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百的父亲陈将军,归属于容王麾下,故而,陈奇百也就讨好的将叶皎皎让了出去。
陈奇百是容御的人,而此刻,陈奇百为何出现在这里,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中计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陈奇百此刻无论做什么,引来别人,她都是有口说不清。
叶皎皎之前本以为顾倾卿设的局,应该是在女席上,玩一些栽赃陷害她的戏码,毕竟之前,顾倾卿一直都要她留在女席,她便主观上这样认为。
故而,在安平郡主开口的时候,她才想着先离开女席,尽快脱身去找君流景。
然而,却并没有想到,真正的危险,恰好是从她离席开始。
说到底,还是她大意了,原本穿书之前,她并不善于谋算,而自从穿书之后,每一天过得都诚惶诚恐,思虑过甚。
想来,刚刚那个叫雨儿的侍女,也是顾倾卿的棋子,只是看着那张惊慌失措不似作假的脸,一瞬间让叶皎皎想到了自己亦是同样的惶恐不安,不同的是,她心中就是再害怕,却依旧要面色如常。
她比那个雨儿还要惨,因为就连面部表情都要谨小慎微。
可悲的是,这一点可笑的来不及多想的怜悯复杂之心,也在这一刻给了她当头一棒。
果然,现实教她做人。这个世界,她还真的一刻都不能放松。
叶皎皎悄悄蹲了下来,陈奇百走到自己的这段距离,足够她迅速的藏到床下。
叶皎皎的声音很轻,更是屏住了呼吸,一瞬间动作前所未有的敏捷。
她躲在床下,身后紧紧贴着甲板,她手指紧紧握住一枚戒指,对准床板与地板的缝隙处.....
这枚戒指,是君流景在席间的时候给她戴上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的时候,实则是告诉她这戒指中,有一枚细小的银针,银针中有能让人迅速昏厥的药物,若碰到突发情况,兴许可以保她一命。
叶皎皎当时想着,这船上若真的是危机四伏,那哪里都没有呆在君流景身边安全。
结果,没想到这枚戒指这么快用就用上了。
她侧耳倾听,等了半天,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叶皎皎此刻几乎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她在想,若是陈奇百低头发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