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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暄来交州后整日里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萧皎皎一人颇感无趣,窝在房里看了好几天的风月画本子。
在临回建康的前一日,他终是抽出空来,带她去交州赏桃胜地、大林山寺游玩。
暮春三月风日暖,正是桃花好时节。
萧皎皎身着粉色轻衫,梳了个未出阁时小少女的双丫髻,娇艳又灵动,乍一看好似刚刚才及笄的模样。
谢暄笑夸她比桃花美,小女郎开心地蹦蹦跳跳,一口一句哥哥、哥哥,叫的甜到人心里去。
两人在一处嬉笑逗趣,忽然有一华服女郎朝他们盈盈走来,折一枝桃花,上前赠予白衣郎君。
只见那华服女郎作温婉之态,朝谢暄笑道:“我是交州荥阳郑氏的嫡次女郑菀,与郎君一见如故,可否有缘结识一二?”
还没等谢暄开口回绝,萧皎皎一下就急眼了,走过去停在郑菀跟前,挡住那道白衣人影,口中不耐烦地回:“没缘分,他有主了。”
郑菀也是个世家里娇纵长大的女郎,不客气地道:“我与你哥哥说话,你这做妹妹的莫要太多事。”
萧皎皎古怪地看了谢暄一眼,有点迷惑,看到他眼中戏谑的笑意,方才想明白,自己今日梳着少女髻显得年岁小,又叫着他哥哥,恐是让郑菀生了误会。
她大大方方往谢暄怀里一钻,浅浅一笑:“我是他妹妹不假,只不过是情妹妹呀。”
情字的音念得尤其重。
郑菀当场就脸红了。观郎君容姿不凡,气质清举,言行举止有世家大族的礼仪风范,定是她要寻的那人没错。但没想到公子佳人在怀,携美同游。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达爱慕之心,偏还被对方的美人堵了口,连郎君也眉眼带笑,由着美人胡闹。
她羞赧难当地道一句:“打扰了。”遂悻悻离去。
待郑菀走后,萧皎皎却是小脸一拉,生了气,言之凿凿道:“谢如晦,她认识你。”
纵使她再不懂世家的弯弯绕绕,也深知世家最讲究门当户对,世家女不会无缘无故向不知底细的郎君示好,表倾慕之意。
郑菀识得他,谢暄倒不惊讶,解释道:“我此次来交州巡察办公,这边的世家都知情,有几家邀我赴宴吃酒,我都给拒了,其中也包括荥阳郑氏。”
世家当中也分阶层,分高、中、低三等。高等世家一般都居住京都建康,中、低等世家则会分散在距离建康百里之外各个州郡。
交州这边基本都是些中低等世家,难得世家之首陈郡谢氏有嫡公子过来,想尽地主之谊讨好一番,也不奇怪。
但郑菀此举就有些令人寻思了。
萧皎皎不高兴地质问:“你不是都有嫡妻了?那郑家女过来是什么意思?上赶着给你做贵妾?”
高等世家之间相互联姻,中低等世家若想攀附高等世家,送嫡女到高等世家做贵妾的事例也是有的。
谢暄抱住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得紧紧的,他说出心中承诺给她听:“皎皎,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谢如晦有你一人就够了,我向你保证,此生绝不纳妾。”
说罢他用下身顶了下她的腰腹,带了点调侃的意思:“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要我守住身子,放心吧宝贝,我守得住。”
他又拿她说过的话来堵她的嘴,还这样顶她,萧皎皎脸颊飞红,娇羞地骂:“色胚郎君就是不害臊。”
谢暄贴近她耳畔,吹了口气、轻喘一声:“那淫荡公主想不想要?”
萧皎皎望了望四周桃林中若隐若现的人影,又害羞、又迟疑:“怎么要呀,这可是在外边。”
谢暄亲她一口,笑哄道:“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让如晦哥哥好好爱一爱你,嗯?”
近几日他每天忙到很晚,他回来她已睡沉了,等她醒来,他又出去忙了。两人虽是同宿一榻,连话都没好好说上几句,更别提欢爱之事了。
他这样勾她,萧皎皎难免会有些馋。
可她面上还是故作不乐意的样子,埋汰道:“什么好好爱一爱我,说得冠冕堂皇,我看你是想好好日一日我才对。”
谢暄又缠着她,要人给个准话,继续询问:“爱也好,日也罢,那皎皎给不给,答不答应么?”
