦不干净了,应白安只好撩起纪溪的上衣,埋头在白皙的乳沟上舔。

纤细极白的腰肢在蓝天之下泛着光晕,似乎用一只大手就能掐断。应白安这么做了,掐着纪溪的手不断加大力气。

纪溪呜咽出声,低头只能看到深灰色的发顶。

胸前被湿热的舌舔舐,密密麻麻的痒意蔓延全身,他无助地环顾四周,怕有人发现,嘴里还不停哭诉,“应白安……别……有人啊……会有人看到的呜呜呜……”

应白安越舔越硬,抹茶混着奶香的气息咽入喉咙,他觉得爽极了,吮着白腻的乳肉赞叹道:“宝,你怎么这么香。”

“给哥哥看看你的奶子好不好?”

纪溪无助地摇了摇头,踮着脚尖想逃离应白安。

应白安飞快地解下他的裹胸衣。

肥嘟嘟的大奶子最终挣脱了束缚,像一对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空气中。

玉梨般的形状自然地微微下垂,顶峰之上,有两颗粉红的乳果,如即将绽放的蓓蕾一样,引人采撷。

映在应白安的眼里,简直跟犯罪现场一样可怕。

纪溪低呼一声,不自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奶子。

可他的手太小了,或者说是这对奶子长得太大了。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露出,看起来绵软极了。

半遮半掩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

应白安委实忍不住,双手虔诚地捧住那一对玉奶,好像在执行一项神秘的指令,从上至下,从左至右,非常膜拜地温柔搓弄着。

滑腻的触感简直跟上了天堂一样美妙,乳肉不听话地从指缝中溜走,但又被完全地掌控在手心,被为所欲为地搓成不同的形状。

应白安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磁性的嗓音低沉,带了一丝欲色:“宝宝的奶子怎么这么软。”

纪溪咬着唇摇头,无声地忍住不呻吟,应白安好像在故意捉弄他,愣是不舔舔吸吸,自己的花穴早已流出一道道水痕,打湿了内裤,泛滥成灾。

他着急地抓住应白安的手,用眼神示意着。

应白安疯狂揶揄着嘴角,素来冷冽的眸子早已被温柔覆盖,就是吊着纪溪,假装听不懂,恶劣地问:“溪宝要什么?叫声哥哥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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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溪的乳波上晃下摇的,身下的小穴又湿又粘,两遍边都迫不及待地想让男人里宠幸。

他依偎在应白安怀里,不断地用奶子去蹭应白安的手心,娇嫩的乳头被常年跳舞而长出来的茧子摩擦着,更是难耐得很,抱着男人的掌心不撒手。

纪溪摇着小屁股,“好哥哥,要吸吸奶子……”

应白安吞了吞口水,声音微哑,“好。”

下一秒,他捧着那对奶子,挤到了同一处。

两颗乳头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嫣红又艳情,肿胀地好像能滴出奶水一样,应白安渴了,张嘴就同时含住了两颗乳头。

娇嫩的乳尖同时被湿热的大舌宠幸着,那种刺激几乎是双倍往上的,纪溪痛快地轻蹙着眉,花穴不断喷涌着蜜液,隔着沙滩裤润湿了应白安的胯下。

感觉到对方硬邦邦的巨物,纪溪更激动了,全身被刺激得颤栗不断,加上乳尖有男人疯狂舔吮着,他极为诚实地贴紧了应白安。

肥嘟嘟的大奶子争先抢后地往应白安的嘴里送,白腻的乳肉塞在他嘴里,溢出一阵阵奶香。

应白安都不知道吃哪只先了,他猛吸了一口,牙齿轻咬着乳肉,企图想留下自己的痕迹。嘴巴同时含着两颗乳尖,不断地往外叼,往外扯,再坏心眼地松开,肿胀的乳头瞬间弹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却更加硬挺了。

纪溪委屈地揪着他的发,埋怨出声,“应白安……你欺负我……”

应白安偷偷地笑了笑,抬起脸时又恢复成极为正经的脸色,一脸严肃,“怎么会,我在替宝宝吸奶。要是宝宝难受了该怎么办。”

