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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摸手
“哗啦——”
昏暗的房间里,卷缩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被浇了一盆水。
冰凉的水,让晕睡的他,艰难地睁开了眼。
“没死就起来,还躺那干什么,还想要人扶不成?”
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又被人踹了一脚,正中腹部。
“唔——”
动脚的人力道不小,他痛得闷哼一声,又卷了卷身体。
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愈加发白。
“对……对不起……我这就起来……”
他怯怯地应着声,忍着浑身不适,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
少年也不过十六七岁,身子瘦弱得不像话。
寒冷的大冬天里,只着了一件十分单薄的青色衣裳。
刚被泼了水,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格外阴冷。
手脚冻得麻木的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
那没什么血色,却又长得过于柔美的脸,怯怯地看了眼来人。
“拎他去梳洗换身像样的衣服,送到前厅去。”
随着领头的嬷嬷一声吩咐,随同而来的小厮,便极粗暴地上前将他拽了他一把,要将他带走。
小厮的力道很大,少年一个没注意,被扯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面对下人的粗鲁对待,他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虽说他名义上是陆家五公子,但却是陆老爷与外头青楼女子所出。
他娘在生下他不久便去世了,陆老爷念在他与自己有一线血缘的份上,把他带回了家,将他扔在偏院,由一个奶娘带大。
陆家的人不喜欢他,陆老爷也不允许他踏出偏院半步。
他就这么在偏院被关了十六年,外头知道他存在的人并不多。
即便如此,陆家的其他人,也没少为难他。
昨天陆家二公子陆延君喝多了找到他,突然就扑着他要做非分之事。
平时别的欺负他也就敢怒不敢言,都忍了下来。
但这次对方扯他衣服的时候,他是真吓坏了。
惊愕失色之间,他把人咬了。
这下,对方是酒醒了,也怒了。
不但将他关在了这什么都没有的空房间,还不给吃喝整整一天一夜。
他昨天是又冷又饿,晕了过去。
这回听到管事的嬷嬷说要送他去前厅,他猜大约是陆老爷追究他昨天伤了陆延君的事。
他心下害怕,却又别无他法。
回偏院梳洗收拾,换了身厚些的衣物,忐忑不安地跟着下人去了前厅。
“老爷,五公子带来了。”
随着下人的一声通报,屋里原本正在说话的人,纷纷望向出现在门口的少年。
些时屋里除了年近半百的陆老爷以大夫人李氏和几位侧室外,他的那此兄弟们也都在。
他很少会看到人那么齐的事,当即觉得,自己这次事大了。
心中即便万分恐慌,也得忍着往里走。
“奴儿,过来,给镇王爷请安。”
意外的是,他刚进屋要行礼,陆老爷并不像从前那样厉声呵责他。
反而笑得慈爱地开口,将他引给了上位处一位四十来岁,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
他看向那人的时候,那人也在细细打量他。
那目光,极具上位者的侵略性。
他只看对方一眼,立马低垂下头。
“奴儿,给王爷请安。”
他行礼的时候,心里怵得紧。
陆老爷平日里连外人都不许他见,这怎得突然让他见这号大人物。
“果然长得不错,性子看着也温顺。”
镇王让他起身后,又将他叫到了跟前,细细打量了一番,似是十分满意。
但男人的下一句,却把他吓坏了。
“你可愿跟着本王?”
“跟……?”
少年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惊愕。
“本王瞧着你很是不错,想纳你作本王侍妾。”
这话一出,少年瞬间如遭雷击,差点瘫软在地。
虽说在本朝,男人娶男妻纳男妾是很正常的事。
但他没想到这事会落在自己身上,还这么突然。
在看看陆家在场其他人的反应,谈定自若时,他的心全凉了。
很显然,他来时,这些人就已商量妥当。
不管他愿不愿,这事都没得选。
他要是敢闹,让陆家丢了脸面,非被打死不可。
在短暂的失神后,目光再度回到那个年纪当自己父亲倬倬有余的男人身上。
褪了血色的唇,艰难地动了动。
“能得王爷青睐,那是奴儿的福分,自是愿意的。”
怎么都是死路,无谓让自己吃了更多苦头再应下。
“好好好!那你回
', ' ')('去收拾行李,一会随本王回去吧。”
镇王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硬着头皮应下,回到了自己住的偏院。
除了几件贴身衣物,他其实没什么可带走的东西。
陆老爷虽带他回府中,却也只是给他口饭吃着,不至于流落街头,饿死冻死。
除此外,从不管他。
在这个家里,他就是个连下人也敢欺负的主,还无处说去。
他有些浑浑噩噩地收拾好东西,跟着上了马车。
十六年来第一次出府的他,上了王府宽敞的马车就端端正正地坐在镇王旁边,神色绷得紧紧的,露着些怯意,那双放在膝上,干净修长的手,紧紧抓着衣服。
镇王看着这个漂亮得如同收藏品,又温顺乖巧的少年,越看越欢喜。
“你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去吗?”
