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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脸色一冷,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踏歌和卫景朝联手哄骗了她。她咬了咬牙,冷声道:“这与你无关。”

卫景朝缓缓抬眸,眼睛里掠过一丝冷意,“沈柔吃了什么药?你作为她母亲,让她吃了什么东西?”

沈夫人仍是坚持道:“这与你无关。”

柔儿特意强调了,此事不能告诉他,她是绝不会说的。说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以往他就不让柔儿吃药,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卫景朝冷冷笑了一声,对踏歌道:“去院子里搜,既是药,总不能只有一包。”

沈夫人气得发抖:“你想干什么?你凭什么管这么宽?你想让人去搜我的院子,先杀了我。”

卫景朝将手边茶盏掷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他神色冷厉漠然,“沈夫人,她身子骨本就娇弱,你偏偏撺掇着她吃些来历不明的药,你想做什么?”

他一心认定,沈柔吃药是沈夫人撺掇的。

否则,她为什么早不吃晚不吃,偏偏在见过沈夫人之后,生出这样的心思?

更认定,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她们怎么不敢告诉他?

沈夫人见他说的这样道貌岸然,心底的怒火成倍燃烧,她望着卫景朝,“我是她母亲,总不会害她,不劳侯爷操心。”

卫景朝阴冷的表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不肯说,直接侧目看向踏歌,“去搜,若是有人敢拦着你,明日一早,通通拉出去卖给人牙子。”

踏歌一颤,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他会动这样大的怒火。

她不敢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带着人去了。

沈夫人气得心口疼,想与他争论,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都护府是他的,她和女儿寄人篱下,本就没有什么地位,他真要搜,她根本拦不住。

见踏歌要走,沈夫人的反应,亦是跟着回去,把东西藏起来。

卫景朝冷冷道:“劳烦夫人稍候片刻,待踏歌带人查完,我会派人送您回去。”

说罢,他起身,回了卧室。

根本没给沈夫人说话的机会。

沈夫人在身后指着她,气怒至极。

卧室内,沈柔睡的沉,细嫩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长长的睫毛,呼吸均匀,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

卫景朝摸摸她的额头,无声叹息。

她这个样子,让他连问都不敢问。

他心里闷闷的,生疼。

满心的怅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为什么要伙同她的母亲,瞒着他。

难道他在她心里,还是那样不可信吗?

明明这些日子以来,她是那样信任他,那样的温顺乖巧,眼底盛满了柔情蜜意。

卫景朝深深地叹了口气,脱了外衫上床,将她揽进怀里,睁着眼,看向床顶。

沈柔自然而然地在他肩上蹭了蹭,双手抱住他的腰,小腿压在他腿上,睡的更沉。

卫景朝只得又叹息。

明知,她就是靠着这个样子,才骗的他不舍得打不舍得骂不舍得委屈她,偏偏又不舍得推开她。

沈柔啊沈柔。

他不由想起长公主的话。

“只盼你不要阴沟里翻了船,女人不像她们表面上那样柔弱无害,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那时他还说,他有分寸。

可现在却清醒地认识到,他有个屁的分寸,他就是在沈柔这阴沟里翻了船!

卫景朝用力将人搂紧了,低头亲亲她的脸,又咬了咬牙。

过了不知道多久,踏歌在门外敲了三下门。

卫景朝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外头,才问:“什么东西?”

踏歌顿了顿,张了张嘴,又闭上,一脸为难,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卫景朝皱眉:“说。”

“是避子汤。”踏歌放轻声音,生怕惹怒他,飞快道:“大约是今日在医馆里开的,和沈夫人的药放在一起,浑水摸鱼。”

卫景朝沉默了一会儿。

月光打在他脸上,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半在阴影中,一半在月光下,有种诡异的冷。

他点了点头,只道:“我知道了,你派人将沈夫人送回去。另外告诉她,沈柔的事,轮不到她插手。”

他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避子汤,避子汤。

好一个避子汤。

背着他玩心眼,就为了弄一个避子汤。这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还值得闹的这样小心翼翼?

卫景朝满心郁气,盯着沈柔的睡颜,恨不能将她拉起来骂一顿。

他深吸一口气,到底忍住了,也没了睡意,干脆转身回了书房,去看他的卷宗。

第二天,沈柔醒来时,天色刚亮。

身边已经没了人,凉凉的床铺,说明人早就走了。

她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起身后问:“侯……将军呢?”

侍女道:“将军在书房。”

沈柔看看天色,“他用早膳了吗?”

这么早就去书房?这与他以前三天两头不去上值的作风,格外不符。

侍女摇头:“没有。”

沈柔想了想,道:“那就传膳吧,我去喊他。”

她洗漱更衣后,跑到卫景朝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听这敲门的力度,卫景朝就知道是她,合上卷宗,抬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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