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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奶罩都没穿
蓁蓁这样明目张胆的打量,陆洲当然能发现。
虽说不理解妻子为什么盯着自己的裆部,但二人已经是夫妻且有了夫妻之实,妻子要看他还能拦吗?
陆洲只是把不适牵连给旁人,遭殃的是司机。
温度干脆再低一些。他沉沉开口。
司机还没意识到灾难来临,小白一样问:先生,要多少度?
南北极的温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陆洲坚毅的脸庞,醒悟过来这是一句反话,忙不迭开调高了空调温度。
季节是提前带了夏日燥热的晚春,车内的温度没必要太低,不然正当夏季来临又要怎么办。
蓁蓁勾唇笑。
有钱人果然都善于含沙射影,她怎么会不知道陆洲这是在影射她的穿着。
今晚要给原景操,蓁蓁穿了条穿脱方便的连衣短裙。胸部的位置半露,轻轻一拽就可以释放两颗大奶,裙身开叉,开到内裤都若隐若现。
所以陆洲这句话的意思是:天气有这么冷?至于穿这么凉快?
蓁蓁收获了关于陆洲的新标签,不解风情的臭男人。
她终于挪开视线看向车窗外,窗外风景被速度掠夺,一切景色都成了残影,看不清什么。
蓁蓁像孩子一样新奇,宋颖从陆氏公馆来到柳街也是走这条路吧,这是宋颖看过的风景。
双手扒着车门,修长的脖颈因扭头的姿势拉长绷直,真像天鹅一样。
陆洲瞥去的第一眼就是蓁蓁的白皙的脖颈,看第二眼时,他眉头皱起。在蓁蓁的胸脯位置有一个吻痕,并不深刻的痕迹。
他的眸色一点点一点点地沉下去。
因为新奇,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蓁蓁倒不觉得久,甚至感觉没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望着前方巍峨的建筑,蓁蓁心中又有了新的情绪。她知道宋颖会住大房子,但没想到住的地方会这么大,像城堡。
豪车驶回家中,沿途有剪修齐整的花圃,不止一个喷泉,蓁蓁数了数,两个小喷泉一个大喷泉。
劳斯莱斯停在主宅大门,停稳后,司机匆匆下车绕过车头替两位主人拉开车门。
蓁蓁从右侧车门下,陆洲自己打开左侧车门。
他并没有等蓁蓁,抬步进入这栋造价不菲的建筑。
蓁蓁无所谓地跟上。
主宅内的大灯熄灭亮着数盏光线舒适的小灯,已经很晚了,管家与佣人都已经休息,只有沉默的两位主人不做停留地从一楼走过旋转楼梯到达二楼。
陆洲开门进入房间,眼瞧着陆洲要关门,蓁蓁灵活地闪入。
陆洲望着跟进来的妻子:你
蓁蓁没理睬,她将陆洲的房间认错成夫妻共同起居的卧房,自然地在这间百来平的卧房转悠。
她停在双人床前,抬头看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俊男靓女都抿平嘴角,面无表情没有一丝笑容。
婚纱照拍得像双人遗照。
蓁蓁懂了,是虚伪的夫妻关系,丈夫不曾发现妻子已经被顶包。
或许是蓁蓁在婚纱照前驻足太久,这异常的现象引起了陆洲的注意。直到蓁蓁看腻婚纱照,转头时才与陆洲鹰一般锐利的眼撞上。
怎么这样看我?蓁蓁丝毫不惧,她坐在柔软的床凳,双臂随意舒展自然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交叠,置在上面的那条纤细的腿轻轻摇晃。
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你今晚做了什么。陆洲说。
蓁蓁用声调疑惑否认:没做什么啊,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陆洲:需要我提醒吗?
蓁蓁觉得有趣,她互换交叠的双腿,单是陆洲没辨认出她的身份这一点蓁蓁就知道陆洲没有派人跟着宋颖,好啊。
在你的胸部有一处痕迹。陆洲说:如果我没认错,应该是吻痕。
蓁蓁表情无懈可击,原景总是会亲遍她周身,留下一两个吻痕也是常事,这并不是蓁蓁第一次被男人质问。
她低头看自己的胸脯,果真看到陆洲说的吻痕:哦这个啊这是我自己留下的。
陆洲沉默相对。
不信?蓁蓁大方地扯下胸口的衣料,两颗奶子弹出来颤了颤。
陆洲发现她竟然连奶罩都没有穿。
蓁蓁捧起有吻痕的那颗奶子,垂下颈,樱唇覆盖在吻痕处完美贴合。
她嘬着嫩肉,沉闷的房间发出暧昧的声音。
不多时,蓁蓁挺起胸,把成果给陆洲看吻痕是熟透了的草莓,随时可以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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