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九没皮没躁地拉着叶双之在床上做过数次爱,过渡的纵欲,射得他自个儿都快直不起腰,更别说是被压在下面,尽力配合他的叶双之,早被那精液烫到在床上当起尸体,只有穆九顶狠了,才会闷闷哼出几声。
性爱后,两人的身体皆被汗液悉数浸湿,他们相互搀扶着清理完身体后,晃头晃脑回到了房间。
叶双之迷迷糊糊倒在床上,正在闭眼之际,耳边传来穆九的声音,可惜没等他听清,就闭过眼谁去。
第二天上午,等叶双之醒来,才发现自己怀中正蜷缩着一个热源体。
热源体穆九因他的动作而稍醒来,他下意识用头在怀中一番蹭动,砸吧几下嘴,又继续睡过去。
从未有人睡过他身边,初次体验的叶双之,整个人顿然都不适应起来。虽说他和穆九已有过多次性交,但让两人如此亲密的同床共枕,他实在是,感觉相当诡异。
深呼出口气,叶双之轻握住穆九放在腰上的手想要将其挪开,没想那手忽然施加上力道,甚至连同底下那脚,也顺势勾上他的腿关节处。
下一秒,还窝在他怀中的穆九,就忽然发力转身,直将他压在了身下。
身上的人儿睁开眸,其目光狡诈如狼,笑如魅鬼,哪有分毫刚睡醒的模样。
叶双之脸一黑,知道自己上了当,刚要推开他,未料身后两根手指猛然闯进他赤裸的肉穴,直插得他生痛闷哼出声。
穆九伏到他身上,将身下那根肿痛的玩样,抵在手指及穴壁的缝隙间,声音婉转如狐狸:“叶之,我又想要了。”
叶双之后穴经昨夜摧惨还隐隐作痛,自是不可能答应该该要求:“你给我滚下去!”
“可叶之,你的肉棒都立起来了。”
“…”
“嗯哼…混蛋...”
自从被穆九操上了身,叶双之就从未成功拒绝过他某些过份的要求,身体一再被侵犯,怨气一再积累,终于在今天,彻底爆发出来。
两人鸾颠凤倒期间,叶双之趁其在穴内射完精液,直接一脚把穆九踹下了床。随后他扶着腰坐起身来,看着床下的穆九见其鼓起两腮,委屈巴拉的模样,终于还是不忍心,散了一口怒气。
等两人清理完同去食堂时,差点再次没赶上午饭的尾巴。
穆九依然跟往常般,一身软骨头靠在叶双之身边,一筷一筷优雅且迅速地进食,唯一不用的是,平时经常偷看他的囚犯,目光却和平日里有所了些许区别。
就在昨晚叶双之宣布解散后,心绪平稳下来的狱友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穆九这样一个柔软到一推就倒的小美人,究竟是如何从西部那个淫狱牢房中逃出来的。
围绕这个问题,他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若说赫浩南那个混账,忽然良心发现放过自是无人相信,但要是穆九用身体,满足了那个饿兽身体以趁机与其交易,倒是说得过去。
可这样说来,一个被赫浩南碰过的美人,回来再和他们老大上床,即使狱友们口中不说,但心中难免有了些许隔阂。
“叶叶之。”穆九忽如其来的哭腔,吸引了胡思乱想囚犯们的注意,他们嘴上吃饭动作不停,余光却皆偷偷瞄过去。
叶双之第一时间就看过来,他一见那泪眼,知道是其要演戏,虽并乐意,但还是象征性回了一声:“什么事。”
“老大,幸亏有你放在西部的卧底,否则我恐怕就被那些坏蛋压在胯下了。”
周围囚犯们一愣,随即直勾勾望向叶双之。
叶双之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直到身边穆九暗中推他身体,并挑眉示意时,才冷漠应道:“确实,若不是他,我也不可能会安心让你跟狱警走。”
如此死里逃生的经历,让穆九感动的是一塌糊涂,他转过身象征性抹了数把眼泪,回头再扫过在场人的眼,果然,不少囚犯的眼神已经发生改变,显然是叶双之的话,让他们对某种偏见有所消失了。
不过,其中仍然有几个倔强之人质疑他。即使穆九是被卧底救出来的又如何,他捉去的时间是中午,赫浩南完全有时间将其操了再把他放出去。
穆九一眼就看透这些人的所思所想,抓住叶双之的袖子拉了拉道:“对了叶之,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赫浩南是个受呢。”
此话一出,不仅叶双之沉默了,就是囚犯们敷衍的动作也瞬间停住了。
赫浩南是被压的那个,这说出去,谁他妈会信!
