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桐玉睡得深,他的所有感觉几乎都沉到梦中,但隐约之间他又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挑起的性欲。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一双大手捧着,和他的体温相反,那双手的掌心温度并不高,当乳尖被那双手往下按压时,房桐玉咬着唇低吟了一声。
紧接着,他的一边奶头就被另一处温热的地方包围住了。玩弄他身体的人熟练地用舌头挑逗着他的乳尖,不停在乳晕处打转,离开时不忘重重地在整个乳首上扫过。
“啊……”房桐玉喘着气,他的身体已经已经不受摆布,只能有微弱的意识感觉到自己侧过了身体。
附着在他身体上的人的舌尖从他的胸前移到了他的腰侧,在那轻轻地咬了几下,印下几个浅浅牙印。
房桐玉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他的手脚依然软绵绵的,控制权依然在周清的身上。
房桐玉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丝质的三角内裤紧紧地贴着他的下体,周清的手只是抚着隔着内裤抚着女穴,就深陷在黏糊糊的阴唇间。
“啊……”房桐玉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周清继续他的戏弄,在阴唇外捏了捏,便干脆地拉下内裤,带出黏连的银丝。
房桐玉两手摊开在头的两边,身上的吊带裙皱巴巴地裹在他的腰部,他两颊带着红晕,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手下的枕头。
当女穴被舔弄时,房桐玉微微睁开眼,他的眼前朦胧胧一片,身下的女穴被刺激得开始自发地收缩起来,从里面流了一些东西,房桐玉控制不住那股酸涩感,带动着前面的肉棍也跟着竖起来。
还不等房桐玉从前面被引起的性欲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周清换了一个姿势。
房桐玉转为趴在床上,他的腿曲起,膝盖抵在床上,屁股微微抬起,臀缝间的屁眼因为周清捏着臀肉的动作而往左右分开。
“呜,呜……”舌头这次侵入的是他的后穴。比起女穴的试探,后穴要来得更加的粗鲁。臀肉往两边扯得更开,温热的舌头挤开紧致的穴肉,舌尖在敏感脆弱的内壁扫着,这无一不刺激着房桐玉。
房桐玉呜呜咽咽地呻吟着,眼角也被这样的快感激出了眼泪。他的肉棍夹在身体与床单中间,女穴仍然在缓慢地往外涌出黏腻的液体。
周清将穴口舔得湿漉漉后,才从后穴里脱离出来,他的舌头抽离时房桐玉虽然心有不舍,但还是无法挽留,只能趴着不停地喘息。
随后他感觉到后穴入口被抹了什么东西,应该是润滑剂,周清也在自己的性器上抹了一些,便分开房桐玉的臀肉,抵着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唔,太,太大……”房桐玉含糊说着,身体因为被周清的鸡巴操而覆上了一层薄汗。他紧紧地攥着床单,脚趾头绷得直直的,这样才能抵消这股快感。
周清进入到只剩三分之一时房桐玉已经半睁开眼,他的身体被操得不停往上撞,屁股里塞着的阴茎让他的所有理智都丢失殆尽了。
就在这时,周清突然抽出自己的阴茎,房桐玉倒在床上,脸深深地陷进被窝里。
当阴茎又一次缓缓插进后穴时,房桐玉笔直的两腿绷得紧紧的,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房桐玉的胯部因为身后的挤压而往前又撞了撞,两腿间隐秘处的女穴颤抖着漏出一些水来。
“啊,啊……”房桐玉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他的手拽着身下的枕头,喃喃道:“那里……又,又湿了……”
周清低笑一声,又一次将自己的阴茎从紧致的内壁中抽离出来。这次房桐玉也跟着转过身,他茫然地抬起眼眸,委委屈屈地控诉,“清哥,我没力气。”
周清拉开他的腿,一边温柔抚弄着房桐玉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哄着,“现在插这里,好不好?”他的鸡巴插进房桐玉湿溜溜的阴道里,房桐玉忍耐不住地呻吟着,周清用了写力气按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继续往里挺入。“插这里舒服吗,老婆?”
