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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浸樱桃/吮指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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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榆伸着手头任由院长刮干净他的舌面,中途他一直都在吐着舌头,猩红的舌尖呈现最原始的欲望,院柏冠扯着他的舌头,舌头一向是很敏感的部位,湿漉漉混着脏的烟灰被擦干净到纸巾上面,祝榆一脸真诚地看着院柏冠,口腔透过辛辣的尼古丁烟灰的刺感,免不了咽一下口水,舌面烫得脸色发晕,祝榆应声,“谢谢主人帮狗狗清楚舌面的灰尘。”

院柏冠将沾满口水的纸揉着丢进垃圾桶,起身,“不用谢。”

祝榆很听话,“您说的那些我都听懂了,是我不懂后果严重,单纯的只以为您满意就好了。”,他目光灼灼,言辞恳切,“我作为您的狗,会更加珍惜自己,只听从您的安排,全身上下都只属于院长,您叫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他说这话时,眼珠子都在发光,宛若一颗琉璃珍珠,院柏冠没叫人去处理脸上的伤,总要给些教训才能让人印象深刻,祝榆顶着一脸的巴掌跪得板正,腰腹部都自然收拢,身上腰上胯下都有烟灰还没来得及清理。

他孤零零地跪在地板上,冷,院柏冠调教的地方没铺设地毯,有些教训要刻苦铭心,他更是觉得地板跪得皮肤发青才会有威慑力,他走之前告诉祝榆,“跪满一个小时,中途我会用监控监督你,跪姿挺胸收腹,眼睛平缓的注视前方,手臂自然下垂,做好了有奖励。”

听到有奖励,祝榆眼睛涂了釉色,漂亮的棕色眼瞳明晃晃地,跪得更加认真,呼吸都如同鱼吐泡泡,彻底将自己融入这个环境。

院柏冠的调教室,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归属。

安心。

跪得像一塑雕像,神情认真,时间如同融掉的钟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院柏冠一面看书一面通过红色的监控随时观察奴隶的情况,一举一动,祝榆汗已经冒出来,唇也红润,像颗成熟的樱桃,跪得不偏不倚,地板很硌,刺痛感遍布腿关节,后面是麻木的,连痛觉都不甚清楚。

祝榆尊重院柏冠的每一个决定。

无论是什么,赏赐还是责罚,他甘之如饴,院柏冠向来都是赏罚分明,惩罚自然有缘由,祝榆如今还抿会不到,他希望,祝榆能尽快看清楚。

适应他的节奏,膝盖早就乌青一片,蔓延到骨节,疼一动就疼,祝榆干脆跪得安静如钟,时间滴答流逝,恍若未闻。

祝榆才想清楚,院柏冠告诫他爱护身体,一个小时就是基本责罚。

脸上的巴掌印也只是留个教训,他想清楚了,院长的良苦用心,院柏冠走进来的时候,祝榆跪得浑身冷汗频出,从昨天到现在,他先是被雨淋湿再是烤火,接着准备饭菜,跪到汗液浸透身体,都没好好清理过,祝榆被拉起来,膝盖弯着又尽量打直。

方便院柏冠检查他身体的情况,长期跪着膝盖很容易变形,祝榆只是腿跪乌青,抹点药七天左右就能消除,祝榆弯唇恬静地笑笑,“主人,我完成任务了,请问有什么奖励吗?”

院柏冠看了他的窘迫样子,大发慈悲地说,“去我的浴缸洗澡。”

祝榆震惊和惊讶的表情藏都藏不住,他走路有点走不稳,腿窝处颤巍巍地疼,努力站直身子,跟在院柏冠后面,兜兜转转来到卧室,院子很大,卧室装饰比较雅静,最里面那间就是浴室,有一个落地的浴缸,深入内壁,很大几乎像个小型的游泳池,坐两个人都坐得下,祝榆光脚来到浴室,瓷砖冰得他神智清醒。

却又忍不住沉沦,一切恍若梦境,真实的又过分了,院柏冠近在眼前,给他一点点介绍,摆在旁边的洗漱用品,“沐浴露,洗发膏,旁边是剃毛器,你处理好体毛再出来找我,半个小时。”

祝榆看着上面满是英文名字的沐浴露,闻得到院柏冠身上的淡淡香味,他一直猜测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的味道,冷淡又萦绕在身旁,他慢慢试着水温,缓慢将身子泡进去。

水弥漫到腰窝,又往上漫到了胸膛。

整个人泡得很放松,水温刚刚好,头发搭落在眼前,他拨开去闻沐浴露的香味,雪白的泡泡搓试在手上,是院柏冠身上的味道,冷槐,叫人安心,他拢在胸前细细搓着乳头,再看下去已经硬起来的器官,又覆盖上去搓个干净,喘息抑在喉管,他看着发肿泛红的龟头,分不清有多久没射,头顶监控的红灯一直在闪烁,院柏冠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嗤笑,狗总是这样,随便发情,闻到主人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也能硬。

水逐渐泡过肩头,干净莹润的肩头黏上一层水珠,捧起来又从肩膀上滑下去,他从旁边的柜子取下一叠刀片,尖锐的刀片刮过细密的绒毛剃个干干净净,只有刀片擦过皮肤的细碎声响,祝榆其实没多少毛,在镜子里照着确认,把全身的毛都脱干净之后,他再用毛巾把身上给擦干,赤裸着身子走出去。

膝盖泡过之后好受很多,走出去的时候,风吹过窗边打在他的身体上,嗖的一阵卷过,他真是天生做狗的条件,透亮的身体竟然没有感到半分羞涩,抬脚走到院柏冠处理公务的桌子旁,栖身跪在一旁,院柏冠踢开他的双腿。