纪溪耳根子一红,“不……不会的……”

应白安含住他的耳垂,细舔慢咬,“哥哥说会就是会,溪宝要听哥哥的。”

纪溪哆嗦着小屁股,“……好。”

隔着一条沙滩裤,应白安的火热就这样撞在自己的腿心上,纪溪一路大吃惯了,这下怎么可能忍得住。

没等应白安动起来,他就先耸着小屁股,上下抽插了。

粘湿的内裤全都是纪溪的淫水,薄薄的布料跟没有一样,与骚痒的花穴紧紧贴合着。

纪溪一抬起小屁股往下坐,就会撞到硬邦邦的肉棒,又大又烫,烫得花心都酥软了。

纪溪吟哼着:“嗯……”

应白安被他的淫浪勾得无名火起,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行径,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的话,不知道小骗子还要去勾搭谁。

他掐着纪溪的腰,惩罚性地狠狠往前一撞,蛰伏在内裤之下的硕大龟头蛮横地冲着,给纪溪来了个痛快。

纪溪舒服地扬起头,肥嘟嘟的奶子因为这一撞而上下摇晃着,乳头再次变深了一圈,越来越饥渴了。

酥麻的快感从花心处传递,敏感的穴肉被撞得湿热不像话,流着源源不断的汁水,只想让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来好好填满,最好是撞到子宫口,破开花心,再把那又浓又烈的精液射到自己的体内。

纪溪哭喊着出声,“好哥哥……太重了啊……呜呜呜……”

应白安还想给他一点教训看看,不然怕纪溪以后要去勾搭谁,自己可没地哭去。

可眼前的人儿声音娇细娇细的,比小猫的叫声更加挠人,应白安虽然还在气头上,但火已经降下来了,胯下的肉棒又急又重地隔着内裤撞着纪溪的花心。

纪溪抖着小屁股,全身被干得泛成薄粉,花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饥渴地舔着自己唇,配合着应白安的顶弄,一上一下地在空中里发浪。

雪白的乳波和肿胀的奶头在不停冲撞着应白安的视线,白腻的肌肤泛着丝丝薄汗,从美妙的曲线一路往下,没入深不见底的神秘三角区里。

应白安掐红了纪溪的细腰,却始终不肯停,一直隔着内裤撞着娇嫩的花心,不知道撞了多少下,他都能感觉到纪溪的淫水流到自己的肉棒上了。

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应白安迅速地褪去纪溪的内裤,掏出自己欲龙,火热的紫红的肉棒一暴露在空气中,立马兴奋地露出龟头,沁出点点精液。

那精液泛着微微的腥,虽然只有一点,但是纪溪还是闻到了,全身立即软成了一滩水,十分渴求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面。

他难为情地向上抬了抬小屁股。

应白安作势按住他,泛着滚烫气息的肉棒贴着纪溪的穴口,蠢蠢欲动。

那里的火热让穴肉不断地疯狂收缩着,同时流淌着淫荡的骚水,滴在马眼的精液上,合为一体。

应白安扶着肉棒,在花穴外面乱蹭,就是不肯进去。

滚烫的气息带着一股男人独特的味道,在发浪的穴肉上磨来磨去,每一处敏感都贴到了那火热的气息,既舒服又快慰,纪溪被龟头蹭得差点要泄了。

那龟头还蹭着自己的阴蒂,顶弄着敏感的突起,小豆豆和马眼抵在一起,嵌入得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同时低哼出声。

纪溪揪着应白安的衣服,疯狂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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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快哭出声来。

终于,在应白安的故意顶弄下,纪溪的身体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一道神圣的白光在脑海里闪过,饥渴的花穴骤然缩紧,温热的淫水尽数喷淋到应白安的龟头上,全身的小孔都在透露出舒爽的气息。

纪溪绷紧着身子,泄完以后,突然瘫软无力,跌落在应白安的怀里深深喘着气。

应白安勾着他的一缕发,好笑问:“泄了?”

