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哪些碰了我,割了杀了。”
再不去理会是否又一出杀生炼狱,他心里还记挂着赵灵运的事,不欲再这上面纠缠。
另一边,欧阳剑送李坤上车,李坤卸下一脸虚荣客套,面上恢复老谋深算,沉吟着,“欧阳看容桓,可有高见?”
欧阳剑立在一旁车下,垂眸道:“王爷想登基,光有贤妃娘娘和国舅的扶持还远远不够,太子虽不受宠,却有众臣拥护,只这点,王爷就失了先机。”
李坤一笑,搂了欧阳剑过来,“当初是你力劝本王跟诚王合作。”
欧阳剑猝不及防地被搂个正着,闻着呛鼻的脂粉味,他皱了皱眉,“圣上想削世家,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容桓协理兼办盐税,这又是大大的好处。”
“你就不怕本王起了什么心思,把容桓这人雎为己用?”
“王爷,欧阳既答应了您,此生就是您的人,至于要不要坐上那位置,您若有心,欧阳便是背个背主名头也会帮您。”
李坤听闻哈哈大笑,大力拍了拍欧阳剑,“欧阳不愧是欧阳,有你这句话,哪怕是假的,本王也不会负你。只是容桓这人,你不可小瞧了他。”
欧阳剑抬起头,较美的脸上勾起一抹讥讽,“王爷放心,欧阳省的。不过近来京中有传言,镇远将军府的那个疯病长子要娶顺安县主府的庶女了。”
李坤听他提到楚襄,突然来了兴趣。幼时那些印象已经不多了,自他母亲去后,楚襄此人便疯魔许久,一直养在城外别庄多年不闻不问,想不到一招得到消息,竟是要娶妻了。
“这顺安县主府虽没一个顶事的男子,这家子女子却也是厉害。先有容桓为了个老姑婆菩若寺里杀人,后又有将军嫡子娶庶女,要是改天再出来个太子妃王妃的,本王也不奇怪了。”
欧阳剑并不说话,藏在袖里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整个人微微有些发抖。他想到那时大雪压城,城门口一堆乞儿围堵着上香返京的车架,众多贵人身前的侍卫下人驱赶畜生似的打骂侮辱,只有一个眉眼几分英气的千金小姐从车帘里递给他个馒头。于是忘记了身上拳打脚踢的疼痛,只有那帘后一道不悦的声线传来:“灵兮!”那姑娘冲他笑了笑,又钻回去了。
镇远将军夫人说,“赵灵兮,就是那个瘟神煞星未过门的妻子。”
欧阳剑揣着心思,抬首向李坤印下一吻,“王爷慢走,欧阳改日再去府上拜访。”
第33章
容桓回府后,左思右想坐立难安,最后竟换了身夜行衣,踏月而出。
行至顺安县主府时,月色正浓,听啼馆内静谧无声,偶有几声沙沙作响,是院中林下翠竹杨柳,抽长了一根根枝条,扶风摇摆。
容桓径直推门而入,跨绣金山水屏风,室里几缕鹅梨帐中香,轻纱曼妙,那肖想许久的姑娘静静卧在榻上,长发缠卷了唇角,一呼一吸间暗香浮动,引人情思神往。
平日里,她醒着时,那双柳眉总是平平淡淡鲜有弯曲,连带着那双眼眸也无波无纹恍若一泉深潭。只有在逗得紧了,斜瞥来的眼神暗含不屑却也娇媚,蹙弯的眉头有些愁丝,也许初始存着戏弄的心思,到后来就变了味了。
容桓踢了鞋子上榻,把赵灵运轻柔揽抱入怀,那双总是握剑行书的手指,揉捻着姑娘家细嫩的唇肉。时间长了,便由浅淡的粉白变得嫣红,眼睫微颤,容桓呼出一口缱绻轻笑俯身吻住。
赵灵运的手指动了动,眼见着要醒,容桓又是一个指尖点落,辗转间拈开亵衣盘口,热气凑近脆弱脖颈,张嘴就咬了一口。
“唔……”
赵灵运呓出声响,下意识甩了两下头,容桓手下几个起落,点了赵灵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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