面对男人的突然开口,少年如同惊弓之鸟,身子猛的一紧。
回应过来对方在问自己话,他轻轻点了点头。
“去……嫁您。”
声音不大,还很轻柔,但足够让人听得清楚。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伸手去牵过了他的手。
“既是来嫁本王,这般怕本王,是不是不太合适?”
男人的手又宽又大,还很暖和。
可这样亲密的举止,让少年十分的不自在。
他想把手抽回来,又不大敢。
“奴儿没有怕王爷,只是……只是有点不习惯。”
“哦?”
男人没有在意他话里的真假,只是搓着他的手换了个话题。
“手怎么这般凉,很冷?”
少年摇摇头。
“不冷……只是奴儿体寒。”
他应着,顿了顿,才接着鼓起勇气开口。
“王爷,别冰着您了……”
他拘谨又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心翼翼的受惊兔子。
男人绕有兴致地看着他,并未松手,反倒故意道。
“这有什么关系,本王又不嫌弃,本王倒是好奇,你身子也这么凉吗?”
他此话一出,少年顿时震惊于男人的冒昧睁大双眼。
突然又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妾室了。
回头是要侍候他的,关心这个,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
“身……身子不凉的……”
“哦?那本王确认一下?”
不谙世事的少年听这话,感觉自己要被欺负了。
但他又不是很明白男人要干什么,拒绝与拒绝都不是。
“奴儿……听您的。”
镇王看他这明明害怕得瑟瑟发抖,还无比顺从乖巧的模样,心一下子就化了。
他把少年抱在了怀里,哄了句。
“回府再试。”
被抱着浑身紧张得发僵得少年,一下就听懂了这话,脸色瞬间一片绯红。
“好……”
2手指
回到镇王府,少年是被男人打横从马车上下来的。
虽然他觉得不用,但镇王偏要这么干。
于是,他便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被抱回了房间。
被放到床上的他,很快被等不及的男人脱去了身上多余的衣服,直到最后,只身里衣。
男人的动作并不粗鲁,沉稳内敛又娴熟自然,没有让他感到太多的不适。
只是,他一时还不能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看到男人要脱下他裤子时,他心紧了紧,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弱弱地叫了一声,“王爷……”
男人听到的他声音,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半躺在床上的少年。
“怎么?害怕?”
少年咬咬唇,摇了摇头。
“奴儿只是怕……会吓着您……”
“你这话说得,好似本王没见过男人似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是……是奴儿身体与寻常男子……不大一样……”
“噢?那本王更要看看了。”
少年的裤子被脱下,露出了光洁的下半身。
身体的暴露,让他很没安全感,下意识地将双腿并上。
少年特有的青涩身体,让男人看得心神一荡。
只是被轻轻摸了一下小腿,少年就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手,从小腿一直慢慢往上,顺着少年大腿内侧往上游。
少年紧张得紧绷的着身体,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奴儿,放轻松,让本王瞧瞧。”
在男人的不继温声安抚下,少年最终说服自己,这一遭迟早是躲不过的,放松了身体。
并拢的双腿放松,男人的手,轻意地就没到了少年的胯间。
“说起来,都叫你奴儿,本王还不知你全名叫什么。”
少年那秀气的性器已经被触碰到,男人似是为缓和他的紧张,特意
', ' ')('找了话聊。
“奴儿……就是名……全名陆奴儿……”
谨王有点意外,他看以为奴儿是他小名,没曾想竟是名。
这字单作小名倒没什么,但作全名,放在陆家那大户人家孩子的身上,稍显敷衍。
更何况,陆老爷的其他孩子起的名,也都不这样。
“字呢?”
