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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醉酒迷情
…
匆匆地吃完晚饭后。
两人回到豪华小区的住所。
——一个占地七十坪,挑高两公尺的双层楼套房。
若放在普通人家那便已穷极豪奢,尤其是这里房价普遍冲高、涨幅极大。
但看在时离笙及同学们的眼里,不过尔尔。
少年是被父亲抱下车的。
毕竟刚成年不久,偷偷趁时锦年不在时,小酌几杯,此时早已醉意醺然。
象只小醉猫。
没了平日活蹦乱跳的朝气。
还挺顺眼。
时锦年关好车门,遥控锁着,而后,轻轻捏起儿子翘挺的琼鼻,试图把他唤醒。
这招也确实有效。
即便是装睡的人都能被捏醒。
少年颤着鸦羽,卷翘的睫毛搔刮过男人的指节。
随后才缓缓睁开双眼,莹莹水光潋滟,被浸软的桃花明艳动人,明眸善睐之际,美目流转。
时离笙掀起眼帘去看对方。
彼时他也看到父亲眼里的自己。
沉醉、痴迷、贪婪…还有一丢丢的饥渴。
然,素来稳重的男人仍面不改色,凝视着自己羞红的孩子。
体内,倏地,有股熊熊烈火,不只烧红了少年的脸,还一路蔓延到脐下五寸之地。
离笙果断选择将头埋在父亲的肩窝,嘴里净是吴侬软语的撒娇。
看在时锦年的眼底,少年怕是要继续赖在自己身上了。
彼时湿热的鼻息隔着衣料,自肩膀扩散开来,两条盈盈玉手正环在他的肩脖上,不堪负荷地虚扶着。
「真娇气。」
装睡的少年对这声叹息仿若未闻。
心里还小得意了下。
*
时离笙就这样一路被公主抱,抱进家门。
「下来。」
「到家了,别装睡。」
语落,时离笙才慢悠悠地松开手臂,任由父亲将自己放在双人沙发上。
下身的挺硬让他不自觉地抱起软枕,蜷缩成一团。
时锦年揉着眉心,倒也不管了。
然后迳自离开,去到卫浴间洗澡。
很快,淅沥哗啦的水声传来,混杂着屋外雨打芭蕉的滴答声,呜呜风鸣只教人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水声渐大。
时离笙侧卧着,将手向下体探去…
心里却想着还在沐浴的男人。
其实,比起同桌跟恶魔少爷,少年心底更向往年长一点的帅大叔。
可惜对方太过不解风情。
加上没有很有钱。
思及此,时离笙停下了手边的动作,抱着枕头坐起身来。
他突然想到父亲床侧小桌上的相框。
里头是俊美的严父抱着八岁大的他。
——一张只有两人的亲子照。
这个家没有女主人。
幼时的他曾问父亲为何,男人薄唇紧抿,摸了摸稚童的软发,眼底是一片暗色,浓得化不开来。
很多年后,少年才知道,那是欲望——极强的掌控慾,伴随着滔天的毁灭欲。
凌霜的枝条总引人攀折,懵懂的幼童却仍存在少年的心中,被囚于笼而不自知。
他真正的生父,早已为他撒下弥天大网,教他挣脱不开,只得做这笼中金雀。
***
5.探寻&勾引
…
时离笙突然起了想去探寻的兴致。
左右沙发的位置紧挨着父亲的卧室,明黄的侧厅与床榻所在只有一墙之隔。
他拖拉着室内拖,缓缓踏入这,未曾造访过的房间。
入眼是一张雪白大床,底下是方形巨毯,旁边有两个小矮柜,正对面则是顶着天花板的玻璃展柜,里头有大大小小的古董玩意和精装版名着。
时离笙环顾四周,肩侧处有个楠木质衣柜,随着荧荧白光打落,给这种单调、呆板的配置添上不少人烟味。
他本以为父亲的房间会很豪奢。
就算不走巴洛克华丽,至少也会有点洛可可的影子。
然而,什么都没有,跟同学家仆人们的房间一样朴实。
…有一点点的小内疚。
不过,少年很快就不去想了,因为水声转小。
彼时他也看到了那个相框。
在床第左侧,需要绕过床垫才能拾取。
时离笙果断选择爬床。
只见他踢掉室内拖,曲起膝盖跪在床缘,那只细嫩的胳膊,随即,伸得长长地去勾,费了一点时间才拿到。
而后,少年就地坐下、双脚交叠,嫩白的脚丫晃呀晃,抱着软枕端详起这个东西。
倒也没什么好看的。
只是冻结的过往,总比尘封的记忆来得更让人
', ' ')('接受。
时离笙总觉得自己小时候并不在这。
这里没有宫殿、侍女和浴堂…
浴堂。
不知为何,这个印象才是最深的。
记忆中,有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平日里最爱抱着他来此地洗澡。
——共进天伦之乐。
对方的温雅至今还萦绕脑海不去。
面容却早已在旧时光里失真。
他什么也记不起来。
问过父亲,男人却只会闭口不提,反覆强调着自己从小便居于此,从未离开。
时离笙抽回发散的思绪,手里的相框早已被他翻到了背面。
木质镂空的框面,倒是让少年发现了几行小字。
娟秀的笔迹,刺绣似的刻在卡片的上面。
卡片经过冷裱膜护贝处理的,但因着年代久远倒是有些泛黄。
它一直存在于两人亲子照的背面。
时离笙两指把纸张抽出来,反覆琢磨。
因着亮面镀膜的关系,反射白炙的灯光,刺得少年眼珠生疼。
上面的字迹很明显不是父亲留的。
卡片尾端似乎被火灼烧过,只留下只言片语。
上面写着:
「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
——常南*
109847*」
水声停了。
心中的猜想,却让少年落到实处的心再次提起来。
他不敢想象父亲发现这事后,会怎么处理。
圆谎吗?
还是冷硬的叫他滚?
两种都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少年把卡片和相框放回原处。
身体却在爬动中不小心跌倒。
跌入软绵的床被里。
不疼,只是被雄性荷尔蒙包围的刹那,有点羞赧。
时离笙将计就计地拉上被子,假装走错房睡错床。
然后假寐。
磨砂的门旋即被拉开,哐的一声,伟岸的男人拢着浴袍,满是湿气地走出。
他迈着大步,脚步声越靠越近,不久,他站定床沿,盯着床上凸起的一团。
——又来了。
这个儿子,真不省心。
时锦年无奈地倾身下去,在软绵被窝中四处摸索,试图把这只小醉猫拔拉出来。
俄顷,入眼是一张桃红的脸蛋。
布满春情。
丝丝入媚。
他半眯着眼,伸手环住了自己的父亲。
「帮我。」
声音越发甜腻,象是糖糕,软软糯糯。
「下体好胀,胀得发疼…呜…」
「消不下去。」
时锦年头一回愣住了。
他确实没教过儿子怎么撸这事儿。
「好。」
语落,触手是一片白腻软绵,少年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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