问了一句,“刚才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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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榆点点头,看来卧室里到处都是监控,他立即回答,“是的主人,闻到您沐浴露的味道我发情了。”

院柏冠吩咐道,“扇,用力扇下面,把下面扇软。”

巴掌带着风打在下面,龟头硬得流水清脆的巴掌将其打歪,射精的冲动愈发强烈,左右惯下,屁股稳稳落在腿上,他扇了不下于百下,阴茎扇到隐隐作痛,才焉下去,裹着阴茎的那层敏感皮层暗暗作烫,祝榆喘息如小狗呜咽。

看了安分的待在胯下的阴茎,禀报说,“主人,骚狗扇软了,清您过目。”

院柏冠淡然看过一眼,祝榆被穿孔的地方隔了一夜,已经将近要愈合了,院柏冠拿着银针刺去,胸口被封起来,是普通的针。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祝榆还没有资格用他带着名字缩写的穿针。

几把被扯稠带一般扯起来,钝痛的针稳稳扎过,祝榆凝视着,再乖巧地说谢谢主人。

院柏冠没理会他,径直起身拿了几份资料给他,凡事都是要有仪式感。

认主人和收狗也不例外。

上面是院柏冠的一些奴隶制定要求,精细到可以出一本书,院柏冠叫他仔细,这些都是要记在脑海里,不许再犯,祝榆捧着看,方方面面有起床的习惯,用餐的习惯,包括跪在哪处,院柏冠是个接近完美的人,有严重的洁癖和仪态感,每个东西的位置要归纳在哪,不按照他的指示摆,他会不舒服,祝榆浏览了一遍。

院柏冠让他带回去慢慢看。

还说没有闲情雅致再教一条狗,祝榆最好听话乖顺。

院柏冠处理公务的时候,悉尼的电话正巧打来了,他是外国人,语气中有亲密的寒暄,讲着中文也拗口,“亲爱的院先生,当初您向我们预定的那款酒已经给你送到庄园里来了,女仆收下并冻在冰柜里一天,酒很好,冻久了不好喝。”

院柏冠看了一眼时辰,他品酒的习惯是刚好润喉,冻成七八分,再加几块冰块和柠檬迷迭香,他应允,“悉尼,知道你那有好酒,我今晚尝尝,出新品了记得给我送庄园里。”

悉尼很高兴,“您都是我的老顾客了,肯定的,酒我加了很多醇厚的东西,您要好好品品。”

“应该的。”

院柏冠瞥了一眼祝榆,“我这还有事,再会悉尼。”

祝榆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他接电话。

对面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院先生,您可是品酒的行家,下次的好酒我都给你留着,再聚。,电话嘟一声挂断了。

“行。”

院柏冠去地下一层的酒柜里面,菱形的柜子上放满了横七竖八的酒,酒晕染出暗色,院柏冠抽出一瓶,瓶身还有冻过凝结上去的冷气,薄薄的一层霜,是一瓶冷藏白朗姆酒,储存的比较完好,冰冰爽爽的触感,院柏冠带着半带蕾丝边的黑色手套取出这瓶酒。

冰酒瓶身本来就冻手,一般是由黑手套拿来隔冷的,握着一瓶酒出去,修长的手指配上黑手套的庄重感,冷涩中带了点诱人,院柏冠手指都是极其好看,优雅的。

院柏冠叫人,“跪到窗边。”

巨大的落地窗只有一层玻璃,丝丝缕缕的阳光漫透了小狗的身子,几乎处于半漏的状态。

祝榆发现那边只有一个小桌子,和一个躺椅,他顺势跪在椅子旁边,等待是常态。

院柏冠拧开木塞子,浓烈的酒的香气瞬间扑鼻,在罐子里加入白朗姆40毫升君度25毫升,蓝澄25毫升,梅子酒25毫升,最后再加盐少许,一个波光粼粼的玻璃杯加了冰块,shake摇晃,缓慢地将酒全部倾斜倒入杯中,再用气泡水补满,整杯酒发蓝,很薄很淡的一层像冰山下冻开的裂缝的蓝调色泽,蓝中辉映着绿,少数冒着上升的气泡,这杯酒的名称是海上雨夜,漂亮的如同海上的潮水。

院柏冠将酒碰在桌子上,祝榆根据他的吩咐准备了水果,娇艳的草莓几颗,蓝莓少许,切几瓣橘子备用,配上刀叉,院柏冠抿了一口酒,他手上还是黑手套,淡漠着用手拨弄着乳头。

被穿透刺痛的感觉,让祝榆下意识“嘶”了一下。

“疼?”,院柏冠低声问他。

被重新穿过的乳头肿胀的不像话,乳尖红肿,被夹过似的,祝榆摇摇头,钝痛的如同牙酸,几乎可以忽视,他只是想让主人再多玩玩他。

院柏冠居高临下地骂,“小骚狗。”

冰块混杂的酒液凉透了,顺着喉管喉结滚动,祝榆看着突出的喉结,隔着皮肉的冷,他离开视线,几把啪嗒冒出一滩粘液,院柏冠冷笑,“发情了?”

“多骚的狗啊见到主人的喉结都会发馋。”

再吩咐一句,“憋着,不许发骚。”

祝榆呜咽着汪了一声。

祝榆听话低顺跪好,院柏冠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日落开始下沉,一片淡淡的粉,端着酒杯缓慢地咽下,黑手套暂时还没脱下,戴在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仿若西方的伯爵,衣冠楚楚,西装一点褶皱都没有,祝榆眼馋的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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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调好的酒。

“想喝?”

