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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围栏边,环视着这栋房子,它宽敞的房间、高雅的陈设、幽静的环境,已不再让辛绵感到格格不入且小心翼翼。
两个月前,他带着一只陈旧的行李箱,装着他的全部行李,入住一座从前与他毫不相关的“宫殿”,一切都像一场梦。
这个梦从三个月前开始做起。
那个永远暴戾恣睢的父亲,被时常疯疯癫癫的母亲在大街上当街刺死,母亲随后自尽。
打码的视频甚嚣网络,引起轰动。
警方加紧办案,最后于网络通报情况。
声明两人为夫妻,但是女方为被拐卖人员,是买卖而来。
辛绵并不非常意外。
总是粗言秽语、动辄打骂的父亲,和正常时温柔知礼、貌美安静的母亲,有着天堑般的差别。
母亲总是被关在屋子里,被喂下奇怪的药,然后变得陌生,在不清醒中受尽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与屈辱。
而父亲讲着肆无忌惮的污言秽语,像马夫鞭笞马儿一样将母亲践踏。
辛绵因此出生,又伴随这些长大。
他因母亲被强行灌药而畸形并饥渴的身体像恶之魔盒,既从诞生就带有恶意,又为身边之人带去灾难。
原本因憎恶辛绵的畸形而对母亲变本加厉的父亲,竟然在辛绵渐渐长大后逐渐对其产生淫猥之念。
在自己人生困局中都无法自救的母亲,最终竟然为了辛绵选择了对抗。
网上对事实真相知之不详,但评论却如恒河沙数,然而却都与辛绵无关了。
他的人生在此发生巨大的转变。
柔弱疯癫却总是对他维护有加的母亲,人模狗样却总是对他和母亲拳脚相加的魔鬼,都在一夕之间消失于他的生活,而他自己,更是成为了新闻里被报道的“巨富之家重金寻子”中被寻到的那个角色。
被拐卖的母亲原是富家千金,本姓姜,名淑柔,被拐近20年。
老来女失踪,遍寻不着,母亲家中老人不堪忧思悲恐,已于近些年相继离世,近亲只余下舅舅继承家业。
辛绵如今的监护权便是放到了舅舅姜海潮名下。姜海潮比姜淑柔大了整10岁,年纪已40过半,妻子林晗是名大学教授,儿子姜凛则正在外交换留学。
初来乍到及丧母之痛让辛绵沉默寡言。
姜海潮虽做生意,但平时为人不苟言笑,次次面对辛绵却总是强带笑颜。
舅妈林晗则温柔娴雅,总是对他关怀备至化解不适。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也会融合一切。
辛绵在此住了两个月,渐渐放松下来。而今天舅舅出差,舅妈于外地讲座,保姆做完饭和清洁已经离开,家里终于又只剩他一个人。
整座大屋子空寂寂无人,寥落冷清,舅舅发来消息提醒他今夜下雨,舅妈更是在饭后打来电话询问他独自一人在家是否害怕,需不需要人陪。
“不用了,舅妈,没关系的……真的……嗯嗯……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辛绵挂断电话,舅舅与舅妈各自隐晦与直白的关心,让他因父母缺失的那块拼图有了些隐形的屏障,遮挡其后空洞的呼啸。
两个月了,越是为这美好的地方压抑冲动,越是无法抗拒身体由内而外的躁动。
由母胎带来的性瘾如附骨之疽,每一天都冲击着辛绵薄弱的神经和敏感的躯体。
丰满到不得不缠上绷带的大奶,在绷带后也能感受到激凸的奶头,大到走路时总是磨蹭到的阴蒂,被欲望与快感刺激到翘出内裤的鸡巴,还有因父亲家暴而无法自控总是失禁的尿孔……
辛绵就像支行走的淫器,他的下体总是因各种原因湿透,经常不得不穿女士内裤用以垫卫生巾防止渗透外裤。
每天都要用尽所有力气确保自己不露出奇怪的表情。
从前辛绵还能在自己的小房间或者厕所内浅浅解决,如今连这样的纾解都被他压抑。
回到房间,辛绵手按上憋闷的胸口。
没有别人……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他的脑子里唯余下这四个字。
接连几天整个夜里家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而邻居们皆相距甚远。
辛绵视线看向窗外,入目都是树木青绿的枝叶,遮挡着外界可能达到的窥视。
