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子有黑檀木做成的手柄,刷毛不知是什么做的,搭着黑黢黢的手柄被林致远玉白修长的手指拿着,只觉得充满威胁。
娇娘全身的战栗还没有平息,她的花心酸软好像被烫酥了,此刻心底又瓦凉瓦凉地害怕,不敢看那个毛刷。花心的小穴感受到她的不安,穴口收缩咬得更紧。
娇娘的花心生得很秀气,白嫩嫩毫无毛发,两瓣小花唇薄薄的,粉嫩紧密合拢在一起。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男人吮吸舔弄高潮过无数次的样子。很青涩,是未经人事稚女才会有的。落入椅前兄长大人的眼中,就觉得这块神仙美池可以更加肥美诱人,他应当自觉肩负起这一美差。
林致远从箱箧里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玉小瓶,打开瓶塞往毛刷上倒了黄豆大一滴,旋即这透明的滴水在毛刷上晕染开,这毛刷就剥开了肉缝捉住小花唇伺弄起来。毛非常柔软,在小花唇的褶皱上密密地挠软软地刺,连一丝缝隙都不放过,像是小鱼的嘴在轻轻地啜。
这种慢刀子杀人的刷法终于让娇娘受不住了,她咬得紧紧的花穴因为甬道中情潮的进退渐渐松口。而毛刷只伺弄小花唇,被伺弄过的地方起伏起绵绵密密的酥痒,竟是希望那毛刷弄得重一点,或者是用手随意地揉捏拧按。
娇娘的脑袋昏昏沉沉像漂浮在云端,仿佛已经忘记坐姿的不堪、内心的害怕,因为这蚀骨的酥软启唇儿随着毛刷的伺弄断断续续吟哦。
她的裙摆早已顺着姿势滑落堆砌在腰际。茭白的大腿和光裸的下身毫无遮掩暴露。腿被高锁椅柄只能一下下抽搐,在被仔细清洗的花心往上直面林致远方便他弄。可他只弄花唇,无微不至,让底下的花穴难过地痒。
不知什么时候,躲起来的花蒂悄悄探出一点,林致远手腕一动,带着毛刷就翻上去狠狠往娇嫩一滴的花蒂上一按,无数软毛扎弄下去,娇娘一声惊叫小穴挛缩着吐出一道清亮水光——落在林致远等候已久的玉碗中。
“嗯——啊——嗯啊——”
娇娘控制不住自己的吟声,因为林致远的动作根本没有停顿一下。他温润着神情,用毛刷将娇娘花蒂上的包皮都翻上去,只管剥露出细嫩嫩的肉儿,然后肆意地碾压刷弄!
他仿佛突然手腕有力气了!不再慢刀子磨人。可是这处有多敏感啊,娇娘的身躯像绷到极致的弓,想要动一动可被锁在这钉在地面的椅子上,只能挣扎承受!泪水湮开两靥,声音随着这要命的刺激不受控制溢出,听不清楚包含的是极致欢愉还是极致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