祝榆匆忙点头。

院柏冠将那杯酒递在他面前,“只许看不许喝,小狗没有饮酒的权利。”

院柏冠端着的酒杯里的酒液喝了将近1/3,杯壁凝了一层水珠,凉的,祝榆眼巴巴地抬头,望着。

院柏冠没说什么,却只是看着。

祝榆伸出猩红发骚的舌头,呲溜一下,如小狗一般舔着杯壁上沁出的水珠。

宛若恩赐,他没有权利喝酒,但是小狗还是想舔一下主人喝过酒杯壁的水渍。

院柏冠评价他,“真骚。”

院柏冠手无疑是性感的,如同看得见的性器官。

指腹是冷的,手指关节被浸的发凉,裹着骨节的凉薄积粉,好冷好长又好性感。

祝榆盯着那双手,那人喂给他一颗蓝莓,嘎吱嘎吱嚼碎了,舔了舔唇,“主人,奴隶可以舔您的手吗?”

“我会很虔诚的对待着您的高贵的手的。”

院柏冠西装革履,高高在上,连脸也像古希腊神话里的高贵,很显然他会拒绝,不许。

院柏冠敲着下巴,命人伸舌头,“像狗一样把舌头吐出来,保持这个姿态。”

祝榆舌头落在外面,发红的舌尖似石榴,狗一般呼哧喘气,汪了几声,舌尖都泛着凉,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和概念,好想伺候主人。

骚狗一样舔舐主人的指腹。

院柏冠拿起一旁的小刀,扯动一下黑手套,半蕾丝边若隐若现,拿小刀细细切开中指和旁边的那根手指,细葱样白嫩的手指泛着薄凉,祝榆看见了,口水都要滴落出来,从嗓子里冒出呜咽声,祝榆再次说明,“主人,贱狗想伺候您的手指,求您了……”

院柏冠拿透明的手指套隔开触碰,绷紧的青筋充满着色欲,手指套撑开两个指尖,祝榆只能隔着一层薄薄的手指套去咬,吮到的只有冰凉的塑料味道,口腔细致的裹着手指。

愈发深入。

两根手指贯穿喉咙,如同深喉那般抠弄着嗓子眼,祝榆眼眶泛红,依然打开着口腔伺候着主人,院柏冠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喉咙不行,要做深喉训练,不过意识可以,就算再难受也没有碰我的手指。”

祝榆脸颊泛红的盯着他。

院柏冠沾着冰酒里的酒液拧着他的乳头,冰酒浸樱桃,祝榆低低的喘息,乳头被拉着又弹上去,通红的乳尖被玩的身子都在战栗,祝榆将手指吞得更深,喉咙挤压蠕动着伺候指腹。

祝榆失神的看着那层透明薄膜。

似乎是不解。

院柏冠冷笑,“你觉得你有碰我的权利吗,蠢狗。”

祝榆被撩拨得动情,迷乱着双眼看着院柏冠。

日落彻底消散在天际,祝榆口干舌燥,乳头是冰冰凉凉的酒水,混杂着一丝良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胯下也要悄然冒头,龟头垂着两坨浑圆的东西,院柏冠抽回手,手指上残留着黏稠的口水,院柏冠摸在脸颊上,让人咬住指节的套塞在口腔里面。

祝榆叼着泡胀的手套,一截裸露在外面。

祝榆含着套,口齿说不清楚,呜呜咽咽的,像小狗卖骚,“谢谢主人的赏赐。”,说完他紧紧含着,指腹都吮热了,可是院柏冠却始终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局外人,监视他,引导他,至高无上的主人。

院柏冠让他含着指腹收拾完面前的残局,水果没吃完的放回原处,冰块泡得只剩水和没喝完的酒,混杂在一起挥发殆尽,把杯子洗干净放在柜子里,祝榆还看见柜子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玻璃杯,有高脚杯,小口杯子,他都擦干净,口水堆积在舌头,咽得艰难,他想把院柏冠用过的指套小心翼翼地含住,院柏冠洗漱好,他跟上去。

口齿含糊不清,“主人,我今晚应该住在哪里?”

昨晚睡在主人的脚边,是难得的好梦,院柏冠用纸巾将口腔里的手套给扯出来,裹着丢在垃圾桶里,祝榆念念不舍。

院柏冠靠在床头,“怎么,今晚还想睡在我脚边?”

祝榆一个激动万分,“可以吗,主人,我睡觉很老实的。”

院柏冠笑他异想天开,“祝榆你犯得太多错还没有解决,你还没有睡在我脚边的资格,只有好狗乖狗才能自然而然地睡在主人脚边,下面有一个佣人房,你去小声洗漱,今晚先睡在客厅,明天我再安排你的狗窝。”

祝榆垂头丧气,“听您的。”

灰溜溜地下楼去了——

他对着镜子漱牙,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淡下去,捏着有一点刺痛,白透的巴掌印纂刻在脸上,祝榆有些失魂落魄,他脖子上空空的,对着镜子努力挤出一个小脸,很勉强的样子,没睡在主人身边真是太难过了。

没穿衣服,客厅里面留了一盏灯,橘色小灯,他躺在地毯上,什么都想不起来,沉沉地睡去,睡之前起身啪嗒关了一下灯。

睡了一个晚上。

清晨来得很快,女佣已经在外面浇着花坛,祝榆起得格外早,他爬起来懊恼为何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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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柏冠喜欢吃的口味,于是按照往常给他做了面包裹上酱汁,切了一点水果摆盘,默默地在楼梯口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祝榆现在是没有权利的,连叫醒他的权利都没有。

看到院柏冠走下楼梯,弯腰吻了一下脚背,姿态很漂亮,“早上好主人,像您请安,早餐有面包和咖啡,我已用过餐,您慢用。”,院柏冠移步到餐厅,祝榆就跟在他后面爬,刀叉在盘中轻轻划过,哐当一下放在桌子上,再慢条斯理地擦擦嘴。

祝榆跪在脚旁,礼貌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院柏冠用餐只吃了一半,祝榆开口询问,“主人是早餐不合时宜吗?”