两个月了,“疾病”像火一样灼烧他。
已经……
“嗯……”一声呻吟泄露。
挺起与稍显细弱的手臂不相匹配的“有料”胸部,辛绵甩掉脚上的拖鞋,赤脚走上阳台。
太阳渐落,背后有房间吹出的习习凉风,阳台在修剪过的树荫下并未有多少夏日的燥热。
辛绵双手交叉伸向t恤两侧,略微停顿,最终还是往上一提,覆盖着上身的衣服随之脱离。
脚底感受着略微发热的地砖,辛绵犹豫一瞬,而后一手捏着裤腰往下一拉。
纯白色的女士内裤上没有贴卫生巾,已经沾满
', ' ')('不知什么液体,与双腿间的缝隙拉出黏腻的丝线,随后腿间只剩下白皙赤裸的肤色。
不再遮蔽在衣物后的肌肤在余晖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胸部被肉色布条紧紧缠裹,但仍形成两个形状可观的起伏峰峦,使它在原本t恤的遮掩下像两团训练有成的胸肌。
下身干净无毛,不大不小的鸡巴微微抬着头,大腿内侧则继续滑落着黏腻的汁水。
辛绵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即使在布条的束缚下,仍能看到一条深刻的沟壑。
他将左手附上被绑得硬邦邦的胸部,手指轻轻搔刮。
“啊……痒……”
浅淡的感觉如隔靴搔痒,让辛绵难耐喘息。
这具可能再也无人可知的畸形身体,也只有在无人之时才可以不用躲躲藏藏。
以往他只有在厕所的短暂时光能够解脱束缚,自娘胎带来的性瘾在恶劣的环境下也不得不克制,只能偶尔发泄,而现在,他终于有自己独立安静、无人打扰的空间了。
可以尽情暴露,尽情玩弄,尽情“治疗”,不再克制。无需绑令人窒息的绷带,无需担心被人发现。
是亵渎吗?要亵渎吗?
要克制吗?还能克制吗?
天渐凉,辛绵却热得头脑昏沉:“不……不……”
不是亵渎,只是遵从内心。
不要了,不要了,已经脱下来了,又怎么能再穿上?
“哈啊……哈……”
喘息声渐渐大起来。
地上垂落一圈肉色绷带。
一双圆润乳房随呼吸轻轻弹动。
“啊啊……怎么……这么大……啊哈啊……”
辛绵看着白皙皮肤上被绑出的道道或白或红的印痕。
“啊……啊哈啊啊……为什么……这么大……”
他伸出手狠狠地抽了两个硕大的奶子两巴掌,又逮着两边激凸的红艳奶头充满怨恨地往外拉扯。
迎着渐暗的天光,辛绵仰起脖子,胸前两粒乳珠被高高拉起,乳波乱晃:“啊啊……呜……为什么……我要……啊啊……快……”
身体在拉扯中不由自主开始扭动,双腿间的缝隙稀稀拉拉流下反光的液体,拉成丝线滴落在打扫得透亮的地砖上。
快感好似要冲破头颅却又仿佛无法宣泄,浅薄的言语将欲望变得苍白,仿佛游戏中无趣的台词。
“啊……啊哈……”
林木掩映的阳台上,一条在夕阳余晖中泛着柔光的胴体在徐徐微风下动作着。
辛绵揉弄按摩着被勒得发疼的大奶,丰满挺拔的奶子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丝丝酥麻的电流传递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
双腿陡然有些发软,弯曲着扎成马步型状,鸡巴乱颤着打上腹部,发出“啪”的一声,缝隙中则滴下一两滴清液。
“啊……哦……哦……不要……憋不住了……呃啊啊……不嗯……不要……”
辛绵竭力收紧腹部,难耐地扭了扭臀,蜜桃似的臀瓣荡起一阵淫浪,馒头似的小逼被挤压得一收一缩,前头的红艳阴蒂扎眼地露在外头,被汁水包裹得发亮。
尿意在下体附近乱窜,他强撑着走向一边的躺椅,阴蒂在腿间被挤压摩擦着,一股快意的电流击中全身,爽得他像被直接射中了灵魂,檀口微张,粉舌微露,嘴角流下一丝涎液。
“呜呜……阴蒂……阴蒂……啊啊——要尿了——尿要漏出来了……”
他双腿彻底软了,膝盖往里夹着似乎在试图忍住无法自控的失禁,双手从胸前放开撑住躺椅的扶手,屁股“嘭”地一声拍上了一旁厚实的玻璃茶几。
两只丰腴的骚奶在重力之下晃荡,“啪”地击打在一起又分开,两颗大樱桃般的奶头在空中乱舞。
“啊啊啊——好冰——阴蒂被压到了了——啊啊呃——尿了——尿了——呜——”
“啊啊——尿——好热——”
扶着躺椅的扶手,辛绵就着跌坐在玻璃茶几上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敞开,一股尿液从憋不住尿的膀胱中涌出,击打在冰冷的玻璃板面上,又糊上他黏腻湿润的下体。
