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地方清闲,没什么要安排的。”
我略一沉吟,复道:“倒是院子里的花木一直没个人精心打理,你便帮着我好好照看吧?”
洗云阁别的好没有,就是花花草草还看得过眼。只是现在入秋,多少有些凋敝了。风熹环视周遭一圈,道:“这院子虽偏冷,但还算雅致。阿兄就放心交给我打理吧。”
我颔首微笑,“太子殿下的宫娥都赞你聪明,想必不用我多操心。”
风熹脸上半红,细声细语道:“不过是手脚麻利些,在那些老弱的族人里出挑而已。”
“原来如此。”我垂眸,状若不经意问起那些族人的状况。小姑娘立时收起了腼腆模样,脸色煞白。
“我们在北海过的日子当真……生不如死。兄长筹谋了许久,才决定带一些亲族尝试逃出去,但没想到北海看守如此森严,第二日我们就被捉了回来,兄长也被……处死了。”
正如昭阳宫前的宫娥所言,想来那些已被处死的人当中就有他的哥哥。我亦能明白失去至亲的痛苦。
“别难过了,好在你还活着不是吗?幸存之人要更勇敢才行。”
我不由得伸手抚摸她的发顶,像在通过她安抚同样无助孑然的自己。
风熹却忽然捉住我的手,颤着肩膀小声问:“那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听他们说是因为鲛族人放走叛贼才会沦落至此……但他们说的就是真的吗?而且放走叛贼的是一个人为什么我们要受牵连?”
“风熹!”我立刻喝止住她,神色一肃:“这些话往后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起,否则……没有人会救得了你。”
我怎会不明白她所言?可龙族一家之言已成定论,积威之下无人敢妄议。何况性命来之不易,我不希望一个半大姑娘家思考这样深。毕竟怀揣怨憎长大,会过早害了她。
风熹松开我的手,眨着泛出水光的眼睛小声嗫嚅:“知道了……”
我又忍不住心软,弯腰与她对视,“不说这个了。你可会习字读书?”
“会……一点点。”
“这样吧,你既唤我一声阿兄,那我便做些兄长应做的事情。”我收去方才肃穆之色,认真道:“琴棋书画、大家礼艺,往后你要是想学,我都慢慢教给你,好不好?”
我不清楚自己还剩多少活路,也对未来茫然不知。但至少要为自己找一些可做的事,才不至于活得如同行尸。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说,这不合适。小心卑微到令我难过。
她分明也该是家人捧在掌心爱护的孩子,现今却在泥沼之中惶惶不知终日。
我便也不强求,只道哪日她愿意了再说。
?
此时距龙王九千大寿已不剩一月,舟隐命我好好调养,以待侍奉新主。
我木然地看着他差人送来的衣饰药石,良久才让风熹收好。
小侍女木讷呆滞,做事不免毛手毛脚,这些时日风熹渐渐取代了她照顾我的起居。但沐浴更衣这等事,我是向来不喜欢人伺候的。
风熹是个心思玲珑的孩子,每日都会取好花枝装点我的桌案。所以这日晚,她备好水便去院中摘花去了。
只是外头忽而骤风大作、电闪雷鸣。风熹受了惊吓似的慌慌张张抱着几束红海花钻入我寝殿内。
彼时我正沐浴罢,隔着一道薄屏给自己上药。
玉钺留下的痕迹很深,时值今日也没有完全消去。
小姑娘一入殿内,敏锐地嗅出伤药的气味,忙问我怎么了。我手腕一抖,药瓶就滑了出去。
“阿兄,你是不是受伤了?哪里受伤了?”风熹捡起瓶子隔着屏风递来,她方受过雷雨惊吓,语气里还带着哭腔。我接过药瓶,穿好衣裳出去,“前几日摔的,没有大碍。”
“阿兄,外边好大的雷雨,我好害怕。”见我出来,风熹放下海花,竟一下子扑在我身上。
“别怕,打雷而已。”我一面安抚她,一面将花插入案前的玉瓶中,垂着眸子出神。
想当初,荷蕤就是因为屡次冒犯舟隐被罚跪于高台之上,才会死于雨夜雷击。
“阿兄,我不敢一个人睡,你让风熹睡在外间好不好?”
而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比荷蕤还小,正红着眼睛死死圈住我腰间。
我叹息一声道:“若能让睡安稳,这样也好。”
?
寝殿的内外间仅隔着一道横屏,将两边床帷一落,连轻微的咳嗽声都能听见。
洗云阁下灯时,雷雨渐息,我听着外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也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床榻上貌似钻进一个人来。
我一惊,睡意去了大半。
“嘘,是我啊嫂嫂。”来人语气戏谑,紧紧圈我入怀,湿热的吻落在颈间,手掌不安分地往衣襟里钻。
玉钺这个混账,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潜入了殿中!
“你……简直流氓,不知羞耻!”