“嗯,还行,”

祝榆接过院柏冠用过的餐巾,仔细叠起来,温声地开口询问,“奴隶不知道主人爱吃什么,匆忙准备了一下,可能不太和您的胃口,您告知我爱吃什么,我下次好好准备。”

院柏冠笼统地说了几个,“咖啡冷萃,可以准备点牛排,其他的琢磨去吧。”

祝榆立马答应。

吃完饭后,时间还早,祝榆不知道院柏冠有什么安排,一脸期待的样子,他这幅身子像是刚刚被养熟了,一副等着被滋润的样子,乳头淡粉色,敛起的花骨朵,一剥就艳丽的讨欢,真是有够贱的,所有说刚刚认主的狗才好玩,巴掌责罚都像是主人对他的肉骨头,嗷嗷待哺,院柏冠只是说,“今天不调教,你去把你的行李取过来,暂时住我这里。”

祝榆穿了衣服跟着上车,院柏冠坐在后面,他也很不容易地跪在车座旁边。

神情虔诚淡定从容,下车后,院柏冠看了一眼手表命令他,“只给你十分钟收拾完毕,衣服不要带太多,别让我等太久。”

“好的主人。”

上楼往行李箱塞上几件衣服,祝榆全拿新衣服,虽然也不知道在庄园里面能不能穿,他还是带上了,角落里放着之前他网购的锁精器,没带上,祝榆想着,院柏冠应该会给他安排,往屋里转转,他飞快提着箱子下楼,并往屋里喊了一句。

“妈,我最近和同学出去打工去了,不必担忧我,很快就回来。”

妈妈在后面叮嘱,“注意安全。”

至于祝榆所说的打工,就是给别人当狗。

院柏冠没等太久,祝榆将行李都放在车后座。

脸上有朝气蓬勃,院柏冠看到时间还有三分钟,夸了一句,“不错守时,记住不要让猝不及防你的主人等你,早点到和准备是奴隶的原则。”

祝榆吐舌头,“当然,我不能让主人等我太久。”

祝榆上车,又跪在垫子上。

院柏冠融进快速驶过的窗外树荫中,透过的阳光使得冰冷高贵的脸一瞬间回春般,有了猝不及防的暖意,人也变得平和得多,祝榆一度看了好久,简直要入迷了,院柏冠漆黑带粹的眸子撇他一眼,“看着我干什么?”

“您好看。”

院柏冠又恢复那层难以靠近,稳了稳神情,骂了句,“油嘴滑舌。”

车子很快驶进庄园,祝榆把行李取下来放进佣人的房间。

佣人都不住这里,院柏冠不喜欢太多人来伺候,所有更多时候是他们收拾完卫生,就自然而然撤离。

偌大个庄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祝榆想着今晚估计也会睡在客厅,转眼一看,在外面的庭院里面,有个小小的狗笼子,算起来应该是狗窝,恰巧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性。

住进去有点蔽塞,祝榆带着疑惑地问,“主人,那是个什么地方。”

院柏冠唇动了一下,“你很快就知道。”

祝榆望着洗漱好的院柏冠,不知怎的,他能感受到低压的怒火。

祝榆还不知道自己该睡在哪里,他走上前,院柏冠让他脱光了跪下。

祝榆脱了干净,水洗过一般干净纯澈,衣服也叠放在一块儿,他仰头问,“主人,我今晚还睡在客厅吗?”

祝榆想好了,晚上能睡在家里已经是万幸,睡在客厅也离院长够近。

院柏冠拿起手上的教鞭狠狠抽了他一下,祝榆没躲,但是被赶着爬到外面去,眯了眯眼,还是他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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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祝榆看到外面天笼薄纱雾,一时竟然也没分辨出来外面的天到底是几点,六点七点,祝榆心底有了个推断,七点多吧,不然院柏冠也不会起那么早,他往常睡觉流程就根本是机器人,十二点进入睡眠,七八点准时醒,为了维持一天良好的状态,祝榆就根本不稳定,不过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逐渐改过来,祝榆还慢半拍:“您怎么醒了,现在还早,我起身给您去做点早餐吧,您一会儿有事情忙吗?”

院柏冠刚刚已经查看过扇肿的脸,凹陷如月亮坑的地方就是被珠子砸出来的,逐渐泛白,摸起来很疼,看来得多抹几次药,短时间尽量不要进行性爱,于是他把剩下的咖啡,导入他曾经给祝榆买的那个盘子,拓花盘子导入奶咖色的咖啡,是手磨咖啡。

祝榆受宠若惊,他看了看院柏冠的下颚,弧度动了动,是点头的姿势,才探出脑袋,盯着一头顺毛的黑发,往盘子里面舔,,院柏冠适时蹲下来抚摸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也别样的可爱,显得憨憨的,他眯了眯眼:“小心点别碰着脸,晚点再涂点药,不会留痕。今日没安排行程,你去衣柜里挑件喜欢的衣服,小罐头的笼子旧了,得重新订一下。”

祝榆被这些浅显的浓情蜜意弄得面色生红,他小声嘟囔:“好的,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院柏冠盯着他把碗里的咖啡都喝干净,起身切了几块面包抹上酱递给他吃,祝榆是他养过不算是最懂事的,姿态反而是最漂亮最舒心的,这么久了,也给小狗一个奖赏的机会,祝榆规规矩矩接过来舔干净面包上的酱,吃得那叫一个干净,院柏冠招手,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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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在身边,拿出那瓶白色药粉用棉签涂在脸上,祝榆如今一副凌虐受辱的表情,磕出来的坑他多涂了一点粉末进去。