粉嫩的两瓣阴唇张开贴在其上,尿液从缝隙中蔓延流过。
“啊啊……啊哈……”
“呃——哈啊……不……”
坐在尿上了……好脏……好脏……好舒服……好爽……
刺透天灵盖的快感无所不及,单薄的叫声却无法宣泄。脑中好似突如其来一道闪电,一阵麻痒从辛绵心脏中升起,他不由自主摇摆起身体,张开的口中舌尖微探,露出粉粉一条软舌。
“唔啊……骚奶头好痒……啊哈……啊啊……”
“好爽……啊哈啊啊啊……骚货的鸡巴也好痒——啊啊……快甩起来——快——快……哈啊啊……”
“快磨骚货的逼——贱逼还要漏尿呃——哈啊……”
无趣的游戏台词突然变为了接连而至的淫词艳语,甚至无需再过多训练,从前被关在狭窄房间
', ' ')('中旁听了无数次的词汇和呻吟终于从辛绵自己的口中发出,他像曾经的母亲一样被欲望牢牢缠裹,无法再思考其他。
底线与羞耻随冲口而出的浪荡淫叫越发不见踪迹,他如今只想满足自己,满足被压抑的一切欲望。
两瓣肥美的骚臀开始激烈地无序画圈,阴蒂和逼口被或压或蹭,或磨或碾,啪啪打在玻璃上,发出脆声与水声。
早已高挺的鸡巴随着身体不住淫贱甩动,将疯狂涌出的前列腺液拍在腹部与大腿,能感受到龟头和整个柱身在身上的拍击。
胸前两只绵软的骚奶肆意晃荡,乳肉狂乱击打在一处,与下身的拍击声互相应和,汇成艳曲。
“啊啊……骚奶……贱奶子……这么大……啊哈啊……”
激凸的奶头艳红诱人,辛绵在扭动中下意识地努力昂起头将丰满的胸脯挺高,白嫩圆润的乳肉像被掂量的油滑豆腐般不住颤动。
随着辛绵的动作,乳肉海浪一般翻涌起伏,两颗乳头摆动的残影拉成两根红线,在渐暗的光线中乱飞。
四肢百骸的痒意如同攀上了蚂蚁爬动啃噬,乳尖更好似被火灼烧着的石头一样发硬发烫。
“怎么这么爽……好爽……啊啊啊啊……骚货……骚货……哈啊贱奶子……真骚……这么大…嗯嗯呃长这么大的奶……真贱……奶头都这么大……”
松开撑住扶手的右手摸上胸口,终于解了心中那焦躁的一丝丝痒意,辛绵用掌心抓揉着胸乳,拇指和食指捏弄奶头。
“哈啊……哈啊……啊……奶头……啊啊……好爽……”
沉迷在乳肉被玩弄的快感中,辛绵下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拍打玻璃桌面,上下起伏,好不快活。
“嗯嗯……这边也要……”
手抚弄上被冷落的另一只大奶开始捏揉,习惯上侍弄的这只却无法再得到照顾,辛绵难耐地喘息一口,舌尖勾动滑下嘴角的涎液,淫词无需思考便倾泻而出。
“啊啊……不行……两边都要……奶头好痒……骚奶子好痒……快捏……骚奶头好痒……”
两只手齐齐捏上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奶肉如豆乳一般从指缝里溢出,原本两颗樱桃大的奶头被拉扯揉搓,玩得肿了一倍,肉嘟嘟地支棱着等待凌辱。
“啊啊……好爽……奶子好爽……揉我的骚奶……奶头也要……扯我的奶头……”
由于没有支撑,下体的动作慢了起来,瘙痒的感觉由奶头转到了阴蒂头,逼口没有坚硬玻璃与滑润水液的照顾也倍觉冷落,不住翕动。
“啊……骚逼也好痒……啊啊……不行……不行……骚逼也要……”
舍不得放开的双手依旧紧抓两只硕大的奶子,发软的下体在欲望的驱使下重新使上力气,开始快速在玻璃桌面上揉磨。
“逼磨得好爽——哦——好爽——骚逼流了好多水……”
从透明玻璃之下能看到艳红的骚阴蒂被压成扁扁一个,原本花生米大小的果实看起来有车厘子一般大。白皙无毛的下体看得一清二楚,分开的逼口能看见粉嫩的逼肉一收一缩,在玻璃板上一吸一放,发出啵啵声响。
“啊啊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
辛绵似乎找到了得到意趣的方法,他半蹲着身子翘高骚臀,又重重往下一拍,在玻璃板上发出明显的脆响。
“啊……打我的逼……玻璃打我的逼……快——快——快啊啊啊啊啊啊——好爽——爽——啊啊啊啊啊……又漏尿了……好爽……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喷了——喷了——骚逼喷了——”
