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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我和宋之祁去了画室,然后我才意识到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单是他提出的一个构图想法就能让我忍不住感叹原来还能这样。
这大概天赋,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突然食指被宋之祁抓着捏了捏,我回神看向他,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被发现走神,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来的并不是很早,画室里大多数的人都在忙着画作业,没有人注意得到我们这个角落,所以我大着胆子握住了他的手,小声说:“你好厉害呀。”
宋之祁只是沉默地盯着我看,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清楚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倾身过来在我嘴上啄了一口,我怔愣地看着他亲完我之后低下头在画板上调颜色。
怎么还亲完就不理人了呢?我抬手摸了摸嘴唇,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画了也就一个小时多点,突然教授来了画室,看到我和宋之祁坐在一起还惊讶了一下。
老教授热心,以为我们相互不认识,笑呵呵地给我介绍宋之祁,“林苓啊,这是你学长,宋之祁应该听过吧,咱油画系的活招牌,给你介绍一下,以后有机会跟他聊聊。”
我抿嘴一笑起了坏心思,冲宋之祁伸出了手,“当然听过了,学长你好,我叫林苓。”
但我没想到宋之祁反应这么快,面不改色地握住了我的手,甚至用修长的食指“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背,弄得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宋之祁被教授拉去策划美院的展览活动了。我看了看没画完的画,突然没了继续下去的耐性,把画具收拾了一下,打算去周凛家把东西拿回来。
我在心中预想过很多和周凛再见面的场景,也在心里琢磨过该怎么跟他道歉,但我没想到家里没有人,而防盗门密码锁的密码也换了。
我站在楼道里掏出手机来给周凛发消息,红色的感叹号却跳出来提醒我周凛把我好友删了,给他去电话也是关机,估计是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周凛大抵是真的想跟我断了联系,我抱着膝盖坐在门口的地毯上,大夏天的手脚却不自觉地发凉。最后我拨通了物业的电话,希望他们能帮我联系一下周凛。
宋之祁大概要忙很久,我没有告诉他我来拿东西的事情,我不想让他不高兴,可是我也并不清楚到底该怎么面对周凛。
手机玩了几把消消乐就没电了,关机前宋之祁也没有回我的消息,我看着外面的天还亮着就打算再等一会儿。
“哥,你家门口怎么还坐了个人啊?”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我是被吵醒的,抬头逆着光就看到周凛站在我跟前。
“让让。”周凛皱着眉瞥了我一眼,我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猛地一起身眼前发黑,踉跄了一下。
“哎,你看着点。”贴在周凛身边的男人语气里明显地嫌弃。
他说话捏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听得我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抬头去看周凛,发现他也在看我。
我想问他那个男人是谁,这个问题梗在我的喉咙,我说不出话,更何况身为炮友的我没有资格质问周凛。
周凛突然脸色阴沉下来,拨开黏在身上的男人突然靠到了我的身边,胳膊从我身侧抬了起来。
鼻尖充斥着烟酒混杂的刺鼻味道,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闭上了眼睛。
“嘀嘀”两声,密码锁被打开了。周凛往后退了一步重新将那个男人搂到了怀里,似乎在等我先进去。
“我拿完东西就走……”我尴尬地笑了笑,撂下一句话就跑进了卧室里,然后在我们曾经滚过无数次的大床前猛地停了下来,抬手拍了拍滚烫的脸。
我刚刚在期待什么?是在等周凛吻我吗?这可太蠢了。
“收拾快点。”周凛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说完将行李箱放在门边就走了。
那是我去调研的时候用的箱子,我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之前的行李都是周凛帮我整的。我抱了橱子里的衣服胡乱往塞了塞,因为装得太不规整,箱子很快就满了。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原来我在这里住了好久,这屋里零零碎碎的物件儿似乎都沾上了周凛身上的烟味儿,我带不走却也舍不得扔掉。
最后犹豫了半天,决定一会儿再来拿一趟。我将箱子合上推出卧室,就看见周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仰着头喝酒,那个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东西太多了,我可能要再回来拿一趟……”我走到沙发前才发现男人正光着上身跪在地上地上帮周凛口交。
周凛偏头睨了我一眼,眼尾红彤彤的像是醉了,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他嗤笑了一声回过头去,然后将手扣在那个男人的脑后狠狠地往自己的胯下按。
弄了没两下,男人就将那半硬的鸡巴吐了出来,难受地呛咳出声,我却站在原地拔不动脚,这和我的梦几乎一模一样。
“周凛你别这样……”我忍不住开了口。
周凛拎着酒瓶,
', ' ')('顺手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跟前,“我怎么了?你现在不走是想留下来一起玩3p?也是,毕竟你这么随便。”说着抬手将烟递到嘴边嘬了一口。
辛辣呛人的烟雾全都喷到了我的脸上,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身体里的水分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
我看不清周凛的表情,却朦胧中看到猩红火星从他的指尖落到了地上而后被踩灭了。
“操。”周凛咒骂了一声,用夹烟的手钳住了我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下一秒湿热的唇夹杂着烟酒气覆上了我的。
他啃咬我的嘴唇、舌头,像是要把我拆吞入腹。我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会这么疼,疼得心尖儿好像都在颤。
我有些缺氧,瘫软在周凛的怀里,仰着头接受他带给我的痛,迷糊间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那手掌湿乎乎的探进我宽松的裤管摸我的腿根。
那粘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挣扎,突然周凛将手里的酒瓶往我身后砸去,玻璃瓶在地上炸裂,“滚。”
那个正准备脱我衣服的男人被周凛吓到,跌跌撞撞地抓了上衣就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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