药粉是花高价定制的,无论之前他鞭打奴隶时,多触目惊心的伤都能好个一干二净,祝榆的胸口无遮拦,院柏冠自然也能看到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结痂的烟疤,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乳头下面的那颗痣更显眼。

院柏冠揪着奶头,圆润的乳头一下子被扯开,喘息声柔情,他呵了一声:“这里,怎么弄的,背着偷偷抽烟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祝榆眼睛瞪得老大:“没有,我从来学不会抽烟,我是个乖宝宝来着。”

院柏冠冷笑,有些时候看着是乖,纠缠示爱这种事,可实在算不上一个乖宝宝,他把药瓶放回去,等着祝榆去收拾好,小猫的床旧了,该换一张,祝榆也别睡外面了,夏日蚊虫多,狗笼附近也没有熏蚊的地方,祝榆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别留下文蚊子咬起来的肿包。

“那怎么会有这个印记呢?”院柏冠明晃晃地问。

祝榆不好意思地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太骚了,去捡您扔下来的烟头,亲自烫在胸口的,不过好像后来消不掉了。”

院柏冠没动容,不过谁也无法怀疑祝榆对院柏冠的真心。宝贵的,把自己剖露出去的真心,那从来不是狗对主人的,是爱人对着爱人之间的。

很快就收拾下来,穿了一件比较蓝色的牛仔裤,白衬衫上打了一个领带,没有授意,也没有戴上耳钉,那颗耳钉平时也派不上用场,祝榆笑意盈盈靠过去,脸没有昨日那么疼痛,反倒丝丝缕缕的抽痛,他说:“主人,我要不要戴个口罩,遮一遮脸?”

院柏冠看着半张浮肿的脸,完全像受了辱,如果展示出去,完完全全能证明祝榆脸上都是他的痕迹,是标记,也是象征,他想了一下:“倒也不用,看你选择,卖笼子的人是我的朋友,圈子里的,被看到了也无妨。”

这样一说,祝榆也无所谓,完全是依赖性的:“那就干脆别遮了吧,被您的朋友看到我很愿意的,这说明我拿得出手。”

院柏冠被他说得话逗得笑了一下,足够温文尔雅,眉眼稍弯。

车子也就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店里,外面明晃晃写着宠物店铺,祝榆下来的时候还不适应,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没穿衣服,店铺里的老板姓祁,他也养了几条狗,明面上的狗崽子和背地里的puppy,来人就寒暄。

祁老板也不遮掩,揽了上去:“好久没见你了,阿冠,又在一个人搞论文?聿仔不是离开你了吗,这是你新养的狗,渍渍渍你下手不轻阿。”

脸都打成这个样子。

祝榆腼腆地笑笑,大大方方的给人看,院柏冠身子放松:“新养的,教了两个月,也算是教出来了,哪天带到公开场合上给大家掌掌眼,我专门来订笼子的,木质,挑最好的给我,钱不重要。”

祁老板偏头过去看狗:“你养的狗,谁敢说不好阿,行,过几天有一场性奴聚会,你要感兴趣,我就给你发邀请函。”

祝榆被带过去挑笼子,祁老板大致量了一下他的身高,弄个一米八的正巧合适,不能弄太长的,反而懈怠。太短的又太过逼仄,问他:“你这怎么追上院长的?他可不好追。”

祝榆摸了摸鼻子:“烈女怕缠男,我多缠缠,不耐烦就愿意了,主人愿意收我是天大的荣幸呢。”

祁老板让下面的人带着他去选木头的材质,祝榆震惊了一瞬,眼眶微动,他本质上以为这一趟是给小罐头选的,没想到也有他的份。

小罐头那份,院柏冠自有打算,小猫被他宠的娇惯,无法无天,不是上好的猫粮,看都不看一眼,只有睡惯的笼子才会钻进去,找到一生都好蹭饭的好人家。

祝榆顿时心都化了:“主人,您对狗狗太好了。”

院柏冠抬手打断他的感动,用近乎柔情的声音,简直做梦:“阿祁很懂,你选一点摸着舒服的木头材质,三日内送到家里,你如今是我院柏冠的狗,挑点好的贵的。”

祝榆兴高采烈去选,祁老板在一旁戳戳院柏冠的手臂,那人正在看着小狗笑脸激动的脸:“当真了?”

院柏冠收回视线,冷静下来,只说了一个字:“没。”

祁老板摊摊手,看着远处还在高兴的狗,同情的目光也到达,他努努嘴,阿冠可不好追。

这人就是铁石心肠,比牙齿还硬得材质打的一颗石头心。

祝榆很快挑好,选了一个不张扬的,他还不知道把笼子放在哪里合适,院柏冠拿卡出来,去把尾款给付了,叮的一声款已经转过去,祝榆趁着距离还隔得远,往旁边移了两步:“您是主人的朋友,可以问点私密的事情吗?那个法国的情人。”

眼瞅着人越来越近,他又闭了口,祁老板捧腹大笑,挤弄着眉眼:“都说是私密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打听,等他愿意的时候就会告诉你,放一百个心。”

祁老板是随口的一句话:“他养的奴,我大多数都见过,可定笼子的,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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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榆凝心,第一个什么意思?

第一个不是唯一的意思吗?