肉臀越拍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肉逼与尿道边喷边拍,水液四溅,鸡巴打在腹部上又反弹,在空气中胡乱飞舞,越甩越快,最终抽搐一下,射出一股又高又浓的浊液,洒在辛绵的身体和脸上。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好爽——贱逼好爽——好爽——”
“呃啊——骚洞——怎么这么骚嗯啊——喷了好多——啊啊啊啊别喷了——别……”
他颤抖着往下缩,瘫在汁液横流的地板上,大口呼吸着,双眼翻白,爽得吐出舌头口水乱流,屁股还在下意识耸动,在绝顶的高潮之间又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淫水,不知是水是尿。
“好爽……好爽呃……啊啊嗯……还在喷呃……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嗯……”
傍晚的贪欢消耗了辛绵太多力气,清醒之后在性瘾离去的短暂清明,那些不经大脑冲口而出的淫词艳语被他暂时屏蔽忘记,看着满地狼藉,心情变得低落。
他也变成被父亲药物控制着的母亲那样的角色了吗,甚至天生如此,无可自主。
羞愧地将阳台整理好,力图让打扫的保姆阿姨第二天看不出异样。
辛绵进浴室先冲洗掉一身的脏污,又将浴缸放满水开始泡澡。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年轻的身体,融融暖意蔓延周身,水压与温暖让他感到被重重拥护着的安全感。
擦了擦手,辛绵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舅舅买
', ' ')('给他的手机,发现有条未读消息。
舅妈又发来消息问他一个人害不害怕。
被关心的愉悦与熨帖冲淡了他对刚才作为的痛苦,却又增添了他的懊悔。
辛绵回复说不怕,让舅妈放心。
对方没有立即回复,辛绵准备放下手机,却正看到朋友圈有新头像出现,提示有人发了新朋友圈。
他联系人列表里仅有3个人,舅舅、舅妈和没见过的表哥。
这个头像正是加了好友却只打过一句招呼的表哥姜凛。
辛绵好奇点开,看见对方只是发了一张蓝天白云的图片。
他犹豫了一下,给这个朋友圈点了个赞。
因为为之前谨守的底线被打破而有些懊丧,辛绵强忍无时无刻不想追寻体感快乐的欲念,在家老老实实看了两天书。
第三天,保姆阿姨依旧打扫了卫生做完晚饭便离开了。
辛绵因为有些畏惧舅舅姜海潮的严肃,只问了林晗什么时候回来,对方说因为还有会要开,还需要大概一周。
孤独的感觉并不可怕,他已经体会过太久,但最近包裹他的温暖太多,让他为短暂失去那些更加贴近的亲切依偎感到万分不舍。
独自吃完晚饭,辛绵收拾了碗筷放入洗碗机,他弯下腰整理碗盘,翘起的屁股却不由一抖。
“嗯……”
难耐的浅浅呻吟从他粉嫩的嘴唇里溢出。
这两天总是如此,尽管强迫控制自己不要放肆,但总能从各种动作与摩擦中获取到快感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掌控。
辛绵无意识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唇,在灯光下晶亮的唾液把唇瓣染得格外勾人。
腰臀不由自主又扭了扭,屁股摆出骚浪的弧度,往后一挺,仿佛要回应什么撞击。
“呃嗯……哦……”
两个藏在t恤后没被束缚的大奶磕上流理台边沿,已经消肿的樱桃奶头在上面刮蹭而过。
“嗯嗯……啊奶头……”
“嗯唔……不行……”
红色的奶头顶在白色布料上若隐若现,辛绵留有清明的脑袋控制住了自己,他一手将两只大奶的奶头使劲抓握在一起,身体因此狠狠颤抖了一下。
厨房间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他的模样,奶子前端被他俯身掌握在一手之中,穿着宽松五分短裤的下身臀肉丰满地顶出一个弧度,像颗水润的蜜桃。
即使最普通的穿着也掩藏不了他越看越骚浪的腰臀线。
辛绵厌恶地别过脸不看自己,却又忍不住将另一只手伸向身后捏了一把臀肉,藏在布料后的白皙皮肤瞬间现出红痕,既紧致又肥腻的手感让他不住揉捏起自己,下身又开始疯狂出水。
“啪!”
