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都很担心。
好在小姐没闹,董事长脸色不好,却也撑了下来。
覃睿菱摆手,坐到椅子上,撑着额头疲惫的说:“她说什么?”
二十年,她对肖宴馨已经仁至义尽。
管家看她脸色,低头说:“她说她答应你的做到了,你答应她的也要实现了。”
今天生日宴,肖宴馨没闹,表现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好。
可见,她是真的想见她亲生母亲。
覃睿菱眼皮都没抬一下,“明天一早,我会让徐宋带她去。”
“好的。”
管家离开,在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董事长,身体最重要。”
覃睿菱一顿,挥手。
她知道身体最重要,可现在,还有什么比自己女儿更重要?
从昨天,到今天,她压住心里所有的疑问,让人去调查苏羽儿,现在资料还没出来,但她已经可以肯定,她是她的女儿。
她手腕上有一颗红痣,她从出生就有,她不会忘记,更不会记错。
而她要知道当年到底是什么回事,江铃为什么对她说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又为什么她的孩子没死,好好的在养母身边养着,以及,这么多年江铃去哪了?
……
立春了,三月末四月初的日子,天不再时不时的下雨,太阳一出,冷气便消退了许多。
皇甫正雄牵着皇甫一诺出去,小家伙现在不能一个人走,但有人牵着,却也走的稳当。
“呀呀呀!”皇甫一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草坪上开的艳丽的花,小脸上满是笑。
她喜欢出来玩,看见喜欢的东西就会开心。
皇甫正雄知道小家伙的性子,牵着她胖胖的小手朝红艳的芍药走去。
“花……花……”一来到花儿的面前,皇甫一诺就伸手去摘。
这可是皇甫正雄从国外引进来的优良品种,却眼都不眨的把皇甫一诺的手伸过去,直接辣手摧花。
季伯快速来到皇甫正雄身后,低声说:“老爷,有贵客来了。”
“贵客?”皇甫正雄转头看他。
季伯点头,神色古怪,“查尔德,H国的公爵。”
皇甫正雄拧眉,转头看向二楼的某个位置,几秒后说:“不用管。”
这人不是冲着他来的。
几辆豪车很快停在庄园,皇甫正雄已经带着皇甫一诺去海底世界了。
季伯走出来招呼人。
查尔德看着这恢弘的建筑,走进去,“我找皇甫夙寒。”
季伯微笑,“少爷在里面。”
查尔德眯了眯眼,走进去。
有些事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就无法平静。
即使他努力压制也不行。
客厅里,皇甫夙寒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查尔德第一次开始认真审视皇甫夙寒。
这个男人的名字他早有耳闻,尤其是对女人,做了许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以前他也就笑笑,但现在,他无法淡然处之。
走过去,查尔德站在皇甫正雄面前,一米九几的身高让他像座伤,带着极大的压力。
皇甫夙寒合上文件,放到一边,抬眸看他,“比您知道的早点。”
只是早点,但早多少,谁知道?
查尔德第一次生出被人掌控的感觉。
他勾唇,身形微转,便坐到沙发上,身后的保镖也随之跟到沙发后。
他抬手,保镖转身离开。
季伯不动声色的让佣人上茶,端点心,便很快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周围忙碌的佣人也随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