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桑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昨天那药的后劲儿也过去了,只是想起来昨天陆承的那幅嘴脸觉得恶心而已。
桑桑小口小口的喝起汤羹,说起陆承,桑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她把汤匙放下:“宝珠,世子现在如何了,可有什么不好的?”
昨儿陆珩闹出了那么大的阵仗,陆承定会回去告状的,陆承的父亲是现任国公,他那兄弟又是毒蛇一样的性子,陆珩可会因此而受到责罚?
说起这件事来,宝珠有一箩筐的话要讲:“正是昨天你昏睡时候闹出的事,热闹的紧,满府的下人都巴巴地过去看。”
“昨儿先是十安把三公子给扔回来,阖府的人都瞧见了,二房的人自然受不了这口气,就叫嚷着要让世子爷出来。”
宝珠喝口茶润了润嗓子:“世子爷也是不怕,竟独身一人便过去了,屋里面具体说了什么没人听见,但都听见了二夫人的叫嚷声和三公子的哭喊声。”
听到这里,桑桑就知道定是二房母子示弱要求老夫人惩罚陆珩。
宝珠继续道:“后来还是老夫人下了定论,说是三公子私德有亏,怨不得旁人,但世子爷如此不顾忌兄弟手足,也是有错的,老夫人叫了家法罚了世子,这事便算是了了。”
桑桑听的气愤不已,这事完全是陆承的错,怎么累的陆珩也要受罚。
宝珠知道桑桑生气,特意笑着对她道:“你可不知道,咱们三公子的腿真的被废了,残疾了,”言语间也是解气的意思。
“那二房的人怎会轻易放过世子?”桑桑不解道,怎么可能家法一顿便了事。
“自是老夫人出马了,她请来了巫医,说是定能医好三公子的腿,叫他不会残废,”宝珠又道。
原来如此,这事也算是揭过去了,桑桑清楚,在旁人眼里,她不过是个小丫鬟,如此处置便已很是宽容了,此时,桑桑不由得叹了口气,还好陆珩替她出了气,要不然她就要委屈死了。
桑桑想起昨晚上的陆珩,她完全没察觉到他受了家法啊,还有力气咬她呢。
这个疑惑等第二天桑桑上值时得到了解答,原来是伤到了陆珩的背,据说抽了得有十下,伤的不如何重,但也不轻。
见状,桑桑就乖顺地在一旁为陆珩煮茶,陆珩到底是帮了她,她就不计较那晚上陆珩咬她的事了。
陆珩除了面色些微有些苍白以外,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此刻正专心地读着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