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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一座简陋的小屋里。一位中年男人不自在地扯扯已洗得发白的衬衫边角,轻轻推开房门。身旁站着一位年轻的男子。
这是他的上司,约莫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穿着一件简约的淡灰衬衫,透露出一股正派的气质。
“昊昊,来客人了。”黎先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这次造访完全是临时起意,他还没来得及通知女儿。
话音未落,女孩便急急忙忙地从屋内步出,她穿着棉质的淡黄吊带睡裙,头发柔柔披在前胸,神色惊诧。
“叔叔好!”
这是爸爸第一次带同事到家。
黎昊见玄关处的父亲不断摩挲掌心,察觉出他的局促,也跟着紧张万分地鞠了一躬。抬头时偷偷打探的目光被在年轻的男上司所捕捉,更觉得背上生了细密的汗。
管原看见来人微微一愣。黎先平在公司提起自家孩子总叫小名,他先入为主,以为是个男生。
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女孩。
还是个对人没有什么防备心的姑娘。忆起眼前一闪而过的雪粉,管原闲闲地勾起嘴角。
“昊昊你好,你爸爸经常在公司夸你懂事省心。”掩好眸底晦色,他露出礼貌的微笑:“家里打扫得很干净。”
“真棒。”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得人心头酥麻。
发觉对方注意到身后客厅地板上堆叠着的湿抹布,黎昊莫名觉得羞赧,打了声招呼,赶忙跑回去收拾。
管原随黎先平走进屋里,狭小的空间显得有些拥挤,墙上挂满了父女二人的照片,每张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屋内摆放着简单的家具,虽然破旧但整洁,倒显出融融的温馨之意。
伴着不清不楚的电视杂音,黎昊拾掇完卧室出来,此时客厅里气氛已热火朝天。虽然看起来像场独角戏,但她却由衷为爸爸的成功高兴。
黎先平平时不大饮酒,酒量也不太行,但今天因为升职喜事已经启了几瓶带回的酒。女孩不敢贸然打扰,只能探头简单数了酒瓶个数后,转回厨房忙碌地准备。
不一会儿,她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来到客厅,却看到父亲已经酩酊大醉,口齿不清地让女儿招呼他的上司管原。
“昊昊,快…快给管叔叔倒酒,可要……要招待好他。”黎先平含糊地说着,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指着桌上的酒瓶。
黎昊无奈地看了一眼父亲,然后转向管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管原坐在长椅上,接过递来的碗却没喝。
他眼神深邃,目光在黎昊身上游移,似乎在评估着什么。黎昊有意忽视,她尽量保持镇定,拿起酒瓶,小心翼翼地为管原斟酒。
“谢谢昊昊。”管原声音没什么起伏,不似醉酒,手指轻轻却划过黎昊的手背,那种触感让黎昊心头一颤。她迟疑地抽回手,像是想确认什么。
她走到父亲身边,轻声说道:“爸,你喝得太多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
“需要我帮忙吗?”语气却不太真诚。
女孩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就可以搞定。
黎先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黎昊扶着他,准备离开客厅。就在这时,管原突然双手交叠,一下一下地鼓掌,气氛怪异到极点。
他视线对上回头的黎昊,语气平淡地开口道:“昊昊,你真是好孩子。”
“升职不易。放心,我会多关照你爸爸的。”
