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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污】他像一团火燎尽我所有生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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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我茫然去握覆在脸上的手掌,恳切而凄迷,盼他能收回成命。可眼前之人并不在乎我此刻有多揪心,兀自收回手,便掠过玉阶拂袖而去。

我骤如脱力般跪坐于地,脑海里一团乱麻,良久理不出思路。

直到正殿要下灯了,才有宫娥迟迟来唤。我如梦方醒,颤巍巍地起身告退。

夜已深。

外间风大,吹得我手中的海烛灯忽明忽暗。沿着来时的路回洗云阁,寒意侵冻地面,激得我倏忽清醒过来。

舟隐费这等心思无非是想让我就范,他并非在和我商量,而是已经笃定了此事。

答应或不答应,结果都一样的。

我若应承,还能救族人性命。

否则……我也不知他还会怎么逼迫我。

毕竟,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嘴角扯出苦笑,两行泪水却静静往下淌,触及地面凝成了海珠。我慌忙擦泪,安慰自己好歹还能接近仇人。

那东海的孽畜血债滔天,而我这条命是父母拿命换的,如何能让他们枉死?如果能借此机会报仇……哪怕报不了仇就此死了,也不枉费我苟延残喘活到现在。

这样一想便能好过许多。

我痴痴看着夜里阑珊的星辉披拂龙宫,又出起了神。

世人眼中,鲛人貌绝而多情,常恃美而骄,但父亲却教我要忠贞不渝。

舟隐想将我送给别人,我也可以逼迫自己去相信,许是整个龙宫的确没有更合适的人。

但这种可悲的忠贞,终究成了一桩笑谈。

洗云阁已在眼前,我止住涣散的思绪唤小侍女。她平日一听见声响自会出来迎接,今日却不见踪影。

难道是先睡下了?

我略觉疑惑,又唤了两声,还是无人回应。院子里安静得出奇,除掌中一盏烛灯外已别无亮光。

我蹙起眉心,无端感到不安。

推开寝殿门扉,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我狠狠呛咳两声,手中的灯就落在地上熄灭了。

“谁?”

殿内一片混黑,亦无人应答。凉风袭面,我惶恐后退两步,继而被一双手猛然拉入一个怀抱。

“啊——”

惊呼声被堵在掌心,挣扎间耳畔落下一道低哑的嗓音:“嫂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让弟弟好等。”

我身子随之一震,“呜呜”出声,愈发剧烈挣扎。本想着往后该怎么躲这人,他竟径直潜入我居处来了!简直胆大包天!

玉钺像是喝了很多酒,酒气浓烈呛鼻。滚烫的吐息喷在颈肩,一只手狠狠箍紧了我的腰肢。但他的声音却如常带笑,甚至慢条斯理。

“哦……想必是受兄长宠幸,才至于这样晚?”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依照平日相处,猜想他此刻定是一脸委屈。可这委屈背后又是什么可怖的东西?我不敢深想,张口咬在他手上。待桎梏松开些,便大声斥责:“你放肆!这好歹是我寝宫,你无理取闹要有个度吧?快放开我!”

受此呵斥,他反倒得寸进尺,两条手臂将我牢牢环住,道:“嫂嫂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若喊来人发现你我的私情,可不坏事?”

“住嘴!谁和你有私情?你把我殿里的人怎么样了?”

“杀了。”

“你!”

玉钺轻声一笑:“骗你的,杀了他们,嫂嫂又该伤心。不过,你指望那些废物救你?”

被道破心思,我慌张掰扯腰上的手臂:“出去!别在我这耍酒疯!”

然而圈住我的力道纹丝不松,倒显得我色厉内荏。

“好不容易等到父王大寿从南海回来一趟,我只想与嫂嫂叙旧而已,可你不爱搭理我。近来听闻嫂嫂病了,我日日来此探望,可你一醒便又跑去找兄长,还要赶我出门,真教人伤心。”

我被他这腔调恶心透了,终于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道:“玉钺,你到底想如何?”