辛绵睁开眼睛,狠狠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噗——”
一声明显的水声从穿着裤子的下身发出,是逼口喷出了一股淫液。
“啊嗯……哈啊……”
乳尖在快感袭来时被辛绵揪得发痛。
明明是想惩罚自己,喉间却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真是讨厌啊,淫荡的身体,还有喜欢发骚的自己。
辛绵深深喘息了两口,再次控制自己脱离了欲望的掌控,在时刻不停攻伐的欲念下继续有条不紊整理好了一切。
回到客厅,夏夜的天光还透亮,穿过玻璃拉门撒在空空荡荡的客厅。
辛绵环视一圈,伴着自己的脚步声回了房间。
深夜里万籁俱寂,正是沉眠之时,辛绵却无法入睡。
辗转反复,辛绵终于还是伸手按开一盏不太明亮的夜灯,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从柔软的床上坐起。
屋子在中央空调的运作下在夏夜里保持着凉爽,但辛绵却依旧觉得无比燥热。
由内而外的灼烧感让他心绪不宁,头脑昏沉。
发烧一般酸软敏感的肢体微风扫过都能激起身体里的一阵电流。
三天前的放纵仿佛打开了一道深渊的大门,漆黑的内里如同黑洞一样将辛绵牢牢吸引,他以为自己那微薄的自制力能逃脱捕获,但实际早已被同化凝聚。
赤裸着双足踏上地板,柔顺的棉质布料从辛绵腰间垂落到大腿,睡裙下一闪而过的鸡巴高高翘起,将裙摆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辛绵买了与母亲体型相符的睡裙,穿在他身上裙摆却只堪堪到大腿根。
几缕微光在腿根处若隐若现,紧合的逼缝里垂落两条反着光的银线,随着他的站起更加汹涌滴下。
“哼嗯……”一声压抑的轻哼从辛绵嘴里溢出,他伏低身子,撩起裙摆。
暗淡的夜灯光下能依稀看见他那端正漂亮的脸蛋,睫毛长长地低垂着,给眼下铺上一层阴影,脸蛋潮红,表情隐忍。
臀部高高翘起,脸贴上床褥,辛绵将手伸到身后。
胸前拥挤着的白腻脂肪将松垮的裙子顶起圆润的弧度,樱桃大的红果戳起布料,又随
', ' ')('着动作从宽松的领口一跃而出,刮蹭得辛绵一阵颤抖,挺得高高的臀部随之紧缩,手还不及触碰,一股水流喷涌而出。
“啊哈……不……”
辛绵无力睁眼,张口轻喘,一手手指压向腿间,水液从指尖缝隙呲出又滑落,弄得地板一片湿润。
他另一手捏紧高翘的下体,敏感的龟头被狠狠揉搓,马眼溢出一股清液打湿手掌,电流从下体猛击神经,蹿向身体各处,快感让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嗯啊——”
微薄的灯光给皮肤打上一层柔润的光影,辛绵极力压制倾泻的欲望,却还是爽到升天,两腿无力软倒,双膝跪地,瘫坐其上。
“啊!——啊啊嗯压到了……压到阴蒂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啊嗯……啊啊射了——”
辛绵夹紧大腿,紧捏的柱身一阵抽搐,白浊的液体激射而出,床单添上几抹花纹。
“哦——哦呃——要漏了……别尿——别……哈啊……不行……不行……好爽……漏了——漏了——骚逼又喷尿了——哦哦——”
两瓣肥厚的阴唇光溜溜贴在地板上,阴蒂被狠狠碾磨,骚水骚尿被刺激得喷了一地,将原本整洁的地板弄脏。
“啊哈……逼水也喷了——潮吹了——好爽——贱逼好爽——”
