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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穆九,早已沿着窗户跃下,躲过那些在外闲逛的囚犯,进入小树林,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可惜等他来到边缘时,却被眼前这铁丝缠绕的围墙所阻隔。
东部围墙高且椭圆,无任何落脚点,西部围墙高却呈方形,四角有明显支点,不过受铁丝缠绕,即使是他,也并不是轻易能够上去的。
就这番空手自然是无可能,除非有隔绝铁丝的东西…穆九看向距离墙壁有段距离的小树林,心中有了个绝佳的想法。
待穆九回到小树林时,发现里头竟有不少正在在搜寻的囚犯,这些人怕是收到他逃跑的消息,顾前来将他捉拿。
好在现在天色渐晚,加上地处树林更为昏暗,要找人更是不容易。
“喂,你们几个,去西边找找,待会儿老地方集合。”
“好。”
穆九隐藏在一颗树后,脸紧贴着树干,余光扫过那些拿手电筒照射各处的囚犯们。这几个囚犯找寻的眼中皆存在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欲望,恐怕是想找他好先开荤。
穆九趁光线挪至对面,便轻步掠至另一棵树后。黑色的身影近乎与黑夜融为一体,仿佛他就是黑暗本身。
这一来二去,凭借熟练的躲藏技巧,他竟是重新回到了小树林的中心。
树林中心种着一颗粗壮的铁桦树,许是存活百年之久,其宽高度甚至已有围墙两倍有余。
穆九正欲扒下上面几片半脱落的树皮,不料四面八方竟响起脚步声,随后闪烁来无数灯光。
四处皆有人前来,穆九无处可藏,他抬头看向仅顶端有树叶的铁桦树,紧抿起了嘴。
此地的铁桦树,正是囚犯们口中所谓的集合点。
“喂,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
“这小子还真会躲,都找了个底朝天了,愣是没见到人影。”
“会不会他已经逃出去了。”
“逃出去,这是说逃就能逃的吗,围墙可都让铁丝包围着,那混小子肯定是藏起来…”
有人忽然抬头望着头顶的铁桦树,冷不零丁来了句:“会不会在这颗树上。”
其余囚犯一愣,纷纷嘲笑他愚昧。这棵铁桦树,就是西部最强壮的囚犯都无法攀登,又何尝是个娇弱的美人。
想虽是这么想,囚犯们却忍不住,把手电往这棵近乎要脱离视线范围的树木顶端照去。
树木顶部,生着茂密嫩绿椭圆树叶,密密麻麻确实可以遮住一个人的身形,不过…
“就那么个含鸡巴的小弱鸡,能爬上去老子把名字倒过来写。”
“我想也是,要不再到别处去找找。”
“妈的,浪费老子操穴的时间,等找到人,看老子不把他射穿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行渐远,穆九透过树叶,目睹囚犯们地离去远去,挺拔白桦树下,仅剩下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弱鸡,正拿着手电筒在原地干坐下来。
仅留一人,穆九有绝对的信心将他制服。
他跃下树干,树叶摆动产生的动静,在夜晚中极其刺耳,直把那小男生吓了一跳。
“是,是谁在那!”小男生拿手电往这一照,就见是穆九站在不远处一颗矮树下,不急不慌拂去身上的树叶,缓步往这边走来。
随他愈发走近,其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清晰可见。双眼如水晶般剔透,面如桃花般娇嫩,鼻若悬胆、唇若涂脂,真当是个难得一见的男性美人。
小男人看得都呆了,穆九走至其身边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指着穆九支吾道:“你,你,我要喊喊…”
“要怎么样,想把人叫过来捉我。”穆九一眼看透他,唇边笑如霜雪,“敢这么做,就别怪我杀了你!”
毫无威慑力的恐吓,竟是成功吓到了小男生,他哆哆嗦嗦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按常理,穆九身材跟这弱鸡差不多,相貌也趋于柔和,断不可能凭借外貌恐吓到别人,难道说,这小男生是个胆小鬼之王。
穆九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发出讽笑,直吓得小男生跌撞往后退去,嘴里直念叨:“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穆九实在不解:“我看上去有这么可怕?”