黎昊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感受到了管原身上散发出的气场,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她勉强扯起嘴角点头致意,随后扶着父亲缓缓离开了客厅。
回到父亲的房间,黎昊轻轻地放下他。转身离开房间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由自主地加速。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
清凉的酒液顺唇角而下,沿着下颚的线条徐徐滚动,流至因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空气也变得粘稠而醺人。
黎昊抽了张纸巾,俯身凑近他:“叔叔,你擦一擦吧。”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将手中的纸递给他,只用指尖折了两下,覆上他脖颈处的水痕,轻轻擦拭。
管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在她手渐渐探下时,眉头轻轻挑起,那种微妙的表情变化,像是在享受游戏乐趣,又像是在品味美食滋味。他的眼神中的欲意明灭闪烁,那种欲望并不急于一时,而是像一团慢火,慢慢燃烧,慢慢加热。
略带兴味的眼神,灼烧得黎昊胸口发热,连身下都烹出些水液。
“叔叔,这湿了。”她点点领口,指甲转悠他身上的第三粒纽扣。
黎昊清楚自己的动作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但她有她的打算。就算撕破面皮,今天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一个可能不会再有的,也不会更好的机会。
她抓住男人的手,却发觉烫得吓人。下意识间,劲头一松,“吧嗒”一声落在他的大腿上,就算在略嘈杂的电视旁也显得格外响亮。
', ' ')('胸腔急急起伏几下,黎昊不敢抬眼,沁着汗意的手再次拢着他的大掌,带他探入自己双腿之间。
热度从他的手掌传来,令她心跳加速,面上也染上几分酡红。黎昊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她未曾饮酒,此刻整个房间中弥漫的醺人酒气却将她浸得头脑发晕。
“这么着急?”管原终于轻笑开口,曲起指节隔着棉布底裤刮弄着微涨小丘。手感软嫩至极,再往下探,不出意料滑入湿意淋淋的蜜谷。
他使了几分力,指头按着布料侵入细缝,逼得肉穴紧缩,情液挤出外溢,裤底染上大片深色痕迹。
“唔——”
像是没想到男人会有这番动作,黎昊膝盖一软,幸好她反应快,双臂搭在他肩头,整个人还不至于跪在他面前。
这个年纪的男人应该更喜欢成熟主动、风情万种的对象,黎昊心想,千万不能显得自己太过于青涩。她就着别扭姿势腰身一扭,轻巧跨坐在管原大腿上。
她想撩起裙摆,手却被握住,一时怔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暖色灯下他眼眸深邃如同黑洞,其间意味深不可测。半晌,他才平淡开口:“我们不用这么着急。”
黎昊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能挺起胸脯,用软软的小奶子去磨蹭对面坚实的前胸,再仰起头去轻轻亲吻舔舐他的下巴。
肩头处的吊带在躯体耸动间滑落几许,两人不约而同勾住各一边细小的淡黄系带。
只是一人动作上挑,一人动作下拉。
乖巧松手,黎昊任由布料被拉下的一侧下滑,从前胸大片莹白到微深乳沟,最后显出一方雪团。
奶子雪白绵软,不算很大,却显出发育期少女的禁忌味道。前倾角度挤压出诱人轮廓,前襟正好卡在凸起的乳头处,只显出一圈淡粉乳晕。格外吸引人撕扯下要掉不掉的松垮上衣,五指发狠揉搓乳球。
欲拒还迎。
“要看吗?”黎昊指尖点上情动激凸的小豆,绕着乳晕打转,感受它挺立发硬如小石子,便隔衣捻起到他眼前。
