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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贺柏舟身体不太好,让萧凌小心点,别做踩人胸口这种事了,又留下了一张方子,让贺柏舟按时服用。
萧凌将方子给了下人,拉着脸色惨白的贺柏舟坐到了书桌前。
“鹤儿?”
贺柏舟有些晃神,半晌才抬起头看着萧凌,唤了句:“主人。”
“在想什么?”
“柏舟担心,柏舟的心撑得住,但是身子撑不住。”
“怪本王太狠了么?”
贺柏舟摇摇头,“不是,是怪自己。”
萧凌扯开话题,“听说你的书道是一绝。”
“不敢称一绝,只是稍稍有些许薄名。”
“来,写一幅。”萧凌把手中的毛笔递给贺柏舟。
贺柏舟坐在他的怀里,浅浅一笑,落笔于纸上。
……
“王爷,皇上来了。”
“他来做什么?”萧凌有些不接。
“皇上说,今日不上朝。”
“你先回府吧。”萧凌对怀里的人说。
“王爷……”贺柏舟想留下。
“你想让皇上看见你?”
贺柏舟连连摇头,“不是,是柏舟不想离开王府,柏舟可以先去别的地方待着。”
“随你吧。”萧凌摆摆手,他有些头痛,对于皇帝。
皇帝今日穿得随意,却还是漂亮得像只花孔雀。
他顺从地跪伏在地上,用脸去蹭萧凌的靴子,丝毫不在意还有下人在场。
“一来就发骚。”萧凌踢了皇帝一脚,可皇帝还是黏了上来,舔舐着他的靴面。
“贱狗天性淫荡,五弟管教管教奴吧。”
萧凌看了眼皇帝带来的宫人,长相俊俏得很。
“过来。”萧凌朝那个宫人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近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温令。”
“五弟!”皇帝急了。
“闭嘴!”萧凌轻喝一声,“准你说话了吗?”
“没有。”皇帝恶狠狠地瞪了温令一眼,没有逃过萧凌的眼睛。
萧凌想抽去温令的腰带,温令不敢动,小声抗议:“小人已经净过身了。”温令有些难以启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凌的脸色。
“无妨,你可愿帮我一个忙?”萧凌说。
“王爷请说。”
“帮我管教一下这只不安分的狗。”
温令看了一眼皇帝,只见皇帝面露怒色,若不是刚刚被萧凌呵斥过,现在只怕要冲上来杀了温令。
“小人不敢。”温令身子抖了起来,腿一软差点跪下,所幸被萧凌扶着腰肢,才不至失态,他颤抖着声音,说,“只怕,只怕……”
“怕什么?以后就留在我府里吧。”萧凌说,“我护着你。”
萧凌这才将视线转向皇帝,“陛下。”
“奴在。”皇帝的声音中分明有怨气和嫉妒,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管教他,碰他!
“温令,掌他的嘴。”
“王爷。”温令仍不敢。
“乖,听话。”
“陛下。”温令走到皇帝面前,正准备向皇帝请罪,萧凌轻声道:“什么陛下,他往后就是你的一条狗,你是他的主人,若是他不乖,只管和我说,我为你做主。”
“是,王爷。”
“哥哥,你有什么不满吗?”
皇帝眼中已经含了泪水,“没有。”他转向温令,仰起脸,“主人,请责罚奴。”
温令被叫做主人,看着皇帝隐忍的脸,心里突然痒了起来,害怕也散去了,扬起手一巴掌打在皇帝脸上,皇帝的眼泪登时挂不住了,从眼角滑落。
“等会,这下不算,脱了衣服,重来。”萧凌说,“温令,我要听到响,打到他流水为止。”
皇帝脱下衣服,不一会儿就赤裸跪在了温令面前。
他用讨好五弟的方式讨好温令,双腿大张着,跨间的阳物已经半硬,腰背挺直,双手背在身后。
“主人,奴脱好了。”
温令曾几何时见过这么乖巧的皇帝,更何况还是对着自己乖巧。
“啪”一巴掌打在皇帝脸上,打偏了脸,但他立刻转回过来,乖乖地说:“一,谢谢主人责罚。”
温令抬眸看向萧凌,萧凌笑着和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温令深吸一口气,继续给萧凌耳光。
……
“十五,唔,谢谢,主人责罚。”皇帝已经有些失神,只能勉强保持着跪姿。
萧凌知道他下贱,却从未想过他竟然这般下贱,只打耳光竟也会情动成这样,若是再来几下,岂不是要泄精?
“王爷,他已经流水了,还要继续吗?”温令向萧凌请示道。
“今日,你想怎么玩弄他都可以,只要别弄死就行,但也别太敷衍,顾念着他的身份,你现在该取悦谁,还是知道的吧。”
“是,王爷
', ' ')(',小人知道。”
“左侧柜子里有工具,温令,尽兴就好,他只是条狗而已。”
皇帝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陡升害怕,他平日对下人很是苛责,温令身为他的贴身宫人,不知受了他多少脾气和打骂。
可若是再想想温令会怎样对待他,被一个下人当做狗一样玩弄,他心里的期待不减反增。
仿佛就是应当如此,做个这世上最卑微的人,被当做物件一样玩弄,发泄。
任何人,甚至是牲畜,都可以使用他。
“陛下,您说呢?”萧凌问。
“贱狗喜欢被主人粗暴对待,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温令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里面尽是些他从来没见过的玩意。
他拿起一根绸带,蒙上了皇帝的眼睛,一脚踹上他后背,皇帝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但立刻又爬了起来,却没起身,而是双手撑地,腰肢下沉,把屁股翘得很高,双腿分得很开,阳物硬得更加厉害,前端冒出的水看上去是止不住了。
温令目光扫过皇帝伤痕累累的屁股,心中冷笑。
他要取悦的是王爷,怎么可能让皇帝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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