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上。”铃铛严肃的看着一脸春色的右狩。
右狩的身材特别好,经常在阳光下裸着上身练功皮肤的颜色都是小麦色的,灯光下他那肩胸腹腰只要露在外面的地方都带着亮光一样。
看到铃铛一副高贵不可亵渎的模样右狩都要哭了,“媳妇儿,都两个月了。”
铃铛从枕头旁边拿过黄历看了看,“说好的要等吉日才行,小姐特地帮我算过的,这还差两天呢,你再忍忍。”
凌笙歌和她说吉日那天是帮她算的排卵期,她不太懂不过坚信她家小姐说的都是对的,为了孩子她这次也是拼了,憋了右狩两个月就想能一举怀孕。
右狩看着铃铛用枕头把大床给隔开了,他忍不住把手伸到裤子里然后动了动。
铃铛看到他的动作伸出小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干什么呢?”
右狩委屈的看着她,“撸呢!”
铃铛气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捶他,“你敢弄出来我就再不理你了。”
让他忍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啊,不就是让他攒着一起弄出来好要孩子吗。铃铛一想到右狩连最后这两天都忍不下去了气得哭了出来。
右狩简直要吓死了,“这怎么就哭了呢?我不撸了不撸了。”
他伸出手抱住铃铛的肩膀,铃铛扑他怀里越哭声音越大。
“别哭别哭,我不敢了,铃铛你再哭我都想砍死自己了。”右狩感觉胸前湿漉漉的,他叹了一口气。
铃铛抽搭了两下,“如果这次还没有咱们就和离了吧,我不耽误你了你再去找别人!”
“别胡说,我就要你,孩子没有就没有,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是你。”右狩让铃铛的话给气着了,“没有孩子我们养狼,狼园那么多小狼都是我们的孩子。”
铃铛又哭了,“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右狩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就算没有孩子我们一样会过一辈子。”
铃铛在他怀里蹭了半天感觉到右狩那里的变化时她猛的把他推开然后用枕头挡在中间。
右狩低头看到裤子都被顶高了不由得唉声叹气的仰面躺在枕头上。
“别说两天,再等两个时辰我觉得我就要炸开了。”
铃铛偷偷看了一眼然后特别的愧疚,“很难受?”
右狩哼唧了一声然后拉着长音喘,“快死了——”
铃铛挪开枕头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要不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难受了。”
右狩捧住她的脸重重的回了她一口然后意犹未尽的又啃了一会儿,“什么故事。”
“小姐给玲珑讲的我听了觉得挺好玩,叫小红帽的故事。”
右狩听铃铛讲小红帽和大灰狼,眼珠子一直盯着铃铛的红唇,随着她小嘴的张张合合他就觉得心里越来越痒痒。
“铃铛,你把黄历拿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我总觉得日子不对呢!”右狩憋得难受就算听童话故事都没办法灭掉他身体里的这把火。
铃铛把黄历递给右狩,“怎么可能错呢?小姐说完我回来就折上了。”
右狩接过来翻了翻然后脸颊一抽,“这黄历哪儿买的?”
“就东巷口那个市集,怎么了?”
右狩翻了两下让铃铛看,“同样的日期有重复的。”
铃铛瞪大双眼看了看然后小嘴长大,如果有重复的那就是说同样的日子她过了两天。
右狩唰唰的把黄历撕了扔到地上,特娘的,害得他憋了这么久,明天就把那个卖黄历的砍死。
铃铛咬了咬嘴唇又要哭了,“怎么办?小姐给我算好的日子是不是已经过了?”
右狩伸出手给她泪珠子抹了下去,“没过,今天就是。”
铃铛眼前一亮,“真的?”
“嗯!”右狩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
铃铛的小手轻轻的抚在右狩的胸前,眼波流转的看着他,“那……来嘛?”
右狩就等铃铛这句话呢,他一个翻身把铃铛压在身下,“必须的!”
这一宿右狩像是憋了千年的老龙王一样尽情给大地浇灌雨露,最后都要闹洪灾了这才鸣金收兵。
第二天铃铛睁开双眼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这个酸疼,就像刚成亲那会儿似的。
连一向早起的右狩都一反常态的躺在床上连晨练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