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皎皎说得极慢,声声入媚,婉转动听,听她说话,就好似唱歌一般,让人不知不觉间,愣是不想打断她。
而容御,被叶皎皎绕了一大圈子之后,蓦然扔下来这样一句话,登时觉得脸上一黑,很是挂不住。
随后,就是一阵愤怒,叶皎皎是在耍他吗?被自己看不上的女人戏弄耍了,让容御五指攥紧,登时眼底浮现一抹杀意,一道风从叶皎皎的耳边擦过.....
“嘭——”
容御突如其来,一拳打在了叶皎皎的耳边,倒是吓了叶皎皎一跳!
叶皎皎背靠的木墙,此刻吱吱作响,一阵轻颤,莫得让叶皎皎有些后怕,容御这个渣子,暴力狂,莫非还想打死自己不成?
然而,她面上不显,愣是硬着头皮,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御,一脸的挑衅,实则心跳如鼓。
不管了,赌一把,就赌君流景的人,一定就在附近,不然,容御之前唱得那出戏,也不太可能白白入戏。
“王爷,您这是在怪罪妾吗?可是妾已经是殿下的人,妾一颗心全系在殿下一人身上,妾这一生,都只想在殿下身边服侍,王爷的好意,妾不能接受。”
叶皎皎轻启红唇,说出了这番话,此时不能退缩。
“叶皎皎,本王的好意,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怪只怪.....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容御眸光一冷,既然叶皎皎不上套,那此刻留着她也是个祸害,既然面子已经撕破,他如今就做个登徒子,君流景这人,最是忌讳别人碰他的东西。
此刻他只要亲吻一下叶皎皎,撕坏她的衣服,不用做什么,君流景只怕也不会要她了。
至于追究,呵.....
君流景又能如何追究,左右,叶皎皎曾经被自己拍下花魁之夜,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容御觉得,君流景就算心中憋闷气愤,却也无法真的怪罪自己,毕竟,叶皎皎就是流觞阁的舞姬,就算君流景告到圣上那里,也是无法处置自己。
因为,叶皎皎不属于君流景,叶皎皎还算是流觞阁的花魁。
世人倒时只会说,这一切都是叶皎皎水性杨花,红颜祸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