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族女子一向倨傲放纵,再则棒槌也从来没把什么女戒女则当成一回事。
听齐缀絮叨了一会儿,她才道:“你若是不愿意啊,早早离了他。他总不能就把你给关起来的。”
齐缀不明显地一哆嗦,随即咬牙切齿。
束拓那小子……可不就是关着她么!
但她只是不耐烦地道:“你也说了他年轻健壮,我现在还没腻歪,等我腻歪了,保管把他给踹到一边去。”
看出她不欲再提这件事,宁昭昭也就不说了。
齐缀才刚坐了一会儿,束拓就让人来催了。
她恼道:“叫什么叫?本郡主想呆多久呆多久,还轮到你们来叫?赶紧给本郡主滚!”
那侍女唯唯诺诺地就下去了。
可不多时,束拓很快又亲自来了。
只是不方便进房,站在门口叫了一声:“缀儿,你出来说话。”
齐缀有心不理,可那小子就蹲在门口不肯走了。
闹了半天,齐缀烦了,就对宁昭昭道:“我改天再来看你。”
瞧那样子,倒是有几分烈女怕缠郎的象。
宁昭昭若有所思。
束拓带着齐缀在黑市里逛了一大圈。齐缀是标准的贵女,黑市这种地方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尤其是她很久没有出过门了,几乎看到什么都想买下来。
几乎步步不空手,不停地吩咐人打包。还闯到拍卖场内部,把还没有出柜的东西搜罗下一大半!
束拓老老实实地付了钱。
他对齐缀一直放纵,基本上不用齐缀开口,他也非常识趣。只是有些事情他却把得很紧,齐缀现在还在被他监控和软禁的阶段,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松口放人。
再有,齐缀要穿得怎么花枝招展,要怎么出去调戏公子,他也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谁要是敢多看她一眼,他保管立刻就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最终齐缀买东西买得光说都累了,见束拓还是不痛不痒的,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搬了东西走到半道上,她突然道:“停车。”
束拓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缀儿?”
齐缀抓着手里的刚才就一直把玩的小玉佩,此时突然就有些烦躁,二话不说就打开车门把那玉佩丢了出去。
束拓没说话。
齐缀又道:“把刚才我买的那些东西,全都给我丢到大街上去。”
束拓问:“为何?”
齐缀冷冷道:“因为我喜新厌旧啊。这走到半道上,我就喜新厌旧,不喜欢它们了。”
这一语双关的,让束拓微微沉了沉脸。
齐缀仰着下巴看着他,看那样子束拓但凡皱一下眉她都能闹起来!
但是束拓还真就连眉都没皱,吩咐人把东西都丢出去,才又道:“我听说你们中原有一句话,衣不如新,人不故。”
齐缀淡道:“但你不知道,对于中原贵女来说,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
眨眼间一堆珠光宝气就铺了一地,引得京城百姓纷纷哄抢。
束拓抓住了齐缀的手不让她把头探出去看热闹,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驾车,回驿站。”
齐缀声如银铃那般笑了起来,道:“好束拓,这就生气了?你再摆出你那副冷脸来我瞧瞧啊,我……”
下一瞬,束拓把她拉了过来,对着潋滟的红唇就用力咬了下去。
“!!!”
事实上束拓非常懊恼昨日的冲动,她甚至还没怎么诱惑他就已经欲罢不能。
而此时当他吻上那红唇,齐缀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些微的抵抗,却是很快就缠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肩头,小舌邀他激烈地共舞。
束拓很快就把什么都忘了,一门心思搂着怀里的娇躯,甚至有些野蛮地缱绻深吻。
齐缀在这档子事上的反应一向激烈。若是换了旁人,吵架吵到一半男方想要以吻封唇,羞涩过后大约什么气都消了。
可齐缀不同啊,在那野蛮的深吻中,她如同较劲那般撕扯着束拓。
很快束拓被她咬了一口,舌尖剧痛泛出腥味,想要抽身却又被她拉住。她激烈地吮着他舌尖上的血腥,那副沉迷的姿态足以让束拓彻底沉沦!
有那么一瞬间束拓心中闪过懊恼,心里知道对付齐缀不能沉不住气。
可其实齐缀心里却也很不好受,她能压得这人一百次一千次,能调得他不管是肝火还是邪火都大旺,可这个毛孩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异常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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