木质笼子制作的周期整整用了一周,周围都打磨得光滑,确保没有毛刺会刺进皮肤,祁老板自己拿着矬子一寸寸磨平的,干了一天的活,腰背都累出汗来,汗水顺着背脊疏阔,弄得像一张拉开了的弓,别人不清楚,他却知道院柏冠这哪里是没动真感情。

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祁老板从小跟他一块长大,比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还亲,两人都无可厚非地沾染上bds,院柏冠就属于那种训诫型的,言语凌辱颇多。祁老板的身形更加粗犷高大,尤其是背部简直是完美的线条,他更主张刑法,算是半个刑主,主鞭打,他有一个专门驯马的鞭子。祁老板一边挫,一边还摸摸没剃干净的胡茬下面,心里正在感慨,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给院柏冠的狗做的这个笼子,说不定能成为半个婚床,平时要两个星期的行程,缩短成一个星期,做好之后免得耽搁,祁老板立即打电话过去通知:“阿冠,你上次找我定制的那个狗笼子已经做好了,哪天方便,我找个大卡车给你送过去吧。”

院柏冠站在窗台上打电话,他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小狗蹲在地上,或许是处理草料,临近开学季,索性大学生没有作业,祝榆也实在不想荒废学业,想找个好时机求求主人给他到书房去找几本书,院柏冠鬓角都染上一簇光,透着发丝,祝榆估计还想在地上打滚,一直蹭着小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就明天吧,我再找人弄几个毯子放上面,你亲自送过来?”

祁老板带着调侃的语气:“哟,不是我送还是谁送啊,我最近又收了条狗,哪天领过来让你看看,也给我做点东西出来,乳夹啊,可给我找到机会蹭了。”

院柏冠闲散时间也会做些乳夹,板子,上面裹着牛皮,就是很少时间做,院柏冠那根直接挂在卧室里面的教鞭就是亲手做的,拿油浸得软,抽起来呼哧的,不用很大力气就能抽得屁股开花,院柏冠点点头:“等你哪天找到想真正欢喜的狗奴,我给你做个全套的。”

祁老板一副糙汉样,遇到狗奴都是看顺眼就调教,院柏冠全然不同,祁老板打了个哈哈过去,院柏冠这人哪里都好,念叨起来可真向他妈,小时候就是个小古板,长大了直接当教授。狗笼子拼好了拿了一辆小型货拉拉拉过来的,院落的门大开着,车子打开,祁老板穿得很酷,浑身都是潮牌,带了两个工人来搬在客厅里面,遣散了人,手里拿着一支笔过去。

“来吧,重要的客户,为了表达我十二分的服务意识,你亲自签收一下。”

院柏冠拿着笔在上面签下一份飘逸的签名,笼子实木,保存时间久远,就放在客厅也就是炉子边的角落,冬天天气寒冷的时候,铺着毯子,烤着火炉也能照到点火光,两名工人塞了辛苦费两百块钱,祁老板让他们回去吧,关上门祁老板到处张望,哪个角落都没放过。

“哎,你那条金屋藏娇的狗哪里去了,好歹给我看看没穿衣服的样子。”

院柏冠冷脸看着他说骚话的样子,没有一丝波澜起动,祝榆从关上门的房间里面遛出来,没穿任何衣物,身子光溜溜的,见到祁老板一股娇羞的样子,他全裸着大大方方地跪在院柏冠面前,对着旁边站着的祁老板答谢:“祁老板好,向您问好。”

俯下身子,极尽虔诚地跪倒在地上,吻了吻祁老板的鞋子,只不过那双老布鞋看起来有点滑稽,祁老板就拿着扳手将笼子上的螺丝扭得更紧,看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眼神微眯,调侃地说道:“你倒是被阿冠教育得不错,该有的规矩也不可少。”

说着他搓了搓有胡茬的下巴,用眼神向院柏冠示意,意思很明确,这么乖的狗你可得好好留住,院柏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扳手扭动笼子唯一的门都给关上,院柏冠让小狗回避一下,他和朋友聊两句,然后当着祁老板的面,简直就是高岭之花落入凡尘那般,拿出定制好的毯子给铺上,念着木头硌人,还铺了两三层,进笼子的门口还放了一个圆形小垫子。祁老板啧啧称奇:“以前没见你这样过,阿冠你确认你真没动心。”

院柏冠头也不抬:“祝榆跟了我挺久的了,给点好处是应该的。”

祁老板收敛住脸上的笑意:“你想清楚了吗,给一个人好处,无异于在沙漠给一个饥渴的人海市蜃楼,阿冠我担心你最后收不了场,毕竟你只需要一个狗,而不是一个爱人。”

院柏冠鲜见沉默,祁老板开始逼逼叨叨:“你要真把他当狗,就驯服,别给予爱啊,不然小狗越发惦念你,以后你真的找到一生所爱之人,又把人抛诸脑后,我就是担心你放得下,祝榆不见得能放得下,我能看出他对你的感情不是那么纯粹。”

院柏冠摆好最后一个抱枕,搓了搓手,神色又恢复那抹冷冰冰,他阻止那样打断道:“不必再说,我有分寸,我分得清。”

祁老板不得不止住嘴,他就是担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还有那条名叫祝榆的小狗,为了打听法国情人的事情,把主意都打在他身上来了,他们还真是一个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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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端着,一个深爱着,祁老板摇摇头,到处敲打了一下笼子的结实度,检查完了之后先一步告退,院柏冠做尽地主意识把他送走。

趁着院柏冠看不见的角落,门口摆放的玻璃柜里有很多存放私藏的红酒,之前让院柏冠解囊给他一瓶都不肯,祁老板很大的一种偷感,走的时候手恰巧往玻璃柜里一伸,储存很久的红酒就被拿走,神不知鬼不觉,祁老板躲在暗处笑得开怀。

