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混着热气一同呛进谢然脑子里。
喝了酒,娇气包总是欢欢喜喜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谢然也笑了。
唇再次碰到了一起,羽毛似的瘙痒。
凉凉的是谢然的,温软的则是娇娇的。
短暂的分开,又一次纠缠到一起,这一次比之前更深入。
娇娇喝醉了但是依然感受到了危险。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融化了吞掉了 。
暧昧的烛影在墙上晃动。
她不得已搂上了谢然的脖颈。
衣衫罗带层层解,芙蓉帐垂暖烛香。
两枚血玉对牌丝绦落到了一处,龙腾凤舞。
谢然要去赴宴。
娇娇也要跟着去,尽管她不想。
但是她发现了,只要她在府里,谢然根本不可能出府。
一个书房已经不能满足谢然处理公务了,这边的府宅甚至专门腾出了一个院子。
谢然这样做的原因,她心知肚明。
之前的玉京城府宅和南下被掳,留下的阴影不只是给她的。
娇娇揉揉眼,小婢子把最后一支凤钗固定好,然后看向铜镜。
主母的颜色,除了主子,她们没再见过更好看的了。
娇娇身上被养回了几两肉,原本有些纤瘦的身体变得秾瘦得宜。
匀匀称称,骨肉匀婷。
换上了华服美饰,这份美便彻底展露无遗,光洁饱满的额头垂着红宝石,下面描着朱砂红的花钿,杏眼略微一描,眼波流转间,勾魂动魄,眉如远岱,琼鼻樱唇。
人间第一流的美色。
腰间的血玉对牌贵重,娇娇微抬着下颌,矜贵好看。
瞧了片刻,她才弯了弯唇。
“夫君,好看吗?”谢然和她一并坐马车。
“嗯。”
“那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都行。”
一只白皙的手压到了谢然眼前的公文上,挡的严严实实。
五指纤纤,指如削葱根。
谢然抬起眼。
娇娇坐得离他近了点,眼睛睁大了些,“夫君,你说好看不好看?”
谢然抿了抿唇,“不是什么大宴会。”
娇娇:她信他个大头鬼。
出门前她都问了,这是三年一度的北方官员齐聚边城的大宴。
不然,谢然也不用必须露面了。
更何况,这是她死而复生后第一次露面。
娇娇撩了撩落在了耳畔的发丝,冲谢然眨了眨眼。
谢然:...
所有人都在讶异一向不近美色的鳏夫摄政王身边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绝色女子。
不少人对这女子好奇的很,毕竟能在摄政王身旁随侍,并且看看用具都是顶好的,想必十分受宠。现如今整个大谢谁不知道,新帝不过是个傀儡,真正的大权还在摄政王手里。
若是他们能讨了摄政王欢心,那要什么没有?
一时间,娇娇居然成了这场宴会的热门议题,众人对它的来历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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