接连不断的尖叫从满是唾液的嘴里发出,辛绵吐着舌头满脸潮红,口水从嘴角流到光裸的脖颈和奶子,爽得双眸涣散翻白。
身下汩汩尿液从圆润的臀缝中流出,将原本潮湿的地板更添几道流光。
“嗯……好脏……好脏……”嘴里说着,辛绵饱满的胸部和臀瓣却不由自主继续摆动,在肮脏的床单和地板上挤压磨蹭,延续那接连不断而来抽脑吸髓一般的快感。
“啊……啊……舒服……好舒服……”
又回味了好一会,辛绵才撑着床边站起来,逼肉离开地面时因湿润产生些许吸力,阴蒂酥麻地颤抖,又被合拢的双腿夹住。
双腿还在发软打颤,辛绵缓慢走到拉门边。
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暴雨,远远只看得到小区里的几盏路灯。
雨点敲打在树叶之上,声音既噪人又觉安宁。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夜里1点。
沾着各种液体的下身往下滴着水,辛绵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敏感的身体顿时又是一阵颤抖。
“啊嗯……好舒服……阴蒂好舒服……”
花生米大小的阴蒂俏生生露在白嫩无毛的肥厚阴唇外边,平时走路都磨得厉害,让他总是忍不住夹逼发抖。
此时实在无法自控,辛绵对着阴蒂又开始磨蹭,速度越来越快。
“嗯……骚逼……嗯……”他顶着一张干净清纯的脸蛋,嘴里却含着淫秽的字词喃喃自语。
无数次在脑海里出现的词汇和呻吟再也无需遮掩,辛绵享受着高声叫出淫词言语带给他的爽快感,闭着眼睛微微仰头,手指在逼口抠了一下,汩汩淫水把手指打湿,又用湿淋淋的手指去摸阴蒂,发出一声没有压抑的喘息,“好爽……嗯嗯……阴蒂好爽……”
这声喘息里,辛绵左手在奶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啊啊——奶头——骚逼的骚奶头——止痒……止止痒……”
他嘴唇干渴地张着,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艳红的舌头吐出来便不想收回去,一直湿漉漉地动着,往外下流地勾着滑落的涎液,像实在想舔些什么。
“嗯嗯……”那涎液滴在他无意识挺起的奶子上,“啊——快……快磨我的逼……啊啊磨逼好爽……啊啊——喷了——又喷了——”
辛绵手对着湿润的逼口和阴蒂快速摩擦,手快得起了残影,高潮前的瞬间捏提着阴蒂头往外一拉,仗着窗外雨声,一阵无遮无拦的尖叫伴随的又是双道齐喷。
两个穴道接连爽到潮吹失禁,细细的水柱从逼穴和尿孔激射而出。
辛绵站也站不稳,扶着床头往外张开腿,两腿弯曲,绷着脚尖,胯电击一样颤抖抽动着。
“啊……啊啊啊哈……好爽……哈啊好……好骚……骚逼把柜子尿脏了……啊哈……”
他边射边往前疯狂耸动,圆润的臀抖起一阵肉浪,硬挺的鸡巴在腹前乱甩,胸前的大奶在狂乱中被揉搓拉扯。
“啊啊啊哦——喷水了——骚逼又喷水了——呃啊啊啊——爽死骚逼了——啊啊哦——”
尿水胡乱喷洒,有些漏在他搓逼的手上,将几层纸巾淋透,大腿和双足上全是高潮后的水迹。
再看周围,一片狼藉。
又是良久,一片空白的大脑才重新回归,辛绵眼神迷醉,夹着腿扭了扭身子,骚意与高潮的余韵令他回味无穷,双手迷醉地握着一双大奶揉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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