院柏冠的事情就让他愁去吧,处理得焦头烂额,他正好美滋滋地喝红酒。

此刻笼子用一张精巧的红布盖起来,红得透底,如同一件正要拆封的礼物,宝贵而慎重,院柏冠咳嗽两声,房间里面的祝榆竖起耳朵偷听:“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祝榆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蜷缩起来的脚趾扣着地,眼里潋滟,显得亮晶晶的,在期待的目光下,院柏冠才解开红布遮掩的笼子,先是很舒适的一层垫子,枕头也是墨绿色,四周挂了毛球,笼子门口的位置可以关上,是用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锁扣,狗可以出来,但是使用权依旧把控在主人身上,祝榆一下子怔楞在原地。

可以说直接是慌了好几秒,泪水决堤,瞬间淹没了黑压压的眼睫毛,把眼睛弄得很红,眼眶泛出水光直接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傻乎乎地看着院柏冠。

院柏冠敲了敲笼子的门:“给你专门定制的,你钻进去看看合不合适,一直睡外面也不太好,这几日都有强降雨,免得冻坏了,垫子铺得很柔软,不会硌人,进去吧狗狗。”

祝榆忙不迭地点头,擦了擦晶莹的泪珠,爬了进去,笼子仿佛量身打造,不差分毫。祝榆屁股放在垫子上,只觉得很舒坦,比外面笼子睡起来舒服多了。

他闷闷地,几乎欢欣雀跃:“谢谢,谢谢主人,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我宁愿一辈子都待在里面,我太喜欢您了,礼物很合身,垫子也很柔软,我很喜欢很喜欢,毛球也很喜欢,墨绿色的枕头睡起来也很舒服。”

口不择言,祝榆还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尖,他觉得嘴太笨了,连获得这份礼物欢喜的十分之一都表达不出来,祝榆实在是太激动了,院柏冠向来是那种不会外漏情绪的人,憋得像一尊佛像,只有别人向他朝圣的地步。院柏冠居然为了他打造了一个量身定做的笼子,泪擦在手掌心里,院柏冠吐息了半天,决定去摸摸小狗的头。

他的声音带着年上者的包容融洽,是薄薄的毛茸茸的蒲公英,狠狠裹挟住茫然不知的祝榆:“你做得很棒,小狗理应得到奖赏礼物。”

祝榆摸着笼子的表面,比外面的笼子好了不知道千百倍,这可是院柏冠亲手给他打造的第一份礼物,祝榆开心得连笑容都没掩盖住,痴痴地笑了半天,是在田野里面撒野的小狗,从未得过疼爱的他,还在犹犹豫豫地询问:“真的是给我的吗?全部吗,一件都不少?”

院柏冠笑容敛了许多:“确实,但是重大的奖赏得用一点东西来换,没那么容易得到。”

一脸沮丧的祝榆盯着院柏冠下身看,不知道是什么奖赏惩罚,如果能换一次给主人口交的机会,那“罚也是赏,赏也是罚。”,接着祝榆的小鼻子就被捏着,亲昵地点了点,牵着人走那般,院柏冠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情绪的更迭变换。

“首先,我给你定笼子,本质上把你已经当成了一条狗,狗没有尊严的权利,你就只配在地上爬,维持一周的汪汪汪,不管你能不能做到,现在蹲下来,屈膝跪着,乖。”

祝榆想答应好,刚张口的瞬间,院柏冠有先天察觉能力,似乎能轻易看出狗要吐露出人言,抢先把巴掌贯彻到右脸上,如强势的风惯下,祝榆硬得很快,几把竖得高又滴答留下黏腻的淫水,顿时脸火辣辣地疼,人也不吭声了。

院柏冠的声音很冷冽:“我需要你说狗话,而不是说人话,我现在只需要乖狗狗。”

祝榆此刻蹲下来,手在面前比作一个拳状,垂在身前,吐着舌头,乍一看还真像狗,就只差一个狗尾巴,祝榆听懂主人说得每一句话,声音吐息暧昧不堪,他汪汪汪了半天。

院柏冠睨视他,用手抬起下巴,是个君主踩着人的脸,不留情面:“转身,把骚屁股对准我,掰开,我看看。”

祝榆听话转身,屁股这些日子扭得大了,丰腴的,像一块待宰的肉,趴下前面的身子,主动用劲掰开后面,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那口屄比想象中更红艳艳,屄口漫出的水挤得那个小口收缩得更紧实,吞吐空气都淫荡骚货,院柏冠手里拿住一截正在扭动的黑色小狗尾巴,按钮可以控制,穴口顺利吞进去,尾巴也卡在合适的位置吞得彻底,轻易还拔不出来。

院柏冠拧着眉去摸连接的尾巴,吸得很紧,还不忍心吐出来,便施加威压:“狗戴上尾巴,很合适漂亮,都拔不出来,怎么能不算一条忠心耿耿的骚狗?”

祝榆被骂得神情恍惚,舌头连着喘息,他汪汪汪了半天,都是附和,主人骂得对,我就是一个骚狗,贱肉棒一见到主人硬得不行,对着主人都能摇旗呐喊,格外兴奋。

祝榆在充分的激动中,被拿出一条项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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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脖子上,不管不顾地拖出门去,门口就是大草坪,就跟栓了狗的束缚,祝榆几步巡在身后,不敢远离,走一会儿就要汪汪汪几声,似乎在讨好主人,塌腰屁股翘得更高,尾巴插在里面挤压着软肉,没几步祝榆跟要喷了一样,摇摇晃晃还夹着腿,没有命令不能高潮的身躯又缓了一会儿,屁股水淋淋的。