叶双之看似无奈揉了揉穆九的发丝,实则是勾起其中几根它硬生生扯断,直把穆九脸色扯得都变了样。
不过这也仅是一瞬间,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并爆料出更为重爆的消息:“那时,赫浩南把我捉到房间里,我以为他是要上我,没想到他竟然脱下裤子要我上他,我根本就没上过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穆九继续自言自语道:“然后他就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些夹子夹在乳头上,一根按摩法放到屁股里,然后把自己反绑在床上,张开腿让我
', ' ')('好上他。”
穆九似是想到什么,脸通红得像是熟透了:“我就说不会了,接着就打开门跑出去,后来...后来就遇到那个卧底,把我带出去了。”
穆九的声音愈来愈轻,但在场人都在静声听其说话,自然是听得清楚其内容,不过此内容实在过于劲爆,让在场所有人都石化了。
穆九见此,直向叶双之询问:“叶之,你不信我吗。”
叶双之嘴角扯了数下,直昧着良心道:“信,怎么不信,毕竟赫浩南和他叔叔背地里也经常搞一起,再做受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这可能是穆九一手导致的。
此话一出,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叶双之在囚犯中的声望果然极高,这显然比穆九更为震荒唐的话,反倒被所有人信了去,如此一来,穆九说得内容,也顺其自然成了现实。
西部老大是个骚受这事儿,实在过于震撼人心。东部囚犯们讨论起这事连续嘲笑了数天,也丁点没点过去的迹象。
另一边的嘲讽对象赫浩南,在被两个囚犯轮流淫奸至高潮后,迷茫至尚未缓过神来,又被两根不同形状的肉棒插入了身体。
饱尝肉棒的肉穴纠缠吸吮,直搅得两个新囚犯直粗喘出气,他们口里直骂着骚货,对着这淫穴就开始一顿狂轰乱炸。
两根粗壮的肉棒在用一个穴里前后抽插,被操的淫欲直起的赫浩南,伸手同时抱住两个人人的脖子,扭着屁股就直往两根肉棍子上套,极度淫媚的骚叫声,把两个囚犯叫的肉棒硬肿了不少,抓住那赫浩南的腰,更是往死里干去。
被干的死去活来的赫浩南,第二天仍是被肉棒干醒的。
他眼上的黑布已经被拿掉,身上两个熟悉,肉棒形状不同的囚犯正在他那酥软的穴里不断挺动:“你,你们在干嘛,嗯啊...快点抽出来...呜...好舒服...把骚穴操坏.也没事...啊...小骚货里面好酸...”
丰满的臀部在肉球上蹭动,腿贪婪夹住两人的腰,紧致不松穴持续痉挛,撮得两人差点射出精来。
那个被抱住脖子的囚犯将腿扯得更大,直把肉棒往里送去:“真是骚货,这穴真得紧,呼,比那几个男生好操多了。”
“妈的,这极品扫骚穴实在难得一见,怪不得外面有这么多兄弟想要操他,我靠,这个骚货又要高潮了。”
“啊...咿呀...骚穴要吃精液,把小骚货射坏也没事...也拉拉小骚货得骚乳...好痒...嗯...用肉棒磨一磨它...好烫...好舒服...”
门外正等候的囚犯们,一听这声,立刻就硬了性器,他们也不顾两两操弄的规则,推门就直闯进去,将肉棒插入这个骚货各个能插入的地方抽插搅动。
剧烈地淫轮,让赫浩南彻底抛弃了作为头的职责,用行为祈求更多肉棒的临幸。
赫浩南的事情在东西部,乃至整个监狱都传遍了,许多狱警慕名而来,就想一尝那极品骚穴。
但此骚穴本该拥有的人,也就是副狱长,在得知这件事后,完全气炸了。
赫浩南是他暗中亲手调教数年的尤物,且仅供他一人享用。如果不是其他人强硬操入他的穴,这个骚货根本不可能做出格行为,毕竟即使是被亲叔叔上了,赫浩南这个蠢货,还是下意识以为自己是个攻!
可现在的事实确实,赫浩南那个骚穴,现在已经是众人的公厕!
副狱长气得气快喘不上来,他直冲着大前来传递信息的狱警大骂一通后,直接下了一个惊天死令:一个星期后,处决管理东部不善,纵容者叶双之。
此消息一传出来,东部瞬间炸锅了。
这次根本不用叶双之组织,所有狱友已自发在门口,开始持续性闹事。
穆九显然也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就算那副狱长再怎么气急败坏,也该把罪全怪在他头上吗,怎么就让叶双之背了这锅呢。
叶双之对其加以解释说:“这副狱长心底最痛恨的人就是狱长,而狱长平日里最照顾的人就是我,副狱长为此早看他不爽很久,一直暗中在找机会除掉我。“
“现如今,狱长出差,赫浩南堕落,加上穆九的事,终于让副狱长找到了借口处决我。”
且好巧不巧的是,七天后,正是狱长回来的那天,这副狱长安得什么心,恐怕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叶双之这次并未阻止狱友们的闹事。东部的彻底炸裂,让近乎全岛的狱警们都到这里来维护秩序,甚至是拿枪威胁。
可惜,这些囚犯早都已经疯了,完全不顾生死,隔着铁门对门外狱警就是一通辱骂轰击。
直至四天后,一个暴戾的狱警,终于控制不住打出一枪,这枪恰巧命中了瘦竿子的的腿部。见此愈发暴怒的囚犯们,直接从里面拿出某些尖锐的物品直往那个狱警砸去,竟硬生生把那狱警给砸至头破血流还不肯罢休。
其余狱警见此刚要再动枪,结果下一秒就被自己的“同伴”直揍上来一拳。
在场这些老狱警们,本就和东部囚犯,尤其是和叶双之关
', ' ')('系较好。
他们在接到上头命令,说是去帮忙镇压东部监狱时,心底早已不喜,加上还要和这些新来的,恶臭的狱警同前往,实在厌恶到了极限。
于是,新事旧事积累在一块儿,几个熟狱警直接当场叛变,帮助狱友共同对付这些敌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