我捏着嗓子责骂他,深怕惊醒了外头睡着的风熹。
', ' ')('玉钺知道我不敢声张,反而得寸进尺,粗粝的手掌揉捏胸前的乳粒:“我只是思念嫂嫂,哪里流氓了?”
胸前的乳尖被捻得又痒又疼,我忍不住挣扎。玉钺干脆翻身压下,沉重的身躯阻绝了我所有的动作,“兄长近日对嫂嫂上了心呢,我若不来看望,嫂嫂岂不是要忘了我?”
我明白他所言为何,一时不知如何反驳。玉钺见我不语,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下移至臀部用力捏起那一块软肉来。
“你这混账!登徒子!阴魂不散!”
我羞愤难当,从嗓子眼憋出几个骂人的词,却只惹他更加肆无忌惮。
“嫂嫂,我送你那块凤凰血玉好看吗?”
轻薄的衣裤被剥了个干净,滚烫的物什卡在双腿间狰狞地搏动着。思及前几日也是在这样的黑暗里被彻底破开身子,我心中既恐惧又耻辱。表面欲盖弥彰冷然道:“什么凤凰血玉?我早给扔了。”
玉钺沉默了片刻,倏忽制住我的双腿,孽根在莹润的肤间缓缓抽插,薄鳞擦得腿心生疼,偶尔撞到我垂下的性器还会激起一阵细微的快感。
“是吗?那真可惜。不过原也不是重要东西,嫂嫂不喜欢便扔了吧。”他动得厉害,间或有低喘,说话却还是漫不经心,“只是兄长送的嫂嫂就肯收着,是不是太偏心?”
“嘶……”唇上忽被狠狠咬了一口,鲜血从下唇的豁口淌出。我顿觉这人许是野狗转生,动不动就爱咬人。
“我既是舟隐的人,你又为何总是要作比呢?”
这话一出,他没再回答。微凉的液体打湿我股间,一直磨蹭的物件就顺势直往身体里捅。
“唔……”
虽没像上回那样全进来,但因我并未动情,穴内尚且十分干涩,湿滑的龙根不一会就被死死绞紧。
“嫂嫂,放松一点,不然会弄伤。”
玉钺颇为动情地舔吻我汗湿的鬓角,双手揉捏着臀胯缓慢而强势地挺进。穴道被薄鳞狠狠擦过,疼痛中夹杂着过电般的酥痒。
我不知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接连受此屈辱,可若他一直不肯放过我,我又能如何?
眼角湿漉漉滚过泪水,喉中极为沉闷的憋出几丝呜咽声。
性器终于全根没入,我被下腹的饱胀感撑得脑子眩晕。
玉钺抬起我的双膝几乎肆无忌惮的挺胯抽插起来。
我伸手去抓摇晃不止的床帏,试图躲避这蛮横的侵犯,可身下的肉刃一刻不停的往身体深处钻,畸形的快感逼得我有片刻窒息。尤其当他还想往子巢中探去,我不禁哭叫出声。
声音短促、戛然而止,但还是惊动了外头的人。
“阿兄……你醒了吗?”
是风熹睡意朦胧的轻唤。
我拼命摇着头,却仍是让玉钺生生顶开了柔软的壶口入到子巢肉腔之中。
“啊……”
“阿兄?”
风熹的声音清晰了一些,我却股间颤颤,被干出了淫水来。
“我……没事。”
玉钺俯身在我耳边吐息,身下动得愈狠。似要将我腹中那块可怜的软肉插烂。
“阿兄?好嫂嫂,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唇齿间已有血腥味弥漫,急痛后绵密的爽利感几乎崩断我的神志。外头的风熹还在问,而我喉咙都在微颤,几乎捏着嗓子才忍住哭腔,“无事,你先……退下。”
风熹将信将疑的声音蓦然带了些委屈:“阿兄,你没事吧?”
“没事……退下……”
“是……”
室内陷入死寂,媾和的水声反而愈响。
玉钺将我翻身,复沉沉压下,张口就咬在我后颈上,一对锐齿碾磨血肉,胯下的东西凶狠地嵌进来仿佛要把我撞碎了才甘心,“嫂嫂,你还没回答我呢。”
“呜呜……不……”
“不?不是还是不知道呢?”
过于猛烈的侵犯逼得我神思不属,崩直双腿跪趴在床榻上。腰间被他托着,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湿淋淋的雌穴不知羞耻的吞吃着奸淫主人的肉刃。
不行……太深了……会怀孕的……
尽管未成形的子巢很难受孕,但龙的交媾十分漫长且煎熬,再这样下去……
我脑中茫然闪过这念头,穴肉疯狂收绞,惹身上之人喘息一乱。接着就是一记重重的掌掴落在臀上。
“嫂嫂真是淫荡,是想这样夹死我吗?”
“玉钺……唔……放过我……”
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伴随一声轻笑,玉钺掰过我的脸落下一个烫人的吻,“嫂嫂说笑么?做弟弟的,往后自然得了空就要来寻嫂嫂玩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