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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校草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被操了!救命……啊、啊!”
狱长的大鸡巴从校草的处男屁眼里退出来,又狠狠撞进去。校草的屁眼裂开了,因为狱长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了,血沿着臀缝流到紧实的大腿上,更加刺激了狱长的兽性。他一下下地猛干着小帅哥的屁眼:“别急,一会儿有你爽的时候,嗯!”
校草的手到处乱抓着,企图逃跑,但他被狱长死死地钉在桌子上,狱长的大鸡巴就像一根铁钉把他钉得动弹不得,校草疼得哭了:“……太疼了……呜……放开我……”
狱长一边插着校草的屁眼,一边打着校草的大屁股:“骚货、鸡巴套子!”
“啊、啊!”校草疼得受不了了,突然,鸡巴戳过了某个点,他的叫声拐了弯:“啊~”
狱长一听,连忙对着那个点猛攻起来。
校草越叫越不像样,到最后已经是娇哼了:“啊……嗯嗯……不要……啊啊……”
“你他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狱长把鸡巴固定在校草的屁眼深处。
校草被春药和大鸡巴刺激到神智不清,但一直以来的自制力却是非常惊人的,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狱长说着,又开始抽送起来,“一会儿再跟你算帐。”狱长的鸡巴一下下地捅进校草的处男屁眼,把校草捅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啊——”校草直接被操射了。
射了两次的校草无力地瘫在桌子上,任狱长把自己翻了过来。
狱长捏着校草的乳头,几下子又把校草操得鸡巴硬了:“你看看你多骚,被捏奶子会射,被鸡巴操着也会射!”
“不……”校草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男人奸淫已经够让他觉得痛苦了,被操射就太难堪了,“没有……”
“还说没有?”狱长随便操了几把,大鸡巴抖了抖射出一股浓液,全部打在校草的屁眼里。
校草被滚烫的精液刺激以后,鸡巴又颤动着想要射。
狱长只射过一次就退了出来,看着校草明明意犹未尽却不再操他了,坐在了先前校草的椅子上,点了根烟。
校草体内的春药正发挥到极处,屁眼里空空的痒得他两条腿忍不住夹了起来:很想、再被操啊!校草不由看向了狱长大大的黑鸡巴,咽了口口水。
狱长故意朝校草坐着,一条腿伸直了踩在校草的硬鸡巴上。
校草一点都没反抗,任狱长的脚趾蹂躏着自己:“啊……嗯……”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老子一根脚趾头都快把你搞射了!”
校草不禁疑惑起来,又摇摇头:“不是……斌斌没有……”
狱长想了想,刚刚演讲时好像介绍了校草的名字,叫“闻斌”?他笑了笑:“闻斌,听说你的专业课是满分?”
“啊……”校草的鸡巴在狱长的脚趾头下有了射的冲动,“是的。”
“不会是你用屁眼贿赂了老师才有的这个分数吧?”狱长说着,突然打了个响指。
“没有……啊……”校草根本没注意到后台又进来一个人,因为狱长的脚趾抠进了他的屁眼里,这比按鸡巴更爽,“拿、拿出去,不要……”
“那我得问问你老师,”狱长一边说,一边把烟头放在桌子上站起来,一把将校草抱起来翻过去,让他看见刚进来的男人,“梁教授,这个骚货的满分是不是用屁眼换来的?”
校草瞪大了眼,因为他真的看到了自己最尊敬的梁教授,也是他们系的主任:“教、教授……不……不是您看到的这样……我……”他话没说完,就看到他最尊敬的老人把一双布满了褶皱的枯干老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
老教授今年快七十了,平时走路好像都吃力,但现在要搞这么个二十出头的大帅哥,居然神奇地“活”了过来。他的手干枯得像树枝一样,青筋和血管暴起在黝黑的皮下,看着丑陋不堪。年轻人的皮肤却饱满丰润,像上好的羊脂白玉,被这么一双丑陋的手亵玩着。两相对比极其强烈!
关键是校草平时很尊敬、喜爱这个足够当他爷爷的长辈,他做梦都没想到会出现今天的这一幕:“不、教授……请您……啊!”
狱长看见这么一幕兽性大发,粗大的鸡巴再一次插进了校草的肉穴:“小骚货,被自己老师玩奶子屁眼更紧了!”