“装模作样。”萧皎皎斜斜地瞥过去一眼,戳穿他的心思:“我看你心里早就打算好了,要带我在这边行风月之事。”
“什么都瞒不过宝贝,我的皎皎好聪明呀。”
谢暄夸赞她,目光将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一番,面上难得露出一点轻浮的笑,说话时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皎皎作小少女打扮真好看,像未及笄的幼女。日你,我好兴奋,也好有罪恶感啊。”
萧皎皎无语,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你是夸我还是损我?”
她娇娇地笑着威胁:“再多话就不给你日了。”
“皎皎宝贝,别,我不说话了。”谢暄立马低头认错,手上却是一把将她横抱起,往桃林深处走去。
两人左拐右拐,拐到了
', ' ')('一片桃林幽深处,风过,桃花纷纷,落了一地绯红。
谢暄将女郎压倒在一地桃花中,扯开她的轻衫,低下头就要往她雪白的乳里凑。
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双乳,一边轮流吃着那两点樱红尖尖。
萧皎皎被抚弄得又快慰、又难耐,面含春意,身子时不时拱起扭动,只觉得亵裤里都是湿漉漉的水。
谢暄的手伸进她裤里摸了一把,满手晶莹,他惊笑道:“湿的好快,在外边玩,皎皎是不是更激动?”
“给我。”萧皎皎扭臀,娇滴滴地闹着要。
谢暄褪下她的亵裤,戳了两下穴口以示抚慰,轻声问:“今天给皎皎下面的嘴吃点好吃的,好不好?”
不待萧皎皎回话,他又起身在桃树上顾自折了一截桃枝。
正行好事,他还有闲心折花怡情,萧皎皎不解:“如晦,你做什么呀。”
谢暄拈一朵桃花簪在她的鬓发上,哄道:“别急,会给皎皎吃的。”
他抬起女郎的双腿搭至肩膀,低眉垂首,扯下一朵朵桃花往她穴口里塞。
小小的口子被他用指尖挑开,瑟缩着咽下一朵朵桃花,穴粉嫩,花娇俏,一时间不知哪个是花中之花,艳中之艳。
穴内好饱、好胀,一会儿就被桃花撑得满满,萧皎皎挣着身子求道:“如晦哥哥,够了,皎皎吃不下了,啊啊,好撑呀……”
谢暄探两指进去,桃花层层叠叠地被挤在软肉里,他用指尖推着花瓣往里更深入塞去。
起初手指在穴中缓缓抽动,后来速度越来越快,捣得身下人呻吟连连,花汁乱溅。
桃花汁水混着穴里春水,红艳的汁液一股股从穴口往外冒,从指根顺着抽动的手腕往下淌,打湿了郎君雪白的衣袖。
萧皎皎一只腿从他肩上掉了下去,还有一只腿被他紧紧夹在腋下,他的手臂在她腿心疾速来回摆动,修长的手指狠狠抽插,将桃花全部戳烂了、捣碎了,粘连在她的花心宫口处。
好快乐、也好刺激,花心越来越酥麻,漫天的快慰让她无力挣扎,口中哀哀地叫:“哥哥,不要、不要了呀……皎皎要死了……”
谢暄手指旋转着进入她的穴,浅出深入,时不时还用指尖掐住她花心的嫩肉,轻轻撕扯。
他深情地哄:“乖宝贝,快泄出来,想看皎皎泄。”
在他一次又使力掐住她穴心嫩肉时,萧皎皎腰身猛地一拱,哆哆嗦嗦地将水喷在了他手上。
谢暄笑夸:“宝贝真乖。”
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两手撑在地上,站起来托住她两腿放在腰间,以一种女郎上身趴伏在地、下身被高高举起的姿势,凶狠地贯穿了她。
萧皎皎还在高潮中,受不了这样强制的对待,啊啊乱叫地在地上抓挠,娇娇怯怯地哭泣求饶:“哥哥,皎皎刚刚高潮了……让皎皎缓缓……好不好呀……啊,不要再顶了,受不了了……”
谢暄对她身体熟稔,深知她高潮后的身体最敏感,到了一次只要继续刺激,就可以连续高潮、喷水不止。
谢暄温声细语诱哄道:“皎皎,乖,会让你快乐,身子放松,好好感受我。”
这是不放过的意思了,萧皎皎欲哭无泪,只能打开身子努力容纳他的巨物。
粗长的肉棒疾速进出,穴里的桃花瓣都被捣成了汁末,因着下身向上的姿势,混着花汁、花沫的淫水都流不出来,反而被强硬地捅进了更深处。
穴里的嫩肉都被干得软烂,快感从尾椎骨一点点往上升,小腹好涨呀,要坏掉了,喷薄而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萧皎皎无助地哭喊:“放下我,要泄了、我要泄了……”
谢暄动作不停,小穴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龟头,爽到头皮发麻。他舍不得放开她,回:“就这样泄。”
