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产生除了父子之情以外的任何感情。
大魔头把我带到办公室,让我跪在他的面前,然后恶狠狠的对我说:
“你给我听好了,小杂种,老子当年就该把你捏死,要是你在对着斯加图做任何超出父子关系的事情,老子就亲手把你废了!”
我只能点头,因为亚瑟生气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很奇怪,是不是?
很多人生气的气候,都喜欢说出一些平常不会提及的狠话,但是他们不会真的这么做,所以那些话最多算是虚张声势。
但是亚瑟生气的事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得认真听着,只要我再到类似的错误,这些话就会实现。
我乖乖的点点头。亚瑟想要弄死我实在是易如反掌,现在仍然是。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没有就此完结。
第二天,他让人把我送到了艾滋病肆虐的非洲呆了整整一个月,直到我从白种人变成黑种人的时候才让我回来。
我爸问亚瑟为什么让我去非洲。
亚瑟搂着我爸,说是让我磨练一下毅力,增长阅历,开阔视野。
老混蛋为了惩罚我,既然还说了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