房桐玉含泪点头,他的手往上伸,想要抱住周清,周清也顺了他的心意,俯下身来。他们之间亲密无间,鼻子蹭着鼻子,有些干的嘴唇互相蹭着。
房桐玉张口,露出其中颤颤巍巍的舌头。周清笑了笑,深深地吻住房桐玉。
房桐玉的阴茎戳在周清的小腹上,这对于房桐玉而言是有些疼的,可他非但没有不舒服,反而因为这隐约的痛感变得更加敏感,龟头里流的水和他前面的洞一样,止都止不住。
“老婆,”周清轻轻咬着房桐玉的耳垂。他声音中含着的温存与亲昵让房桐玉心里异常的满足,他也扭着腰,配合周清的撞击。
周清的阴茎又长又粗,完完全全地填满了房桐玉的阴道,甚至撞到了他的子宫口。
他们第一次做爱时没轻没重的,这种经验让房桐玉又痛又爽,但现在这样的疼痛同样变成了一种刺激,房桐玉脖颈后爬上一层又一层的战栗,忍不住紧紧抓着周清的肩膀。
“老婆,我要射了。”周清声音沙哑,他没戴套,但他刚想抽出来房桐
', ' ')('玉就夹紧自己的腿,不高兴地哼哼。
“射进我的……屁股里。”房桐玉顿了顿,说出的话色情无比,却也带着一些天真的意味。
周清眼里带上一些笑,他附身亲吻房桐玉,房桐玉享受着这份亲昵,还不忘说:“我喜欢这样……我想要清哥在我里面。”
“含不了一晚上。”周清无奈地打断房桐玉的幻想。
房桐玉撇了撇嘴,抱周清抱得更紧。周清伏首在他肩上,手紧紧地箍着房桐玉,
浓稠的精液从房桐玉的后穴里淌了出来。
房桐玉闲不下来,即使他留恋陷在被窝里什么都不干的感觉,但一看到自己的电脑,他就想到压着还没处理完的事情。
他从房家出来跟在周楚身边,从他这边过的文件都重要无比,拖一天就多一天的事情。
“对,半个月前定下来的,阿楚已经在酒店了,”房桐玉咬着面包,左肩夹着手机通着电话,右手在平板上滑动,周清拿着杯子喂给他一口牛奶,得到一个甜甜的亲亲。
结束语音通话后,房桐玉才继续和周清说话。“张壬包了三个房间,省长,前省长,和大银行行长,这位怕是完全不怕别人猜到自己私底下干的是什么好生意呢。”他随手将手机丢在一边,口气悠悠然,显然对他自己口中的张哥没有太大好感。
周清挑了挑眉,“又是酒局?”
在工作场上,酒局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周楚身体不好,烟酒能少沾就少沾,尤其是在周楚的位子上,能灌他酒的人已经很少,像昨晚那样主动接酒的事情,如果房桐玉和周清跟着,是一杯都不会让周楚碰的。
“他们敢。”房桐玉语调微微扬起,他平时跟门神一样看着,长点心都不会往上撞。“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把让阿楚把你助理给带上了。有你那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秘书挡着,谁能给阿楚敬酒?”
那嚣张的样子惹得周清又在他嘴上亲了亲,吻了一嘴的牛奶味。
房桐玉笑着倒在一边,好险手上的面包屑掉进衣领里,房桐玉跳坐起来,鼓着脸装凶,“不准弄了。”说着就要把吃了三分之一的面包塞进周清嘴里。
他们正亲昵笑闹着,周清的手机突然响了,房桐玉扑过去拿起手机,看到来电人是周清的助理时第一反应都是皱起眉头。周清不工作时是关闭工作手机的,而且这时候他的助理应该是在周楚身边,现在给私人号码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出了事。
“没事没事,”房桐玉抚着周清的眉头,既是安慰他又是安慰自己。
房桐玉接通电话,按了免提,“怎么了?”
电话那端的人顿了顿,“玉哥,楚少这边出了事。”
周清的脸迅速沉了下来,房桐玉背后猛地出了一层冷汗,周清先一步问道:“什么事?”
打电话的人显然也是快急疯了,房桐玉这边都能听到背景的嘈杂。房桐玉
和周清对视一眼,迅速起身换衣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