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胸膛!
萧梨鸢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整个人都有些震惊的往前走了一步,往身后看去。只是这看的时候,却是战战兢兢的。这里怎么会有人,还是男人。她感到心中十分不安,心跳加速的十分厉害。
害怕,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在不停的颤抖。连前两次濒临死亡的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今天的恐惧是这一段时间以来感受到了最深的恐惧感,从来没有哪天和今天一样如此害怕。
为什么这些人可以悄无声息的潜入你的房间,你连什么什么时候会被人就这么给干掉了可能都不知道。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被吓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却也着实是把萧梨鸢吓了一跳。竟然是那个萧家的手下,今天早上还有上次来找过自己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是他,萧梨鸢整个人都是发懵的,这个人为什么可以找到这里来。
见萧梨鸢不说话,那个男人好像轻笑了一般,一直盯着面前的女人,说道,“还是说被吓傻了?”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温柔,感觉目光也是柔情似水一般,在萧梨鸢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乖,我不该吓你,你别怕。”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温柔的声音,自己和他虽然就见过几次面,可是却感觉印象中的男人的声音永远都是玩世不恭。
就算不是玩世不恭,也没有像今天这么温柔,今天可以说是柔情似水了,可是萧梨鸢却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的一瞬间,自己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也在不断的颤抖。
萧梨鸢害怕的不是被人就这么给杀了,而且担心自己一直处于被监视的状态情况之下,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别人将自己的隐私收集的一干二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里普通放电影一般放映,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心里十分不适,更贵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只是自己就这样去为自己申辩,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呢?
而且自己只是一个小太监啊,人微言轻,要是没有江墨玦自己现在可能都无法现在这个地方,更没有这个可以和别人面对面对话的机会。
自己到底还是太弱了,谁都没有办法保护。但是萧梨鸢想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么厉害的男人,既然可以做到悄无声息地嵌入萧梨鸢的房间,那么为何他自己不主动上去想办法把江墨玦给手动除掉呢?这样岂不是更好?
比起让之前的萧梨鸢自己的这边连只鸡都不敢杀的人去刺杀江墨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为和他们没有这么做呢?毕竟相比较其萧梨鸢,谁都是更好的人选。
“你为什么不说话?”面前的男子见萧梨鸢一直没有说话保持沉默,觉得有些奇怪,“你是不想说话,还是不想和我说话?”男子目光灼灼的定性和萧梨鸢,她都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眼神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听见他着饭文化,萧梨鸢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了,一个男人大半夜突然朝你扔一只飞镖过来,目标对准的就是你的后脑勺,你能说什么?而且大半夜的还翻进你的屋子,你却一点也不知道,对方还问你是不是被自己吓到了。为什么不理自己。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理你!萧梨鸢在心中暗暗的吐槽到,是因为你给了我什么好处吗?还是因为你觉得我怎么了吗?我凭什么要理你!
她很不开心,就今天这件事情而言,萧梨鸢真的很不开心。明明都是同一个阵营的人,为什么他就要这么吓自己。
但是此事萧梨鸢好像重新获取到了一些原主的记忆,这个人一直都很喜欢吓她一样,而且每次吓唬她的方式都不尽相同。可是现在唯一的差别就是,他从没这么哄过原主,而现在却学会了哄人。
“直到我为什么会这样吗?”他的手搭载萧梨鸢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说道,“我也是有原因的。”他的手一下以下,顺着萧梨鸢的毛,想要让她觉得安心,于是另一只手一伸手,就将她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