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理会自己,萧梨鸢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么被人看着真的是很羞耻的一件事情,而且就看这些侍女的表情,今天晚上自己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一躲快的速度传到宫廷的院落中。
但是她的确不想再参与进江墨玦的后宫纷争了,荷才人,玲妃,婉嫔,还有其他一些妃子,虽然人不多,但是一点也不好对付。真不知道今夜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楚秀的脸估计是要气成猪肝了吧,但是对于她今天对自己做的这样的事情,萧梨鸢觉得,气一气她也是挺好的。
只是…自己到底还是要下来走啊,就这样一直被抱着,到底是不舒服。“皇上,您还是放我下来吧。”萧梨鸢在此小声地提出抗议,只是江墨玦放着马车不做,非得抱着自己,这点倒是很让人觉得生气。
这么大一个皇宫,竟然连皇帝的御用马车都没有么?但是萧梨鸢其实心里清楚原因为,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江墨玦就是故意的,想要让所有人都看见这一幕,但是他却不考虑自己的意见。
萧梨鸢心中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到底还是十分直男的,心中略微有些不爽。再加上江墨玦却一直不肯开口,萧梨鸢更是觉得十分不舒服。但是自己还是不敢跟着江墨玦正对面就这么刚上去。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就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肚子,等着他回应自己。但是却并没有人回答她。萧梨鸢不甘心的再戳了几下,最后终于是听到脑袋顶上的男人说话了,“乖,别闹。”这竟然是江宇直会说出来的话?
萧梨鸢不可思的抬起头,看着江墨玦,却见到了他充满温柔的目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脸有些泛红,却不知所措,于是慌忙低下头来,也再没说什么让他放下自己来的话,只是将头扭进了靠着他胸膛的那一边。
江墨玦有些莫名其妙,看看自己受伤的人已经将脸埋了起来,却也不好再逗她,于是干脆就不逗了,干脆就这么让她去了。心中却在暗暗窃喜,突然一下没有那么对楚秀有那么深的敌意了。
今天可以这样抱着她,是不是还要多亏楚秀?不然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抱着她,肯定会被她拒绝的。
但是这段路到底只有这么长,在接受了众多注目礼之后,萧梨鸢看见了自己熟悉的院落,一瞬间觉得十分亲切。这估计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走过的这么长这么羞耻的路了,从来都没有相机年一样如此备受关注。
但是江墨玦却觉得意犹未尽。萧梨鸢不重,更何况自己是习武之人,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重量。因此就觉得有些没有抱够,这条路到底是太短了些。江墨玦在心中想着,走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忽然庞大的人马只剩他们两个人,萧梨鸢一瞬间觉得空气中多了一份暧昧的气息。江墨玦从怀里掏出那几瓶金创药,看着萧梨鸢,呼吸有些急促。缓了一会然后对着她说道,“你是自己来还是我来帮忙?”
听到他这番话,萧梨鸢下意识就接到,“我自己来!”毕竟自己的身份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就算江墨玦在怎么确定,自己死咬着不是那他也没有办法。而且,“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皇上来做呢?奴才自己做就好。”
毕竟要是江墨玦接手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了。因此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你,这样一来他要是知道当天晚上刺杀他的就是自己,这可就十分难受了。于是思来想去更加决定了自己来的这件事。
见她如此坚持,江墨玦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帮她上药也不太好,可是,“你这后面的伤要怎么办?”江墨玦指了指她的背后,其实萧梨鸢觉得这个辫子其实下手也不重,自己这皮糙肉厚的药都不用擦养两天就好了。
于是连忙摆手,说道,“皇上您别担心,不就是个悲伤的伤口么?很快就好了,我自己也会想办法擦得,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就行了。”但是其实这番话只是说来应付i江墨玦的,毕竟以萧梨鸢的性格,肯定是哪里痛了才会擦哪里。
所以江墨玦也很明显的不愿意相信萧梨鸢的话,“你这样,伤好不了的。”江墨玦看着她,却没有在坚持,只是转换了一个话题,“今夜记得,来宴殿,与朕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