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道:“我都已经知道她们的阴谋了!”
钱颐疑惑:“你就知道了,什么阴谋,为什么要杀人?”
我一顿:“杀什么人?”
钱颐叹了一口气:“那你在说什么呢,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是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有个案子很离奇,要我们去看看,还支付了一笔酬金,挺高的。”
“你说说看?”
“委托人说她的丈夫失踪了大概有一个月的时间,一直都没出现过,她推测以及肯定,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但是出于报复一直都没有报案,但是现在她的财产纠纷出了一些状况,在她丈夫的名下,显示有一处财产,她想挖掘出来,至于那个财产的具体位置,就纹身在她丈夫的身上。”
“啥?”我急的东北话都蹦出来了:“这怎么那么像是小说,把宝藏地图给纹在身上,让别人都看不到?”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钱颐也觉得很神奇:“这财产里面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啊,还要瞒着老婆!”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看看她丈夫还活着没有,是不是死了啊。”
我立即出发,与钱颐等人回合,这回余恺忆也来了,最近是发福了不少,胡子拉碴的,有一种沧桑大叔的感觉,他一来,总是要抱怨,最近带孩子是多辛苦,多费劲,然后又来我们这边找找清闲。
我们嫌他墨迹啰嗦,就不想带着他去,他却执意要跟着,甩都帅不掉。
开车来到了那个委托人的家,我们发现这里的装修非常的……诡异。乍一眼看上去不是非常温馨的感觉,而是一种很诡异很冷淡的感觉,住在这里面的话,长期估计是很抑郁的。
委托人慢慢悠悠的来开了门,穿着一条很长的素白色裙子,然后光着脚在客厅里面游走。
我们几个人站在门口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要不要脱鞋子,脱了鞋子又穿什么。
见我们在门口站了许久,她这才反应过来:“你们进来吧,脱了鞋子就可以了,我没有穿拖鞋的习惯,不喜欢穿,怕热。”
我们只好脱了鞋子光着脚走了进去。
一脱鞋子,谢钰被钱颐的脚臭的头晕眼花:“兄弟,你祖籍是香港那边的吧?”
钱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这么说?”
谢钰眼泪都流了下来:“你这么严重的香港脚,别处都模仿不来啊!”
钱颐作势要打谢钰,两人嬉闹着进去了,惹得委托人一直在看我们,眼神有点嫌弃的样子。
我赶紧拉了他们一把:“安静点,有点严肃的样子,稳住点!”
进去坐下后,这个委托人也没倒水给我们喝,也没招呼我们,完全是靠着我们的厚脸皮坐下的。
我看见这个客厅里面,有很多种动物头骨的摆设,看起来像是真的,但是细细一想又像是假的,因为那个品种从来都没见过,要是稀有保护动物,那岂不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