红果被拉长,艳色已经透过薄衫映入眼帘,在引诱他触摸,用他粗糙的大掌抚慰。
管原喉结上下滑动,他接过了她献上的礼物。
圆圆的奶头被丝滑的布料衬得更加软嫩,他揪过红珠,左右揉搓,看它被欺压得更加红肿。粗暴扯开碍事的衣服,大幅度动作让女孩前胸荡起小小的乳浪,看得他眸色更黑,抬手一巴掌扇在乳团,激起一片红印。
“嘶啊——”黎昊受惊般弹跳着娇喘,几声哈气喷洒到他胸口,叫得他下腹紧绷,额上青筋倏地跳动。
管原抬高腿部轻颠几下,方便腰间的女孩能托着双乳送到他口中。
软乳被包入温热的口腔,管原用牙齿叼起一侧的乳头,用利齿细细研磨,润湿的水印覆着因刺激而紧缩的乳晕,变得晶亮。
不多时,原本软弹的小奶头周围已经围了一圈齿印,色泽艳红,隔开淡粉乳晕,像是被盖了专属印记。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张开的大掌刚好包住鸽乳,他握住乳根高高提起,又弯起五指抓揉,白奶上来来回回添了好几道鲜红的指印。
男人沉沉地瞧着粉乳,生出别的心思。
舌头较粗糙,立起时绕齿印打圈,直转得黎昊娇喘不已:“哈啊,好痒……叔叔吸得昊昊奶子要流水了!”她面染红霞,不知是因羞怯,还是情欲难耐。
管原见她春情荡漾的模样,嗤笑道:“小母狗,怕不是我一来就想摇着屁股,把骚奶淫逼被我舔插了。”
“会不会还想当着爸爸的面被我干喷几下,嗯?”他伸掌照着白粉交加的嫩乳抽去,清亮的巴掌啪啪声,抽得女孩呜呜咽咽,身下淫水兜不住地浇在弹动发硬的鸡巴上。
黎昊早就被对方沙哑气音勾得七荤八素,前胸细密交织的痒痛都舒爽到不管不顾,快意直冲大脑,脊背弓起,状若弯月。
她张着小口,被水液润到红得滴血的唇不断触碰管原双颊,想勾引男人亲吻。
眼瞳水雾弥漫,一时没注意探入口腔的分明指节揪住小舌,紧夹软热蹭弄几下,又塞入一根修长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直来直去地捅,抠得她干呕几声,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水液滴落拉丝,黏连在他被西装裤包裹的性器上。
看着鼓包愈加涨大,黎昊也觉得下身痒意和空虚越发难耐。
她要……她想要……
“肏我小穴,”她话语模糊,声断气连,管原却听得异常清晰,“要叔叔的大鸡巴捅进来插小逼。”
“好不好?”望向他的盈盈眸光中,除了情欲下的求欢外,别无他物。
跪跨在他腰身间,黎昊扶住紫红的肉棒,翘起屁股想去含,只是穴口水液糊满,几次刮弄时伞冠打滑,都是带着几分力度戳在花蒂上。
意外的触碰激得女孩浑身发颤,口中不由发出舒爽的淫叫,下意识又鼓着小阴蒂去顶溢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啪啪!”
对付作乱的坏蛋管原下手不
', ' ')('轻,抬手两巴掌扇在抖动的小屁股,霎时两个掌印分明。
他并未收手,大掌掰开两瓣白嫩肉臀,无名指灵活探到穴口,就着湿滑情液捅入小穴。仅仅只是进入一个指头不到,他就感受内壁不断绞紧。
这鸡巴捅进来还了得。
管原几不可查地皱眉,分出手指往大开的穴口拍扇:“好孩子,松一下,或者叔叔帮你拍软些。”
“啊!别打!”阴唇从来未被这样对待过,她受到几分威胁之意,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要逃离,却不幸被大手摁着肉团揉搓,再次刺入甬道的手指刺激得她脖颈后仰。
听着下身捣出的水声淫荡异常,黎昊总算是觉得难为情了。除此之外,一股来自腿心的酥麻胀痛也让她难以忍受。她本就怕痛,可现在会回味掌下难言的快意,只能依靠在男人的胸膛中不由自主地痉挛。
刺痛之下,花穴没用地颤动,幽径深处又吐出一大泡淫液,沾染在他沟壑分明的腰腹,滴滴答答地淋在她刚拖好不久的地面,形成一摊水渍。
双臂由攀变搂,黎昊恐惧得泪眼模糊,踮起脚尖希望离他的欺压远些,细声如猫叫:“我不吸,我不吸了!”又急忙循着他的鼻梁,柔软亲吻,蹭弄。
“那你掰开小逼,吃进去。”
黎昊摸索到花瓣处,食指往两边分开,下身钝钝地纳入同样湿滑的龟头,未吃下的肉茎青筋暴起,想畅快跳动又被箍在穴道前。
