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叫什么名?如今可在?”
相帮立即呵呵笑道:“在,当然在,客人若是喜欢,那小的便立刻去叫她过来服侍。”
说完,相帮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连她的名儿也还来不及问。
此时由于还是早晨,所以堂子里头的客人并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也就只有三、四
人在吃酒碰和,台面上空无一人,倒显得冷清极了,王诩安要了一间房,到了二
楼,这房间虽是不大,但室内却是装饰的很整洁,这对素来就有洁癖的王诩安来说
却是极好的。
一杂役进来泡好茶后便走了,王诩安在凳子上坐下,喝完了茶又苦苦等了一会儿,
才总算到那位漳州府的佳人。
一入目,眼睛便经不住看呆了,要论姿色,佳人的面貌的确不错,只是脂粉擦的太
过,以至到显得过于多余了,跟方榕比差不了多少。她上面穿一件水红色的湖绉罗
衫,下面穿一条桃红色的绉缎衫裙,足下蹬着一双二寸大的宝蓝色弓鞋,底下微微
露出那圆顶微翘的金莲,周身上下透着一股温婉的风情,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绝色
女子,如若不是妓女出身,自己兴许会忍不住而娶她回家。
思及此,王诩安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转移视线,又问她的姓甚名甚。
眼前佳人朱唇轻启,只道她姓陈名娇,是以大家都叫她为娇娘,在这才来了不下二
十天,又道:“客人,真是对勿住,倪因个有点事而来晚哉,耐勿要生倪个这气格。”面上不知是不是擦了脂粉的缘故,而显得有些红。
王诩安虽说是北边人,但一听她这幅闽不闽,吴不吴的怪腔调,竟忍不住噗哧一声
笑了出来。
娇娘见状,一时感到不明所以,待听他说是自己腔调的问题,感到不好意思,笑
道:“客人耐要实梗说末,格未耐格一口京腔勿也是实梗?”
王诩安听她这话,暗想道:这娇娘看似小小年纪,但不料却是个伶牙俐齿的。干咳
一声,忙将这话给叉了过去:“如今时辰虽然还早,但我到你们这来是吃花酒的,
难道都没有酒水果脯拿来招待的吗?”
娇娘脸一红,禁不住跺了跺那一双小脚,嗔道:“格都怪老爷实梗捉弄仔倪,害仔
倪都忘哉勒。”
王诩安见她这样一副娇滴滴的可人模样,真真是看的人心里痒痒的,也不再继续戏
弄她了,招手便让娇娘过来。
娇娘唤完相帮去备酒水跟茶点,便挪着那双小脚,刚到王诩安面前,男人便一把将
她带入坏里。
娇娘惊呼一声,跌在他的膝盖腿上,身后是男人健壮有利的躯体,身下的火热,仿
佛能够感受到腿间的巨物正戳弄着她的屁股。
王诩安闻着娇娘身上传来的一股清香味,令他心痒难耐,不禁想起前几天刚开荤的
滋味儿,一这样想,便感觉到体内的欲望又升腾了起来。
好几天没开荤的王诩安,此时美人在怀,哪有放过的打算?顿时一双大手抚上她的
奶子,但摸到的却是扁平的一片,男人有些气馁,暗道:这福建女虽然模样是长的
好,但怎么这奶子却不行呢?
想起方榕的奶子,那可真称得上是绝品了。
正毛手毛脚间,一相帮手中端着托盘进来了,见到他俩现在的姿势,面上的表情一
丝变化也没有,将盘子放下后,便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
娇娘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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