小男生:“没,没有。”
穆九:“那你怕什么。”
小男生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囚犯们都说东部新来的美人是个狐狸精,不仅靠容貌诱惑男人,下面多出的花穴还会把男人的命根子给绞断。”
穆九无言:“谁告诉你的。”
小男孩:“所有碰过我的人都这么说得的,呜,他们还说能上你,就算断命根子都值得…”
这不说还好,一说穆九散漫的眼眸就瞬间严肃不少,他抿着唇询问道:“你一天被多少人操过。”
这话说出来是极其不礼貌,但小男生似乎未表现出丝毫愤怒,亦或是羞愧,他对着穆九坦诚道:“不,不清楚,他们每天都会把我和朋友带到不同房间里,里面有很多人,他们把很多肉棒塞进屁股,叫我小骚货
', ' ')(',把骚穴射得满当当…”
小男生呼吸愈发沉重,其胯下的裤子也有所抖动。长久以来的淫奸,使他的身体沉浸在淫欲中无法自拔,到现在,甚至到了无法离开男人操干的地步。
穆九忍不住蹙眉。他一直以为西部只是个拉帮结派,为利益用尽手段的地方,没想到,这里竟是个大杂烩的卖淫场所,叶双之称呼其为垃圾场,恐怕也是含蓄表达方式。
不过现在回想过来,即使是东部,现仍存在着隐晦的多人杂交,恐怕早年与西部是一丘之貉,叶双之能把东部管理如今这个地步,也算是有大本事。
但好巧不巧,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杂淫的浑噩场所。
穆九咬着牙,对小男生道:“去把那几个操你的玩样儿叫过来,让我也试试他们的肉棒。”
小男生:“你,你就不怕被抓吗。”
穆九挑眉:“怎么,还担心上我了,就不怕我立刻把你那玩样给夹断了。”
小男生一听,脸瞬间煞白,他后退几步,终于忍不住转身往远处跑去。
穆九在原地等了会儿,很快就等来了几个强壮至肌肉爆炸的囚犯。
这几个囚犯定是想先下手为强,不仅赤手空拳,也没叫上更多的人,而穆九就是算准了西部这思维。
几个人持着手电筒走到穆九跟前,高大身形投下的阴影近乎将他整个人都遮掩住:“听某个小骚货说,你要用穴把我们几个肉棒都夹断。”
穆九负手而站笑道:“因为我想尝尝含大肉棒的滋味。”
“还真他妈是个骚货,哥几个准备好把他轮一遍。”
“好!“囚犯们说着,纷纷上去逼近穆九,穆九则不慌不忙,冲他们流露出了一个冷笑。
没人知道在之前的一刻钟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该围攻穆九,将其压在树干上猛干的囚犯们,在转眼间,即将各个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嘶哑着喉咙哀嚎。
穆九一脚踩在某囚犯的命根子上,冷漠道:“听说,我是只狐狸精。”
囚犯拼命摇头:“没,没有,绝对没有。”
穆九:“听说,你们都想操我。”
囚犯刚要继续否认,命根子上的脚,竟开始不清不重地碾转扭动,饱尝性欲的肉棒,在两人眼皮底子下,开始缓缓抬起头来。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狡辩吗。”穆九宛若魔鬼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仿佛有种实质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身体对危机下意识反应,让囚犯刚要再次开口求饶,但声音尚未说出口,穆九就对准压那命根子,狠狠一脚踩下。
响彻云霄的惨叫声瞬间响起,直吓得周遭一地囚犯下身隐隐泛痛,数几个胆小的,更是直接装死过去。
“看你下半辈子还怎么操人。”穆九挪开脚,嫌弃般在地上草坪蹭了蹭。
他转身,刚要给另一个之前扑他凶猛的囚犯来一脚,没想到远处竟传来一阵喧哗声。
恐怕是那个小男生不放心,叫上其他人过来。
穆九重哼一声道,咧嘴威胁的道:“下次再收拾你们。”说罢,他转身往往另一侧跑去。
在树林来回几遍的穆九,已经对这地了如指掌,他在小树林中左右躲藏,绕过前来捉拿他的囚犯,直赶到监狱四角的其中一处墙。
墙边铁丝遍布,一路延伸至顶端,他将收集的树皮厚包裹在双手上,随后抓上铁丝,一点点往上攀去。
铁桦树的树皮尤为坚硬,即使是铁丝都无法穿透,失去作用的铁丝,反而成了垫脚利器,穆九只要注意点别触碰身体其他地方,便可轻松攀登上顶端。
待得其他囚犯发现穆九时,就看到他已经站在围墙上边,兴奋地朝底下众囚犯,挥了挥那被纱布缠绕的手,顺着外头表面光滑的墙壁滑下。
在场人除了惊讶,没有人有所行动,因为在穆九之前,从未有人成功越过围墙…
穆九记忆力极佳,一路无障碍回到东部监狱门口,他透过门缝,远望着里头空地上,正聚着一群激烈讨论的囚犯们。
之前,叶双之看似镇定地回到房间,可这刚一坐下,就想起西部监狱的淫乱状况,思绪也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直至坐立不安。
他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走出房门准备去散个步,未料这一开门,就见众多囚犯正堵在门口,满脸担忧看向他。
“老大,你可别崩溃啊。”
“老大,我们再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老大,穆九会没事的。”
叶双之虽然稍有感动,但一群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在耳边吵闹,直把他这脾气吵上来。
叶双之实在受不了,冲众人低吼一声,成功制止了狱友们的喧哗。他提议,到外头进行讨论。
现已入深夜,东部囚犯一反常态在外头空地上讨论纷纷,狱友有关救穆九的提议一个接一个,却皆被pass掉。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远处门口却传来了道细微熟悉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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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双之向门口看去,就见得某个小到近乎看不见的人儿站在那,朝这边喊道:“老大,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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