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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柏舟沉吟良久,抬起头认真地问道:“主人,您想听实话还是——”
“实话。”萧凌收回手,单手托着下巴,他也想借此好好了解一下贺柏舟内心真实的想法。
“您是柏舟的主人,不过,也只是柏舟的主人,哪怕放在现在,明天,或者未来,那些话柏舟一样会说。私下里主人怎么玩弄柏舟都可以,柏舟绝对比任何人都听话。若是主人因此气恼,想狠狠地责罚柏舟,柏舟也甘心受着,但柏舟身为朝臣,在外亦会以社稷为先,希望主人谅解柏舟。”
贺柏舟一段长长的话说完,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沉重的担子。这些话迟早是要说给萧凌听的,等以后不如尽早说出来。
就是胸前两处长时间被勒住,憋闷得慌,有些奇怪的酥麻感在心里滋生。
萧凌看着贺柏舟那双纯净坚定的眸子,那里面闪着明亮的光芒。
“好啊,我生气了,想罚你。”萧凌笑道。
“先罚你这张义正辞严的嘴。”萧凌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个玩意儿塞进了贺柏舟的嘴里。
那玩意儿冰冰凉凉的,形状不规则,个头也不小,堵在贺柏舟的嘴里教他连嘴巴都合不拢。
“呜呜……”贺柏舟实在含不住满嘴的口水,两边嘴角都涎了液,顺着下巴滴落到了地上。
“用舌头舔舔,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如果到家还舔不出来,就等着罚吧。”萧凌仍笑着。
贺柏舟望着他的笑便痴了,垂首遮掩去嘴角的傻笑,伸出舌头尖轻轻碰了碰嘴里的玩意儿,冰凉的感觉很是舒服。
要是自己能辨认出来,一定能讨主人开心的,主人开心,就算要罚他,他也认了。
贺柏舟不停舔弄着,将那玩意在嘴里颠来倒去,用舌头感受它的形状。因此口水越流越多,在下巴颔上挂着,地上也聚集了小小一滩,他却浑然不觉,随着时间流逝,物件越来越冰,他内心愈来愈着急。
快要到主人的家了……
马车停了。
萧凌放下手中的诗集,抬眼看着贺柏舟,问道:“小鹤儿?怎样?”
“……”贺柏舟摇了摇头,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他实在是太没用了。
“没事,吐出来吧。”萧凌揉了揉他的头发,手里展着块手帕,伸手放在贺柏舟嘴边。
是鹤。贺柏舟吐出来后一眼便看了出来。
一块玉石,下面是在波涛汹涌上行驶的飞舟,飞舟上则站着几只气宇轩昂的仙鹤。
“想要?”萧凌瞧他痴痴的模样,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贺柏舟的心思,一向好猜。
“嗯……主人,柏舟想要。”贺柏舟全然不知,自己现在下巴上,锁骨上全是口水,一点儿也不端庄,浪荡极了。
“那就送你了,好好练练你的口活,来日别咬伤了你主人。”萧凌道。
“嗯!不会的,柏舟不会伤害主人的。”贺柏舟捧着玉石,用力点了点头,脸上却因为“口活”二字升起了两团红晕。
“把衣服穿上,随我进府。”萧凌取出一件下人服饰扔给贺柏舟。
“是,主人。”贺柏舟抹了抹脸上身上的口水,利落地穿好衣衫,只有一件外衣,仅仅遮挡住他的身子而已,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是不是和萧凌一起,回萧凌的家。
萧凌府上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分外安静,他生母早逝,尚未婚配,如今便是一个人住在这空荡宅院中。
到了内院,便连下人也没几个了,剩下的都是萧凌足够信任的人。
“跪下爬吧。”萧凌道,他没让小鹤儿脱衣服,入秋天气还是有些冷的。
“是。”贺柏舟乖巧地跪了下来,双手撑地,他相信主人,所以并不多问。
“先罚了你再吃饭吧,我的小鹤儿。”萧凌并不进屋,而是朝花园走去。
他脚步极慢,便是为了方便初次做犬的贺柏舟能够跟上他。
贺柏舟爬行在还算光滑的小路上,紧跟着萧凌的脚跟,但姿势却是丑陋的,一会儿往左偏一会儿往右,东摇西晃。他自己显然也是察觉了的,不断调整自己的姿势,可是越认真,却越别扭。而膝盖磕在地上,怎么可能不疼?
萧凌也不管他,就这么悠闲在花园里漫步,不知道哪儿是终点。
“小鹤儿。”萧凌突然停下了脚步。
“嗯?主人。”贺柏舟抬起下巴,仰视着萧凌。
“脱衣服,趴上去。”萧凌扬了扬下巴,指向一块膝盖高的大石头,石头表面是平整的。
贺柏舟脱了衣服爬过去,上半身趴在石头上面,双腿仍跪在地上,滚圆白皙的屁股高高翘着。
萧凌嘴角带笑,伸手揉捏了一把,手感极好,操起来一定很带劲。他从近卫林漠手里拿过一根马鞭,随便挥舞了几下,试了试手感。
贺柏舟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身子忍不住开始打颤。
“痛就叫出来,别忍着,鹤儿。”萧凌说道,等眼前人身子不再发抖时,才
', ' ')('扬起手中马鞭,狠狠一下打在了贺柏舟的屁股上,一道粗短的红痕立时浮现出来,看着便是一种触目惊心的骇人。
“啊!……”贺柏舟痛极了,他从小到大从没挨过这般打,更没体会过这般痛苦。
“呜呜……疼……”贺柏舟攥紧了拳头,眼眶里又冒出了泪,实在是太疼了。
萧凌没说话,一连打了三鞭下去,都落在贺柏舟的屁股上,力度丝毫没减。甚至没有给贺柏舟反应、喊痛的机会。
尖叫般的痛呼已变成了低低的哀鸣。
萧凌的鞭打不带温柔,不带情趣,是单纯的责罚。
他想逃走,但是不敢,更不愿逃走,只能绷紧身子来承受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鞭打。
萧凌脸上没什么表情,见那屁股上已没空地了,便收起鞭子,冷冷道:“跪坐好,自慰。”
贺柏舟不敢怠慢,从石头上艰难地爬起来,双腿并拢,将那个有着十几条鞭痕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搁在了后脚跟上,滚烫的屁股碰上冰凉的脚跟时,不小心擦到了一点点伤痕,痛得他差点弹跳起来。
不过,他忍住了。
坐好之后,贺柏舟抬起头瞧了冷气直往外冒的萧凌一眼,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了胯下那团已有些硬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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