明明处境不上不下,但视野中粉白嫩批和深色肉龙相对比,两人都被画面情色得喘息出声。
胸口紧到无以复加,这时候再忍下去就不是他的作风了。管原一手托住臀尖,一手扶住她的腰,将身上的人往自己身体里按。
性器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紧窄的穴口费劲吞吐雄壮硕大的肉棒,茎身起伏的青筋盘曲错节,撑得花穴边缘发白,剐蹭过蠕动的层层内壁,嫩肉一下一下吮吸吞吐着肉根。
“注意,呼气——”他揉捏因屏息而涨得殷红的颊肉,开口提醒道。
捅入的性器嵌入深穴,他按捺下狠命凿批的暴虐冲动,探手夹顶阴蒂头,听她语调拔高的嗯嗯啊啊声起后,改为指尖飞快擦弄拍打花蒂,粘稠的爱液涂满她微凸的小肚子。
看来已经可以了。
他肏干动作迅猛,夹紧腰臀抽插大开大合,湿穴内壁被掀出红艳艳的嫩肉,只能紧贴紫红性器无措缩动,可怜搅带出的透明水液,润得二人下身相接之处一片粘腻。捅入时力道丝毫不减,花瓣混杂咕咕唧唧的淫汁缩回,仿佛要将粗长的肉棒钉入不断紧缩吞吐的甬道中,来来回回搅得两人下身都酥软酸胀不已。
软躯在他的肏弄下变得越来越滑腻,原本白皙嫩肉泛出愈加鲜艳的绯红,散发出惑人香气。
“叔叔,慢……慢点啊。好、好,下面好涨……”黎昊被几记深撞顶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只能捂着肚子细声细气求饶。
管原有意捉弄她,并不理会她的哀吟,他找角度重重向上顶弄,小腹处隐隐透出粗壮肉茎的形状:“涨就压下去。”
他分出一只手,掌心包住她汗津津的手,微微使力下摁,带她感受在水穴里深凿弹动的鸡巴时上时下位置。
黎昊下身惊慌地收缩,夹得男人尾椎过电般酥麻,掐细腰的手劲陡然增加。一时快感和痛感交加,女孩受不住,挤出眼角生理性眼泪,大张着嘴哈气娇喘。
“不要……不要压。好酸,小穴好难受。”
额间发丝已被打湿,眼眸迷离鼻尖沁汗,企图藏在手间的小脸尽是红晕,一副不禁操的模样看得管原身下的肉棍又粗大几分。
“说是涨,骚穴又吸得紧,半点都不放。”管原咬着黎昊耳朵,带有深重欲望的嗓音低沉微哑,开口时热气喷洒耳廓,他看着女孩被刺激得战栗不已,目光深沉。
“真是欠干,等干烂了就不涨了。”
男人突然转了个方向,横躺在长椅上,身上的少女一时脱力,只能双手虚搭在他肩头,软撑其上。女上俯身的姿势让她的奶子宛若水滴倒悬,随身下人的动作前后摇荡,磨得本就被玩弄的奶头粉上添艳,痛上加肿。
管原收紧腰臀,双手搂住黎昊后背将她紧扣在前胸,对方长发松散贴在自己额与颊边,带有柠檬味洗发水的清香,幽幽地钻入他鼻间。
他先小幅度地抖动下身,想挤出肉逼里丰富汁水,反被绞吸太阳穴直突,咬牙克制了许久才忍住射意。
此时女孩的唇正对着他的耳侧,她眼看着他被自己的吐息勾得泛粉。
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可能是假的。黎昊喘息间咬唇,想给自己找回主场的优势。
“爽吗?”她直起腰身,伸手撑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处快速起落几分,压着屁股前后滑动。硕大的性器进出期间牵扯出大量的淫水,磨得交合处拉出透明粘丝,空气中除了酒气以外已经能嗅出浓郁的体液交合气味。
她尝试收紧小穴,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柱上的张狂青筋。
“舒服吗?”黎昊用粉嫩舌头撬开他紧抿的
', ' ')('薄唇,唇舌勾动间口齿不清,只余气声在二人间萦绕。
“我这样肏你舒服吗,爸爸?”
她喘息过密,但无比确信他听见了自己的荤话。大概……会很刺激吧。
她敛住得意的神色,低头去看他——
身下人眼睛赤红,表情近乎阴狠,但是依旧没有动作,仿佛身下红到乌紫的肉茎不是长在他身上。
似乎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孩在他面前幼稚表演。
她没由来地觉得丧气,渐渐缓下动作。
“小淫娃,想乱伦?你亲爹还在那里躺着呢,要我叫醒他一起奸你的骚穴吗?”