纪溪扁着嘴,不肯和他说话。

应白安的大手慢慢游到他的小阴茎上,有点好奇地一捏,“宝宝它会不会射?”

纪溪嘤咛一声,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会。”

应白安一顿,“那……我想让宝宝这里舒服。”

纪溪脑子有点混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看到应白安将他的身子放平在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勾着脖子,腿心大咧咧地对准应白安的脸。

纪溪怕了,蹬着腿想要踹他,“你又干嘛?!”

他要被应白安吓坏了。

应白安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狭长的眸子里多了丝耐心。

他知道这个点练习生们都累得睡觉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应白安慢慢地低下头,大舌缓缓地伸出在纪溪的马眼上微微一舔。

纪溪倒吸一口冷气,就这么一下,阴茎已经完全勃起。

虽然勃起来也不是雄伟的样子……

应白安笑着握住了他的,调侃道,“宝宝这里好小哦。”

纪溪羞恼地踹着应白安的脸,气呼呼道:“那你就别摸!”

他好歹是一个男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被别人说阴茎小!

应白安听了,立马改了口风,“好好好我错了,宝宝最大。”

纪溪撇过头不看他。

应白安笑了笑,低头含住了纪溪的阴茎。

湿热的口腔含着自己的,舌尖还偶尔舔到马眼处,纪溪舒服地拱起身子,想要应白安给的更多。

见状,应白安看了眼纪溪,含着阴,前后吞吐着他的阴茎,湿滑的舌顶弄着上面的小孔,引来纪溪阵阵倒吸声,却揪得应白安的发更紧了。

应白安像吃一块豆腐一样,将他的小阴茎含在了嘴里,细细品尝玩,再猛地一嗦,全部吸入嘴里。

纪溪无声地仰着头呻吟,微张开嘴,呼吸紊乱得不像话。

不过数下,小阴茎就射出了第一次浓精。

纪溪扒拉着应白安,浑身抗拒,“呜呜呜应白安……你走开……我要射了……”

可应白安不仅没有离开,还丝毫不嫌弃继续舔弄着。

直到纪溪射了出来,他还将所有的精液全数吞入了口腔里。

纪溪痉挛着身子,面露不安。

他觉得那里的东西很恶心,但完全没想到应白安一点都不嫌弃,心中微微浮起了一丝暖意。

他望着应白安,有点担忧,“你……要不吐出来……”

应白安咧着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意犹未尽,“全都吃下去了,宝宝的精液也很甜。”

纪溪有点愣,“真……真的吗?”

应白安:“那当然,宝宝的精液和普通男人的不一样,是香的。”

纪溪那颗悬在空中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下一秒,他就睁大了眼睛,喉咙溢出一道控制不住的呻吟。

应白安及时吻住了他,不让他出声。

粗长的肉棒没和小穴提前打过商量,一下子就破开了肉壁,捅进了纪溪的子宫口。

既胀痛又酥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纪溪的脑海,都反应不及。

应白安搂紧了纪溪的身子,乳肉和自己的胸膛贴得更紧了。

他按着纪溪的腰,越加亢奋地往上一顶。

娇媚的穴里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淫水浇湿了应白安的男根,甫一进去,他就感觉到里面有数百上千的小嘴在不停吸着自己,紧紧绞着不肯放松,似乎吃准了他这根肉棒。

应白安呼出一口气,掰开纪溪的两条腿,环在腰间,舌头开始去吸着对方的舌尖,反复舔弄,让纪溪放松。

纪溪撑在椅子的软垫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应白安带着欲望的脸色,沉得山雨欲来,似乎能将他操个半死。

他这么一想,白嫩的脚趾头立马舒服地蜷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放松。

子宫口被肉棒径直撑开,连小穴里面的每一处都碾磨得平平整整,一点缝隙都无。

纪溪喟叹一声,眉眼多了丝情欲。

应白安屏住呼吸,扣着他的腰,开始肏干着纪溪。

他撞得又深又重,像个没有开过荤的男人一样,猴急得很,每插一次,纪溪就要被迫承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揪着身下的软垫不肯松开。

纪溪:“疼……哥哥轻点……”