“唔……思念嫂嫂,想见你一面。”

“现在见上了,可以走了?”

“啧……嫂嫂为何总对我这样疏冷?”他将下颌搁置在我肩头,轻声吐字间唇瓣偶尔擦过肌肤,引起一阵酥痒,“我还嫉妒你对兄长有情。嫂嫂怎么不垂怜垂怜我?”

这话说得缠绵缱绻,我却如遭雷击。待反应过来,只觉欲呕。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今我虽身份低微,但无论如何还是你兄长的妾室,你怎么敢……”

然而接下来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了。我的左耳垂被人衔住,湿漉漉的唇舌厮磨着那一块软肉。

“唔……玉钺!”

我不禁睁大眼睛,奋力扭身,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孽障!”

他被我打偏了头,腕上一松。

我趁机赶紧往外边跑。

夜色极浓,我看不清方向也不识路,跌跌撞撞跑了好一会不知到了何处,气力耗尽便扶着横栏急喘。心中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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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未褪,忽闻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惊恐万状,步子还没迈出就被一道影子掀翻在地,来人如同野兽似的在身上四处乱嗅,呼吸擦过皮肤,险些要烫伤我。

“嫂嫂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我开口欲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黑暗中仅能看见模糊的轮廓,身形高大的男人趴在我身上,像是某种蛰伏的妖怪。

玉钺一只手就足以钳制住我的双腕。屈膝压在我腿上,竟半分都无法挣开。

“好香……”

他痴醉般落了一声感叹,一手托住我的后脑,垂头咬在我的喉结上。

那一处脆弱敏感,我甚至动弹不得,只能重重地抽气任由这个所谓的弟弟施为。

他觉出我的颤栗,变啃咬为舔舐。温软的舌尖在那一点来回揉弄,水声粘腻淫靡。嗓子眼又痒又麻,竟被逼出了细弱的哭腔。他便趁此含住我的双唇,软舌裹挟酒气侵入口齿间一通胡搅蛮缠。

我几欲作呕,合齿用力咬他舌尖。

一点腥甜方晕散开,他便退了出去,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嘶……嫂嫂好凶,这回可是你先对我动粗的。”

无耻之徒!若非受他轻辱又怎会如此。

我在心底大骂。

既挣不开、喊不出,就只能睁大眼睛怒瞪他。

而他好似能看清我的表情,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道:“嫂嫂生气也这么好看,难怪连兄长都愿意娶你。”

他的手抚过我的眉眼,最终探入衣襟,粗粝的掌心狠狠搓揉胸口那片布满伤痕的皮肤。

我忍着疼扭动身子,教他生生剥开了上衣。身体裸露于寒气当中,冻得人瑟瑟发抖。

他便捻住我胸前一粒茱萸,像是得了个有趣的玩物,指甲反复刮蹭,又拧又捏,任其发硬发烫。我羞恼惧怖至极,险些要晕过去。

耳畔传来笑问:“嫂嫂反应这般生涩,难道兄长没有这样玩过你吗?”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粒,如婴儿哺乳那样吮吸舔吻。胸口一片濡湿温热,不时被齿粒撕咬。

我浑身抖着红了眼角,除去极度不耻之外,竟有一种奇怪的痒意抓挠心扉,感觉奇怪得很,于是干脆合上眼什么都不想。

那一粒可怜的乳肉忽被锐齿拽起,一阵尖锐的刺痛逼迫我回神。

“唔……”

眼底湿意渐浓,喉口隐隐漏出闷哼。

玉钺像嫌折辱还不够,手指沿着胸膛往下绕着脐眼划圈。

够了……好痒……

我泪眼朦胧不知望向哪一点,入目虽是一片虚无,却仿佛在和什么凶兽对视,顷刻间就会尸骨无存。

我不知这痒意其实和情欲相关,直到他彻底解开我的衣裤,握住腿间那件摆设似的物什戏谑道:“嫂嫂,你硬了。”