感知到下身一瞬要命紧致的吮吸,他重重拍了拍发颤流水的小屁股,讥笑出声:“如果玩够了,那现在该轮到我了。”
管原手臂肌肉鼓胀,线条分明,迅速抛送至悬空的肉臀翘起圆润的弧度,他掐着她的臀尖往左右分开,狠狠地砸向自己下腰时,两掌又往中间摁压,速度之快近乎出现残影。
滚烫的掌心仿若巨钳,她想扭身根本松动不了半分,挣不脱如铁般桎梏,黎昊没出息地在他身上喷水媚叫。
哈……鸡巴好大。
要被肏烂。
小穴好痛,好爽,肚子要被捅穿了。
“唔……唔不……啊啊啊——”
黎昊胡乱甩着头,死命咬指尖,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喉间尖叫,泪珠颗颗滑滚至下颌,又被肏弄得乱飞,不知隐入何处。
交合动作大开大合,股间噗嗤水声不断。身下还有吱呀作响的长椅,骤风暴雨的动作让人担心它随时会散架。
肉茎深入深出,捣出发出唧唧声白沫的爱液,四溅的淫汁将椅面打湿,冰凉粘腻,肉体碰撞又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一时房内响动震天。
连一旁嗡嗡乱叫的电视音频也遮掩不了这场淫乱又酣畅淋漓的性爱。
管原浑身爽利地奸少女嫩逼,鸡巴反复捅开花径。在不经意更换着力点时,他敏锐觉察到原本瘫软在身上一瞬间绷紧着弹动,鸡巴也被吸得格外舒爽。
黎昊面色已经涨红得要滴血,口中涎水顺着手指滴落在圆硬的乳头上:“等一下!”
她急急叫出声。
“乖宝宝怎么被捅骚了。”他恢复了之前云淡风轻的模样,轻笑开口,“帮你揉回去。”
他找准位置,开始“砰砰”加速抽插她的花心,捅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狰狞的阴茎对上她的敏感点,插得凶狠暴戾,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几乎稳不了身子,只能嗯嗯啊啊地尖叫。
“尿出来,昊昊。”他身下动作不减,手上发狠地揉着凸成硬豆阴蒂。
最后一记深插,他撞开壶口,将浓精噗噗灌入小子宫中,腹部抽动不已,隐约被精水涨满鼓起。
小穴紧绞,冲破理智的热意汇聚到下身,快慰如滔天浪潮般盖头而来,黎昊几乎觉得要窒息。被引诱而生情液来得汹涌无比,自小批内泻撒而出,悉数喷淋于甬道深凿的肉冠上,再顺着挺翘的肉棒滴淋淋地落入腿间。
黎昊大张着嘴,喘息声深且凌乱,跪坐着的臀腿痉挛不止。
管原抽出半软的阴茎,穴口带出一大股混杂精液的淫水。
“很有孝心的好孩子。”他轻柔伸手,将烂泥般的失神少女揽入怀抱。手指轻抚她那被泪与汗打湿、混乱不堪的发丝,捋到耳后,又点她鼻尖。
“只是乖宝宝,下回要是没吃干净,就要罚你了哦。”他吻上她的眉心。
社团开放日。
齐颜心忙活了一上午,等临近中午围在咨询处的人散了些,这才有空回到活动课室,坐下来喘口气。
她对天文现象并不怎么感兴趣,当初只是觉着参加个社团人能不落单,在招新学长学姐们一口一个“学妹真有眼光”的热情招呼与怂恿下,她讷讷地点了头。
直到进社参加第一次集体活动时,齐颜心才发现,加上尚处转正期的她,天文社满打满算就只有四位成员……
那一年,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新人加入。
迎新日其乐融融围坐说笑的一大群人,全是时任社长请来的话剧社外援!
她就这样莫名顶替了之前哄骗自己进社的那个学长,成了天文社外宣部的所谓顶梁柱。
其实事情不是非要她干,只是平时的社团活动她总爱来不来,前辈们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没管过。
这会儿事大,多少不太好意思再吃白饭。说不定还能诓几个小孩进来涨涨社团人气,人多些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开溜了。
心里打着当当响的算盘,所以今天她干得格外卖力。
“有活你就报,是活我就要。”齐颜心拍着胸脯,笑嘻嘻地走向正在长桌边统计表格的厉园和卢鹏典,“忙啥呢,我来搭把手。”
奇怪的是,上午刚咋咋呼呼忙着给她派活的两人,现在看到了她,反而神神秘秘地将手里的表格挡住。
他们本就生得人高马大,趴在桌子上显得格外滑稽。
', ' ')('越是藏她就越是要扒出来。齐颜心眉头挑起,不雅地撸起袖子,说什么也要过来瞧瞧。
“小屁孩一边去。”
就在齐颜心要贴近桌边时,卢鹏典侧身,长臂扬起,反手虚拢盖住她的眼睛。
“写社规呢,别捣乱!”厉园也用手肘将她顶到一边,力度不小,后腰处磕到长桌边沿,轻微发疼。
推搡之间,齐颜心感到下唇似乎被温热的指腹轻轻掠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撞击到上臂的手肘也像是因为脱力滑蹭到胸侧,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这些微妙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热。
“你们…你们这也太小气了吧!”
