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不知道!”
答的理直气壮。
秦恕道:“带你来画夫妻像,我们两个人的画像,等成婚了,好挂在房里。”
岳金銮:“……有这种东西吗?”
“知道要画像,还不坐下来?”秦恕温淡的语气糅着宠溺,“不是让我好好捧着?陪我一起画像,我就原谅你。”
今天的秦恕少有的好哄,岳金銮喜上眉梢,想也不想的往后方的美人榻上一坐,“我坐好了,你快点来!”
秦恕看着她身下的美人榻,气息微凉,“谁让你坐在那儿了?”
他拍拍膝头,“坐这儿来。”
太师椅只能容下一个成年男性,挤不下岳金銮,她从美人榻上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声音小的出奇,“你要我坐你腿上,这不太好吧,这儿还有人看着。”
秦恕搭在扶手上的指尖自然下垂,修白如玉,“坐下。”
岳金銮很怀疑他们成亲以后,京里会传言定王不分昼夜宠妻无道。
她哆嗦着收拢裙摆,犹豫再三,轻轻坐在他怀中,秦恕的手立即拢上她的腰腹,收紧时,他手心的热度火一样盘在她小腹前,灼的她忐忑不安。
她坐在秦恕怀里,小腿搭在他的腿上,芙花红的裙裳叠着玄黑的长袍,似终年朽木上盘绕的荆棘开出了一朵赤色小花。
秦恕的气息不断萦绕在脖子与肩窝之间,岳金銮痒地缩了缩身体,薄玉似的后背贴上他冰凉的外衣,也染上了他沉清的淡香。
秦恕低声:“别动。”
岳金銮软在他怀里,安静的像个小玉人。
画师笔尖疾疾,应该在勾勒他们二人的外貌。
岳金銮呆了一会便待不住了,娇声勾他的手指玩,“还要画多久呀,我想出去玩。”
秦恕平直的视线垂到她白玉小手上,“再等等。”他平静的问:“不愿意与我多待?”
“没有没有,我和你待上一天也不会厌烦。”岳金銮心思活络,关注点一会换一个,“我一直坐在你身上,你的身体麻不麻,会不会很难受?”
秦恕前几年带兵时在军营里日日拖着负重沙袋跑步,至今都能健步如飞,岳金銮娇娇小小一个人,轻的很,估计直到画完也不会觉得沉。
可他却眉头夹紧,“难受,麻。”
岳金銮想起昨天啃的肉包子,悔恨不已“那我帮你捏捏?”
秦恕只道:“你坐好。”
他过了一会才说:“有一个法子能为我略作缓解,你帮帮我?”
岳金銮点头如捣蒜。
秦恕轻笑,盯着她玉白的颈子,“我又想到了你之前在茶楼闹的事,还是有些生气。现在身子难受,心里也难受,你如若不亲我一口,我怕是要怄出血来,你真心疼我,就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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