愕然和难堪齐齐涌上心头砸醒了我。腿上用尽全力一通胡乱踢蹬,然而他掌心握住那孽根,轻轻一揉就令我软了腰。

比方才更甚百倍的痒意爬上尾脊,一种陌生的快感扼住神思,将我一忍再忍的泪水逼了出来。

雌鲛就算有男儿身,底下那根东西也几乎算是摆设。生得与玉杵无异,亦极难起兴,无法用来交合。

这样的挑拨居然……

我不敢想,但身上的人由不得我不想。

他握紧那根稚气的肉杵上下套弄,时轻时重,手法可谓娴熟。从未有过的快感随着他的侍弄越积越浓,海浪似的泡软了我的思绪。

踢蹬的力气小了,喘息声反而愈发凌乱,双唇微启露出半截舌尖。

玉钺这时候低头勾吻我的舌,他小声问:“嫂嫂居然这么敏感,兄长知道么?”

伴随这句话落下,他手里的动作愈发凶悍。突如其来的痛楚与过激的快感扼住我的呼吸。

“啊……别、别弄了……”

我终于能够出声,却是一种极为奇怪的调子。不待仔细分辨,阵阵绵密的快感霎时就淹没我的神志。

“啊哈……呜呜……”

一眨眼睛,有泪水大滴落下。

我竟泄在了这个人手里……稀稀落落的精水打湿身下,恍惚间我自暴自弃地想,这样总该结束了吧?

然而……似乎并没有。

这人掌心握着一些被迫出的精水,恶劣地浇在我脸上。奇异的腥香蔓延在鼻尖,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已松开桎梏,只是双手被钳制太久,酸麻得动弹不了。

“舒服吗嫂嫂?哎?小穴居然也湿了。”

玉钺故作惊奇之态,仍沾着精的手指竟往我身下那口女穴戳刺。

“够了……够了!别碰我!”

射精的快意未褪,我软软撑起上身呵斥他:“你欺辱我……总要适可而止吧?”

但眼前这个人跟疯狗无异。

他摁住我的肩,将两根手指径直插入那口雌穴,借精水与淫液的顺滑入到了底。

“嫂嫂在说什么?欺辱你?可是你湿了,做弟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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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帮帮忙么?”

“嘶……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被侵犯的熟悉感令我头皮发麻。

不同于舟隐玉质的手指,玉钺连指节上都布满了茧,慢条斯理地研磨雌穴的嫩肉,又烫又痒,我无意间夹紧了双腿。

“出去……快出去!”

“好、好……出去。”

玉钺无奈轻笑,两指缓缓退出门户。

我缓缓舒气,一时不察,让他三指一齐捅进来。

他这一回动得凶,强硬地撬开湿软的穴道,几乎顶到穴眼上。

我惊叫一声,迷乱的疼痛与爽利感再次汹涌。

“不……不行!”

我该明白,他是当真敢的。

这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莫说这般亵玩,就算是杀了我,他也是敢的。

舟隐不待见我也就罢了,他要杀要剐或将我送人都是无可奈何之事。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要这样轻贱我呢?我当真合该做玩物或是生育的工具吗?

雌穴温顺地吞吐手指,它不懂主人有多惊怖欲绝,将其含吮得湿淋淋一片。

“嫂嫂在想什么?”

玉钺在我耳边蛊惑一般温柔地呢喃。

我咬紧牙关,不愿显漏半丝耻辱的呻吟。

“嫂嫂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要这样欺负你对吗?”

他手指用力碾过穴眼,将我插得汁液横流,“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不过嫂嫂刚才咬疼了我,要是现在肯主动亲我,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耳边萦绕的水声越发响亮,我连连闷哼,指甲扣紧栏杆一字一字道:“我、不……”

我不信他。

这个混账。

我太明白他骨子里的恶劣了。

永远藏在表象之下,能伤人至深。

这一点,他们兄弟二人简直如出一辙。

他闻言居然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寂的夜里,无端显得瘆人,“真可惜,骗不到嫂嫂。不过,这可是你说不要的。”

