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政扭头看向她,四目相对的开口:“只是不想有人走进我的生活,改变现有的生活。”
他的任务是照顾好爷爷,保护好妹妹,已经没有闲暇多余的时间去爱另一个女人。
他的话如凉水一般从慕千鸽的头顶浇下来,她看着简政,质问:“你认为我是个累赘?”
她慕千鸽从小到大虽然娇生惯养,但从来没有公主病,她独立自主,从不认为自己会拖谁的后腿。
喝酒都没让简政头疼,现在跟她说话让他觉得十分头疼,他说这些的原本目的是让她别在对他抱有希望,让她明白他的想法。
没想到会上升到累赘这个问题。
简政不再说话,因为他发现,慕千鸽平时看上去风风火火没心没肺,但一旦较起真来,很难应付。
他不说话,慕千鸽也不再说话,最后直到慕千鸽到家,他们二人也没再说一句话。
慕千鸽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连再见都没说一句,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趁着陆离川洗澡的时候,简安然想着慕千鸽查不到能到家的时候,发视频通话给她。
“到家了。”简安然问。
慕千鸽:“刚到。”
“我哥呢?”简安然一脸暧昧的问。
“怎么,你以为你哥会跟我上楼?”
慕千鸽问完,又纳闷的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或者是出家了,现在是俗家弟子之类的。”
“为什么这么说,我哥很健康好不好!”简安然第一反应是维护自己哥哥的名誉,但随后她也不自信的说:“应该很健康吧……”
她哥看上去就是很健康的男人啊!
“那他为什么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慕千鸽气愤的问。
“你们回去的时候不会吵架了吧?”简安然觉得慕千鸽的炮火味有点浓。
“跟吵架差不多,他跟我说什么,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现有的生活,这种鬼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来糊弄我,把我当傻子吗?”慕千鸽滔滔不绝的抱怨着。
简安然默默的听着,越听心里越难受。
待慕千鸽说完,安然叹了口气:“他为简家付出了很多,他那么说一定是因为我和爷爷,我嫁给陆离川的时候他很不放心,现在爷爷的病又没有任何好转,他应该是无暇谈恋爱或者结婚,说严重点,他是不想连累你吧。”
“这是简政骨子里既骄傲又自卑的性子使然。”简安然的声音透着忧伤。
家庭的负重感,让他有很大的压力。
“连累?哪有那么严重,简爷爷的病又怎么会成为拖累,他又怎么知道我无法承受呢。”
慕千鸽愤愤的说:“说白了,就是他大男子主义。”
“你这么说,我也不反对。”简安然倒是认同她的说法。
如果简政不是大男子主义,就不会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就不会考虑那么多。
他越是这样,慕千鸽越是不服气。
“我哥的性子,恐怕也就只有你能搞定,追他!”简安然怂恿着。
慕千鸽闻言,叹气:“那恐怕会是一条很艰辛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