床上喜欢的人越是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应白安彻底领悟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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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纪溪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纪溪一遍。

快得只有残影的速度让纪溪的穴肉疯狂地缩弄着,应白安的抽插好像是天生克他的,既鲁莽又急重,操得纪溪话都说不出来,却隐隐地能品出许多别样的滋味。

纪溪翘着小屁股,央求对方操得更狠,“啊啊啊……好哥哥……好爽……”

“哥哥好会操……”

“溪溪以后都让哥哥操……嗯啊……好爽……顶入子宫里面了……”

“呜呜呜……应白安你这个大坏蛋……子宫要被操烂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呀……”

纪溪咬着手指,几乎是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在呻吟着,身下被大肉棒戳得太狠了,除了流出就在疯狂地收缩。

应白安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操得永无止境,连耐操的纪溪都快要佩服起来他的持久了。

如果在应白安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纪溪原本白嫩的小屁股,在经过一轮抽插后,已经红通通一片了。更别说那娇嫩的花穴,两瓣阴唇好像经历了摧残一样,红肿了好几倍。

可应白安连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他贪恋地吸吮着纪溪的后背,亲吻着漂亮的蝴蝶骨,瘦而不柴的曲线异常诱惑着应白安,只想困住纪溪,在房间里操个三天三夜。

应白安虔诚地吮着纪溪的腰窝,小小的两个凹起可爱得紧,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得到这个位置。

关系最亲密的人……

不知为何,应白安更加亢奋了,旋转着硕大的龟头,在纪溪的媚穴里乱操乱顶,戳弄着花心的处处敏感,越操越狠。

子宫不断地浇灌着汩汩淫水到自己的龟头上,应白安爽的头皮发麻,将纪溪抱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迅猛而强烈地继续入着小穴,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偌大的头等舱里微乎其微。

于是,应白安更大胆了,操得两人的交合处全是飞溅的淫水和白沫。

纪溪:“好哥哥……要被操坏了……”

“呜呜呜……你快射啊……”

“我要死了……受不住……哥哥的大鸡巴太大了,溪溪的小逼逼要被操坏了……”

纪溪主动收缩着小穴,夹得肉棒更紧了,想要应白安快点射出来。

呜呜呜,这个男人真的太狠了。

要被操坏了怎么办。

被操坏了就吃不到其他男人的肉棒了……

要是应白安听到他心里的话,八成能气死,顺便真的将纪溪操得连地都下不去。

就在纪溪哭诉着应白安的过分时,突然有空姐例行推着餐车过来了。

纪溪睁大了眼,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可应白安还在他的子宫里抽插着,看样子还不想松开。

纪溪扭着身子挣扎,“应白安!有人来了!”

应白安含着纪溪的耳垂,被花穴的小嘴们疯狂地绞弄着,不由得低声喟叹,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继续抽弄着,一进一出,抽出半根肉棒的时候再狠狠地深入顶弄,硕大的精囊完完全全,毫无间隙地贴合着整个小穴。

纪溪摇着屁股,溢出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

被人发现就发现吧,最多就是社死罢了。

他揪着身下的软垫,小屁股还贪吃地耸动着,想要将肉棒吃进去更多。

应白安失笑地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在空姐离两人几步之遥的时候,骤地将行李袋的冬装外套拿出来,披在自己和纪溪的身上。

硕大的黑色外套完完整整地盖住了纪溪的身子,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

在外人看来,完全看不出应白安怀里还有一个人,只会觉得他奇怪,暖气充裕的地方为什么还要披这么厚的外套罢了。

空姐就是这么认为的,叹着摇了摇头,一脸不解地推着餐车走了。

见状,应白安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笑着开口,“宝宝,她走了。”

肉棒再次胀大了一圈,在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挺动,搅弄粗鲁,抽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得到媚肉外翻。

纪溪施施然地抬了一眼,水雾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情欲,含情带怯,看起来娇弱得只想让人狠狠蹂躏。

可里面倒映着应白安的身影。

也就是这一眼,应白安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一个猴急,顶动的速度猛然加快,自己没个注意,突然就射了。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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