他终于抽出埋入我体内的手指,汩汩淫液随之流出,像失禁了一样。

玉钺抬起我的双腿,将掩盖在衣袍之下的两根肉刃摁在我的女穴上,继而蛮横地撞开穴口,一齐挤进来。从未被两根性器同时入侵的甬道撑到极致,也只卡进了半个头。

我骤然睁大眼睛,撕裂的痛苦迫使我竭力推拒。

实在太疼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弄死我。

玉钺吻噬着我的脖颈,不顾我因痛胡乱挣扎,将我压在那两柄肉刃上寸寸挺入。

“啊啊啊——”

雌穴仿佛已经撑裂,温热的鲜血沿着会阴溅在地上,而那凶器仍只入了一截。

我十指扣紧他的臂膀,出了一身的冷汗。

“救命…会死的…别再进了……”

“嫂嫂哭什么,平日和兄长行房,你不都要捱着吗?难不成我那哥哥竟是怜香惜玉之人?”

许是可怜我实在吞不下那东西,玉钺将我搂在怀里,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身下两根性器开始抽插起来。

他插得很慢,却极用力,借着重,每进出一次,都将两根怒勃的器物往我身子里送得更深。

我疼得不知身在何处,无助哭噎,等到那两根滚烫的东西钻进大半,我已然半死不活,瘫倒在他怀里。

深夜凉彻,他却像一团火,燎尽我所有生息。

这一刻,我与他紧紧相连,形如最亲密的爱侣。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奸污罢了。

而我居然在这场情事里生出可耻的快意。

身体里的孽根九浅一深地律动,穴肉乖顺地绞紧了这侵入物。

钻心的痛楚过后是被填满的充盈感。我闭着眼睛低声细喘,清晰感知到这狰狞的物件如何一次次破开身子顶到极深处。

肚腹被肏出肉刃的形状,我失神一般抚上那处,微微隆起,像是怀胎的女人一样。

玉钺搂着我虚软的身体,将我身上咬得不剩一块好肉。咬过之后又舔舐掉血腥,如同品尝某种珍馐。

“嫂嫂……我干得你爽吗?”

我听见玉钺含笑发问。

他将我彻底撕裂,又固执地予我爱欲。这是一种与舟隐完全不同的……被深深占有的感觉。

为什么?

我尽力分散神思抵抗他带来的痛与欢愉。

但这样的态度似乎惹恼了他。

我被一双大手捞起,维持着岔腿交合的姿势抵在横栏上。

恍惚中我唯恐自己掉下去,夹紧双腿搂住了身上的人。

玉钺就依着这样的姿势狠狠肏干起来。

这姿势几乎要将我彻底贯穿,肉刃几次险些探到最里头的子巢。

“啊……太……太深了……”

后背撞得生疼,我再也咬不住唇,哀哀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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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体内的凶器却并不如我所愿,粗暴地刺探巢穴的位置。

那小巧的东西宛若等待俘获的猎物一般蜷在血肉深处。玉钺发狠似的寻了出来,孽根一齐撞在上面。

“滚!不许……进来……”

我顿时痛不欲生,穴肉一阵急剧收绞,哑声嘶喊,却阻不住那样用力的攻伐。

身体里的那块软肉比甬道还要敏感百倍,每碰一次都痛得我舌根发苦,随后是灭顶的快意。

我在这种冷热交替中起伏,怎么也逃离不开。

两根淫物像是两把利器,将那可怜的稚嫩的器官撞开一道能纳它入内的小口,带着将我弄坏的力道硬生生将两个头都挤了进去。

“啊啊——救、救命……谁来救救我……”

身子再度被彻底撕开,粗硕的孽根碾进脆弱的巢腔,我被干到崩溃凄惨地哭号。

然而没有人回应。

空旷的黑暗里有野兽的低喘,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啊……找到了。”

玉钺倾身堵住我所有哭声,他撒娇似的在我耳边哀求道:“雪儿,为我生个孩子吧。”

他的确是在哀求。可身下却那样蛮横地作弄着我,亦不准我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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