萧皎皎两腿打颤,娇泣不止:“出不来、出不来呀。”
“我帮你。”谢暄加大抽送的力度,每次都顶进她宫口,用龟头磨擦柔嫩的宫壁,磨得她胞宫连连痉挛。
萧皎皎的身子剧烈抽搐,双腿乱蹬,屁股急拱,胞宫吸住他的龟头一抽一抽到了极乐。
她在余韵中渴望地哀求:“哥哥、哥哥,皎皎又高潮了……让皎皎泄吧,肚子要撑坏了呀……”
谢暄又挺腰干她,回:“乖,等我射出来,就给你泄。”
萧皎皎得了准话,想着法的引诱他射出来:“哥哥快射……射满皎皎,皎皎要给哥哥生孩子……”
她今日打扮如未及笄的幼女,还嚷着给郎君生子嗣,谢暄受不住她这淫荡的反差,立马缴械投降,将攒了几天的精水全部喷射而出,留在她的小小胞宫里。
萧皎皎受不住这滚烫的刺激,胞宫却是将他的龟头咬得更紧了。
“皎皎,不要夹……”谢暄难忍地叫了一声,想推开她的屁股拔出来。
可宫口还在一缩一缩不肯放,把肉冠的颈沟含得越来越紧,死死箍住。
一种不同于射精的感觉一下从小腹窜上来,从茎身到龟
', ' ')('头都在抽搐,那是要排泄的条件反射。
谢暄仰起脖颈,无力地喘息:“皎皎宝贝,对不起……我……我要……”
萧皎皎不知道他怎么了,正要开口询问,忽然体内有一股股温热的水液,强力有劲地打在脆弱的宫壁上。
她被水流冲到神魂尽失,小腹慢慢鼓起来,涨到极致都快失去知觉了。
她全身都怔愣了,忘了哭喊,忘了挣扎,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
脑中唯有一个意识是清醒的,她的郎君尿在了她的穴中,尿在了她的胞宫里。
久久方停的一场排泄,使女郎的肚子鼓涨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
谢暄拔出阳物,举着萧皎皎的两腿将她抱起,如同给小婴把尿的姿势搂着她。
他羞愧万分,小小声地道:“皎皎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皎皎受委屈了,皎皎快泄吧。”
憋到了极点,反而喷流不出来,萧皎皎声带哭腔,微弱地叫:“我……我泄不出来……”
“皎皎,忍一下。”谢暄说完,手指挪动,在她穴口揉了几下,用力掐住了那点被磨得红肿的的阴核。
萧皎皎仰头尖叫一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
细碎的桃花汁末,透明的潮吹春水,还有他射进来的白浊浓精和淡黄尿液,打湿了一地的绯红花瓣。
等她全部泄完,谢暄拥着她躺在一侧的地上,萧皎皎还没完全缓过来。
小女郎粉衫凌乱,鬓发湿透,眼角泛泪,小嘴微张。乳上有红痕,腿上带青紫,腿心那一抹粉嫩又红又肿,还带着点点水渍。
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谢暄一直在她耳边,认真与她低声道歉。
“皎皎,我错了,对不起。”
“求皎皎原谅我,宝贝夹得太紧,我没忍住。”
“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皎皎宝贝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可萧皎皎一直不理会、不吭声。
谢暄无奈地豁出脸面道:“皎皎宝贝,下次让你尿我脸上好不好?我保证不躲,想尿几次就尿几次。”
萧皎皎本就气死了,又听他说让她也尿他脸上,立时羞恼,转身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娇骂道:“我以为我是你呀,色欲熏心,禽兽不如。”
谢暄摊开她素白的手掌吹了吹,轻哄:“皎皎别生气了,是我色欲熏心,不如禽兽。只要皎皎肯原谅,怎么打骂我都好。”
萧皎皎见他被打,还巴巴过来哄她,且爽快承认自己不如禽兽。她一下被逗笑了,骂:“脑子有病。”
谢暄见人笑,得寸进尺亲她一口:“脑子里都是皎皎,能不犯病吗?”
萧皎皎噘嘴轻哼:“歪理邪说。”
谢暄笑笑,不与她斗趣下去。日暮见晚,他整了整两人的衣衫,抱着她欲出桃林乘车马回去。
正要归家的郑菀恰好看见这一幕,鸦鬓簪花的粉衫女郎娇娇俏俏,在白衣风流的郎君怀里撒娇嘤咛。
她仰头,他低首,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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