“……尚未表字……啊……王……王爷……”
少年话到一半,男人的手已经抚过他器性,往下去,碰到了那片湿润。
镇王手指在那处碰到了,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把腿打开。”
刚才少年只是让他伸手进去摸,腿是并着的。
这下,感觉不对的他,直接命令。
少年很紧张,缓缓地打开了双腿。
男人这才注意到,少年男器生殖器下,竟还藏着一个女穴。
“你这……”
看着他震惊不已的模样,少年却快吓哭了。
他其实有个难启齿的秘密——他是个双儿。
这件事,全府除了陆老爷和从小喂养他的奶娘外,便无人知晓。
奶娘前两年因病去世了,如今就只得陆老爷一人知道。
双儿在这世道上,还是非常少有的,他怕会被当怪物。
“王爷……奴儿……不是有意要欺瞒……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们见面认识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他很难和一人才见面的陌生人说起自己身体的情况。
事到如今,他被送出了陆家,断没有再被接回去的道理。
镇王若因此厌弃不要他,毫无自保能力的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自觉自己欺瞒在先的他,此时已经害怕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敢再看男人。
而镇王这也才明白过来,他刚才为何会说自己和正常男子不一样。
确实不大一样,但他非但没有流露出厌嫌之色,反倒觉得更有趣了。
震惊过后的他看着少年卑微的样子,笑着将他搂进怀中。
“不愧是本王的好奴儿,真是给了本王好大一个惊喜,本王很喜欢。”
“您……真的不嫌弃奴儿?”
听到男人欣喜的声音,少年不确地看看着他。
“当然!”
镇王给予了肯定了回答。
“这么特别的身体,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听到这句话,少年羞红的脸,又再次低了下去。
看他这般羞涩,男人心情大好。
他再次将手伸向那处时,少年已不再抗拒,只是再度被触碰到时,还是会浑身一颤。
那里,他自己平日除了清洗外,都不怎么敢碰。
而此时,男人不但碰了,还将手指从那个缝没了进去。
“啊……王……王爷……”
手指进入时的微涨感,让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他,慌张不已的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
“别害怕,放轻松,一会就舒服了。”
“真……真的?”
“你不信本王?”
“不……不敢……奴儿……自然是……信……信王爷的。”
少年说着,努力放松身体。
男人的手指,没得更深了。
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
随着男人手上的搅弄,他内里变得越发水润。
又涨又酸,同时又传来一阵奇怪的酥麻感还有点痒。
除里女穴里的异感,男根也根着硬挺起来,他感觉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
从来没有人教过他男女床榻之间的事,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体的这个反应,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王……王爷……奴儿身体变得好……奇怪……是……是要死了吗?”
他害怕地紧紧贴在男人胸前,声音颤抖。
男人这也才发现他对此一窍不通,是个完完全全的处儿。
正常人家的公子到这个岁数,是该懂的都懂了。
“怎么回呢?奴儿的身体只是想被人疼爱了才会这般。”
说罢,手指又往里抽送了两下。
少年发颤。
“奴儿……是想被……王爷疼爱……不是生病了?”
“是的。”
得到男人确切的回答,且不像哄人的样子,少女心里的一块石头,悄悄落了下来。
镇王让他泄了一回,将手指抽出时,指尖泛着水光。
看着靠在怀里微微喘息的少年,早想一亲芳泽的他,早已按奈不住。
他将少年放回床上,翻身压到他身上。
“好奴儿,说让本王疼疼你。”
此时已经有些得趣的少年,双目留情,看着男人,羞涩开口,
“求……求王爷……疼疼……奴儿……”
“做得很好。”
', ' ')('“啊——”
那未经人事的入口,被坚硬顶开的那一瞬,少年吃痛地叫出了声。
但事先被玩耍已经微张口的地方,并没有让他痛许久。
随着男人的不断抽动顶撞,他也渐渐得了趣,淫靡之音,不断溢出。
帐内,两人身形重叠,从黄昏,一直到入夜。
这一夜,初始承宠的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回。
直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住,求了饶,男人才肯放过他。
停下来的男人,让他看着自己那被撑得合不拢又红肿不堪,不断流出男人浓精的私处道。
“以后这里,只能让本王碰知道吗?不许让外人看,更不话让外人摸。”
少年乖巧地点头。
事后镇王叫下人送来了热水,要给他擦身体。
“王爷……那里脏……奴儿……可以自己来……”
少年觉得这种事不应该由王爷来做,即便是累到脱力,他也挣扎地想自己起来收拾。
镇王可不乐意了,严肃地板了脸。
“怎么?奴儿这是在嫌本王的东西不干净?”
他这话一出,少年出吓了,疯狂摇头。
“是……是奴儿脏……没嫌您……您……您别生气……奴儿知错了!”
“噢,知错那就好好躺着别动。”
被唬了这么一下,少年自然不敢再说一个不字。
他老实的躺着,圆的扁的全凭镇王。
镇王给他仔仔细细擦洗干净后,又让他换了身干爽的里衣,让下人把床铺都收拾好后,搂着他入眠。
这一天的奔和折腾,少年实在是太累了,虽然一个陌生人的怀里,他也很快沉沉睡去,竟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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