齐颜心假装生气地嘟囔,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她轻轻拍打着卢鹏典的手臂,示意他松开桎梏。然而,卢鹏典却似乎故意与她作对,越锁越紧。
“就这么想看?”裹挟热气的引诱话语在耳畔响起,连带对方喉间的轻哼声都染上暧昧颜色。
她一愣,自己好像从来没跟他们这么亲近过。
平日里他们都一副爱理不理的冷淡模样,让他们帮个忙,都得喊四五声名字才慢悠悠地过来。“难怪这社团没人来。”她心里暗自诽谤。
面对突如其来的接触,她莫名结巴起来:“……算了,也、也不是很感兴趣——”
穿过指缝透出的亮光,齐颜心紧张地向外窥探。厉园正垂头用掌心包住肘关节轻揉,面色似乎一如既往平淡,仿佛刚刚被撞的人是他。
突然,他的目光抬起,与她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
眸中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深意。
齐颜心下意识打了个突。
卢鹏典也察觉到了气氛微妙的变化,他抬起头,与厉园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交流仿佛在说些什么,齐颜心虽然读不懂,但下意识地觉得,那些不可言说的话语内容应该跟她有关。
“到点了,小秦应该在外面等我!”齐颜心慌乱地直起身子,指节用力扯开卢鹏典的手腕,低头急匆匆摔门而去。
秦远滨在综合楼前的阶梯坐着,听到身后熟悉却多几分慌乱的脚步声,带笑回望:“有鬼追你吗?”
“是狗。”她按下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刚刚的变故而狂跳的心脏,正色纠正道。
夜晚。
送走今年新加入的成员,团建时的喧嚣暂且平息些许但气氛依旧火热。作为唯一编外成员的秦远滨,自然遭到社团其他三人的围攻。
一轮轮的敬酒明显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他的脸庞泛着红晕,神色开始恍惚,望向齐颜心的眼中盛满了水光。
看着秦远滨这副略显狼狈的模样,齐颜心伸手轻扯他胳膊处的袖口:“还好吗?”她知道秦远滨并不擅长拒绝别人的敬酒,尤其在这样热闹的场合。
“没事!就是有点…有点晕……”秦远滨笑着甩头,本就柔软的短发变得更加蓬松,他在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清醒一些,“那、那我应该,应该没有给姐姐丢人吧……”
男生神情委屈,活像条想讨她声夸奖的毛绒小狗,分外可怜。
见他目光闪烁不胜酒力的模样,齐颜心状似担忧地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开口,眼眸中却笑意不减:“笨蛋,叫你逞强!”
“……但、但是,保护…保护姐姐是我的职责喔!”他掰正对面人的脸,一字一句道。
尽管酒精让秦远滨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但他的嘟囔声中却充满了孩童般的占有欲,仿佛在宣示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利。
他的眼神透过额前微微遮挡的碎发,透露出难言的认真。那双晶亮的黑瞳仿若夜空星辰,酒精只能让他眼神迷离,却掩不住那份炽热。
说完,他还旁若无人地伸出大手,轻轻地来回抚动她的脊背,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其中。他的上身因醉意逐渐摇晃,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
齐颜心推了紧贴过来的温热躯体,没想到对方越压越重,到最后,整个人快要挂在齐颜心身上。
心里悄悄骂了“死猪”,她尴尬地抬头对上其他三人的视线:“小秦喝醉了,我先带他去里面躺会。”
在场的人反应各异。
厉园沉默着点头。
卢鹏典勾着嘴角,挥挥手,像是驱赶小动物:“他这是护花心切呀,让他先休息。快去快回。”他顿了下,“待会儿还有活动。”补上了后半句,眸中笑意深沉。
作为社长,万杭直接起身过来帮忙,两人一起将秦远滨扶进活动教室内联通的临时休息室。
他倒了两杯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懂事地将门带上:“如果不太舒服,喝点水清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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