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道。
“什么？”
月今朝满眼错愕，怔怔的看着月今明。
他瘫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铁链，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最伤心欲绝的话。
“原来他们离婚，也不是父亲移情别恋，有了新欢。而是母亲背叛了他，她丢下了我，父亲不忍心看一个生命就这样结束，才把我抚养成人。”
“他能不计前嫌的养大我，已经是最大的气量了，又怎么会把小月国交给我，他也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我杀了他，逼死了你母亲，我恨绝了你。”
“可到头来，我才是笑话。我以为存储器里只会藏有各国的经济、政权的秘密，没想到连这么私密的八卦，他们也很感兴趣。”
月今明笑着笑着，到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抬手，捏着鼻梁，遮住了眼底的心酸。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大概就是自己现在经历的吧。
他一直都站在最无辜的立场，报复他们都是应该的。
可现在才明白，他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他谋害了自己的养父，逼死了养母，几次诛杀自己的弟弟。
当他联手裴垣，破译出小月国的秘密后，那一晚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
黑暗，无止境的黑暗，快要把自己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所以，才会有这一场错漏百出的“杀人灭口”。
实际上，他自投罗网，不想活了。
月今朝听完这些，内心也满是震撼。
他看着月今明，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你现在，应该更恨我了吧？这么多年，月家养了一个白眼狼。”
他嘲讽的说道。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