院柏冠的脚步没停,一直遛到门口,还佯装好心地看着门口栽种的花盆,冒着嫩绿芽尖的花蕊,按理说这片一直没人,今日总听得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声音,门没锁紧,露营的人见到这边有人,总有人来这里露营烧烤,站起身来到门前跟人打着招呼:“您好,我看到您家招牌亮了,以为是个酒馆,装修得真不错,打扰了,我们就在附近烧烤一下。”

那人表现得很客气,院柏冠低声:“谬赞,就想着这里空气质量好,烧烤也不错,你们慢用。”

院柏冠的皮鞋轻而易举踹上,跪在他脚边连喘气都不敢喘的小狗,小狗呜咽了一声,委屈巴巴地缩在角落,是一坨软化的泥,打着哆嗦,祝榆害怕地仰头看着院柏冠,躲藏小狗的地方就轻易隔着一块铁皮,他声音像刚熟的小奶狗:“汪汪汪汪……”

对面那个青年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老板你这里还养了一条狗阿?我平生也养了一条狗,叫声没有你这个乖,很奶声奶气的。”

院柏冠顺着下面望去,祝榆又害怕,只拿水汪汪的眼神苦苦哀求,他扯着绳子,给外面的人漏了一截小绳子:“对,养的小狗,叫声自然奶。”

青年搓搓手,用求的语气:“老板你的狗长怎么样阿?品种是哪个,萨摩耶还是博美?比熊,马尔济斯,西高地犬?能不能摸摸?我很小的力气就摸一把。”

院柏冠揶揄地看着几乎快弄崩溃昏厥的小狗,用脚踩踩手背:“容我去考虑一下,得看狗狗愿不愿意,嗯?”

祝榆用气声汪汪汪了半天,婉转的叫声,听起来委屈巴巴的,青年顿时不知所措,左看右看,像要盯着那条貌美的狗狗出来。

院柏冠只是说:“我这条狗养了几个月了,是条泰迪,欲望强得不得了,不放出来了,怕骑在你脚上发骚。”

祝榆的肉棒翘得很高,半漏出让他呼吸急促,迫不及待要给人看全裸的身躯,由此而言只能作罢,那人惋惜地说:“泰迪也无妨的,摸摸而已,骑我腿上也行。泰迪狗就是个小人精,平时就转眼间吸引主人注意。”

青年意犹未尽说着:“同样地,这种小狗的占有欲也很强,有时候它会因为你回家没有抱它而吃醋,生气不见你,自己一只狗在角落里我见犹怜。”

“确实。”

院柏冠如同知己那样点点头,用高贵的脚碾着小狗的几把,祝榆捧着脚,卑贱地去吻脚背,院柏冠神情倨傲,只用两根手指摆出了一个手势,意思清楚明确,对着这块地把一只腿抬起来尿。

教过很多遍的事情。

祝榆犹犹豫豫,还是豁出去般,抬起一只腿,嫩芽翠绿的枝桠被一条狗肆意尿了下去,腿瑟缩着尿得淅淅沥沥,像下了一片小雨,尿液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滴,先是尿在那块花坛上,腥臊狗尿味明显,祝榆苍白着脸,瞪得溜圆的眼睛眨了眨,舌头自然而然吐露,骚样子,就是一只被主人拴着尿的小骚狗,小母狗。

青年吸吸鼻子,疑惑不解:“您闻到尿骚味了嘛?特别浓,骚得不行。”

“是我家狗尿了,不好意思熏着你了,我一会儿教训他,作为赔罪,免费送你们一瓶酒可以吗?红酒葡萄酒都行。”

青年很乐意如此,这家酒吧装饰的如此豪华精致,由此可见,老板也是个有钱人,送的酒必定不会少于千价位,直说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刚刚那一番话给祝榆快吓哭了,泪珠挂在眼睫毛,呜咽着,院柏冠蹲下来摸摸发烫的耳垂,温存的安慰:“乖孩子好孩子,你很信任我,做得不错,你很乖。”

院柏冠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了指小狗尿过的植物:“那儿种了一株娇贵的玫瑰,你的尿液使得明年会开花,明年给你留下来,拍照??留存,那是独属于你的一株植物。”

祝榆茫然点头,他很欣然乐意,如果作为狗留不到庄园里,他作为小小的一株玫瑰也行,不会站很多地方。

可怜的尾巴插在穴眼里,震动不止不休,穴肉外露,祝榆躺在地上缓缓,屁股的小尾巴就像是得了恩赐颤颤屁股,晃阿晃,屁股夹得很紧,印出的尾巴也很圆润,呜呜咽咽……

院柏冠让他一直戴着尾巴。

勉强套了件遮羞的衣服,被派去送给外面露营烧烤的人一瓶红酒,鼻息带汗,声音也很温和:“您好,我是那边主人的朋友,院先生让我来给各位送红酒,希望各位过得愉快。”

那边人连忙道谢,红酒开了口,闻起来就香气四溢,那人扣着脑袋,明明刚才他的嗓音也不小,这位朋友不会听不见不知道出来看看吗,好奇怪,不过也随之抛诸脑后。

他不知道,这人不是朋友,而是刚刚蹲在地上的狗狗,赤裸着身子。

祝榆屁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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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夹不住颤抖的尾巴,背上全是汗,屁股随着说话的节奏,尾巴摇动,简直就是一只真正的狗狗,他又回去,在门口脱光衣服,衣服叠起来,一件衣服都没穿,爬进屋里,趴在院柏冠脚边,等待主人临幸的摸摸。

尾巴被调高,摇得很快,快高潮了……

院柏冠手指插进口腔:“那么高兴,见到外人?”

“尾巴都快摇断了。”

祝榆又汪汪汪汪,不是见到外人,而是见到心心念念的院柏冠,他那高贵如波斯猫的主人,狗会见到主人自然欣喜若狂。

祝榆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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