“啊、啊!”校草不仅屁眼被强奸着,连奶子也被玩着。
老人一开始还很温柔,可是越来越残暴,把校草的乳头用力地扯出来,扯成了一条线,疼得校草求饶:“……轻点……啊……教授……轻点啊……”
老教授兴奋极了,捧着校草的脸就吻了上去。他枯朽的嘴唇碰到了少年丰满湿润的嘴唇,就像干裂的大地遇到了春雨,兴奋得差点脑溢血。他把舌头伸进了少年的嘴里,不顾少年的躲避疯狂地吸吮着少年嘴里的唾液。
他最爱的弟子的口水、年轻帅哥的口水都是甜的啊!
老教授受不了了,一边亲吻、玩弄着校草的嘴巴和舌头,一边抚摸着校草的
', ' ')('全身,最后握在校草的鸡巴上,感受着年轻有活力的鸡巴在他掌中生龙活虎的样子。
“小贱货,明明是你勾引我,说给你满分就让我操,还不承认?”老教授决定狠狠折磨这个优秀的学生了。
校草太受打击了:“……呜……您说谎……我明明是靠实力……唔!”
后面的狱长射了出来,精液又是一股股地打在校草柔嫩的肉壁上,春药让他的身体像花一样打开,承受着精液的潇潇,前面的鸡巴更挺了。
狱长把鸡巴从校草体内抽了出来:“老师,要操你就快点操,后面还有很多人。”
“是、是。”老教授笑,和蔼地向狱长说了声谢谢,扶起自己畏畏颤颤的老鸡巴,对准了校草的后穴。
“不!”校草疯狂地摇头,“别这样,您是我最尊敬的老师……啊!”
“从此我不仅是你最尊敬的老师,还他妈是第一个操你屁眼的老师!”老教授很开心自己的鸡巴还能操人,虽然硬度跟狱长的没法比,但能操到这个全校师生的梦中情人已经是梦寐已求的事了。
老鸡巴在校草刚开苞的屁股里抽送,没有给校草多大的生理刺激,但心理的打击却是最大的:“……呜……啊……不要……啊啊……呜……教授……”
“叫、再叫!”老教授的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兴奋得充满血色,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的力气好像也变大了,一把将校草推到了地上,让校草像狗一样地趴着,自己操着这个男神就像在操一条狗,“你不仅是校草,还是我的小母狗,叫爷爷、快叫!”
“呜……”校草咬紧了唇,死都不叫。
“给我叫!”老教授眼看着太兴奋了,随便拿起桌上的东西就往校草身上戳。
“啊——”校草疼得尖叫。
老教授随手拿起的是狱长没抽完的烟头。点燃的烟头在校草背上摁熄了,年轻的小麦色肉体上多了个被烫伤的水泡,疼得周围肌肉直抖。
“叫!”老教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再不叫我就叫你爸妈来,来看看你的骚样,看看你为了专业课成绩用屁眼勾引我的贱样!”
“我没有!呜……”校草又疼又怕。
狱长真担心这个老头子太兴奋了背过气去,于是走到校草的前面,把射了两次的鸡巴送到校草嘴边:“听你老师的话,不然我让全校师生都知道你的骚样。”说着,狱长打开了刚刚录制的校草被干的视频。
校草不敢置信地看着,屁眼突然被老鸡巴捅到了G点,立马发出了一声轻哼。
老教授于是一捅再捅,捅得年轻人双腿发软:“哈哈哈……还说你不骚?你给老子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说着,老手在校草大腿之间一摸,摸到一堆红白相间的液体伸到校草眼前,全抹在校草脸上,“这他妈全是你流出来的淫液!”
校草哭了,春药刺激的身体淫荡地离不开鸡巴,不管是年轻人的还是老人的,都让他爽,还有视频,于是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啊、啊……爷爷……啊、啊……操到骚心了……爷爷……”
校草好像叫起了劲,连狱长把鸡巴塞进他嘴里都立刻听话地服侍起来,用口舌把粗黑鸡巴上的精液全舔了又吃进肚子里。
狱长最后在校草的嘴里又射了一发,精液也都被校草吃了进去。
老教授则是吃了一次药,在校草屁眼里射了三次,才精疲力尽地坐在了椅子上。
校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抛弃在地上,等他终于缓过来一点,爬起来,肚子里早就装不下的精液汩汩地从屁眼里流出来。他一副受了极大打击的样子,却仍然是倔强的表情,看着狱长的眼神里都是仇恨。
狱长轻声笑了笑,等校草把衣服穿好了,才说:“不错,穿上衣服,一会儿他们玩起来更有趣。”
校草不明所以,然后后台的帘子被拉开了,校草看到了很多同学,还有、还有女朋友。
女友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脸上净是泪水:“闻斌,你真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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