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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交配行为(h)
宋颖闭着眼,陆洲没让她睁开。
或许陆洲本人都没有看她。
妻子的小穴已经做过扩张,但陆洲的肉棒太大,进入仍有些阻力。他开口:放松一些。
宋颖没有回答,身体仍旧紧绷,甬道里的嫩肉绞着他又抗拒着他。
沟通无效,陆洲蹙了下眉。
一手揽住宋颖细腰,有力的胳膊撑着妻子的身体,陆洲主动调整,将肉棒塞得更深。
他抬眸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夫妻赤裸,分明是情色的画面,但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严肃沉默,仿佛这不是一场欢愉而是一场磨难。
镜子倒映妻子美妙的胴体,凹凸有致,那双乳白兔似得。
妻子无疑是美的,就连对女色并不感冒的陆洲都无法否认,他的妻子美得惊心动魄。可再惊心动魄,陆洲的心底平静如池,他性冷淡,做爱只是履行夫妻义务,以及重病的父亲急待想要孙子。
妻子对他也是这样,满是应付和义务。陆洲深知自己的冷漠和无趣,他不可能向他人交出真心,也并不需要他人的爱。
撤回眼,陆洲用胳膊将宋颖箍在怀里。
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他轻易冲破那微不足道的阻碍,撞进去后,他歇了一刻,是作为丈夫身份对妻子的体贴,陆洲在让宋颖适应自己。
商人的耐心都还不错,商界的斗争追逐比动物世界还原始,锁定再捕获猎物的漫长过程少不得沉着耐心。
陆洲耐心地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刻,于镜中窥见宋颖紧绷的神情稍有一丝松懈后,陆洲收起耐心。
他下身抽动,开始动作。
宋颖的小穴在适应肉棒的过程中终于软滥,陆洲的抽插的速度不算快,但肉棒的重量在,抽插拍起阵阵水花。
噗呲噗呲,肉棒进入退出进入退出,偶有粘腻的汁液飞溅,很快地就被陆洲用领带抹去。
然后彻底赃掉的领带被扔进垃圾篓,无人知道这条领带的售价不菲。
整个盥洗室终于有了沉默之外的声音,但也只有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伏在盥洗台被操的漂亮女人紧咬着唇齿,没有一声呻吟。站于女人身后的男人表情平静,交配行为仅是让他放缓呼吸,没有任何沉重喘息。
肉体相撞的声音一直在盥洗室中持续,二人没有换任何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宋颖的腿早已麻木,连带着连快感的感知都被削弱。她终于不用再紧闭双唇特意克制淫荡的浪叫,启唇催促:可以可以结束了么
好似问到了身后男人的心坎,二人不谋而合。宋颖感觉揽着腰腹间的手臂再度收紧,她被锁在陆洲的怀里颠簸,白兔样的乳房乱颤,无人安抚。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加速,很快很重,噗呲噗呲声响得更加疯狂。
宋颖紧守牙关,以免自己在最后关头败给身体的反应。
好不容易,插在身体的肉棒重重一捣,一股有力的精液喷射在她甬道逆流而上。
机械般的抽插终于结束,肉棒射精之后没有一丝留恋得退出,白浊从穴里溢出,顺着她绯红的腿根一路滑下,留出一道糜烂的白色印记。
箍住她的手臂也随之离开,宋颖再没力气,软泥一样伏在盥洗台。
脸庞附近放下一张干净毛巾,事后的清理夫妻是各做各的,陆洲给她这张丝帕大概率只是抱歉自己的精液弄脏了她的腿。
骄傲让宋颖撑着昂扬起脖颈,她终于睁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是你的房间,我会回自己的房间清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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