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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会所卖身体验壁尻 精神彻底崩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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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的内厅只对会员开放,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顶楼,却是别有洞天。刷卡出电梯进了玄关,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只卡在屏风里的白屁股。

m先生说到做到,当真把自己的小母狗拿来给大家当开胃甜点尝味道,他让人用麦克笔在那大白屁股上写了行字:下贱母狗,一元一次。屏风上还划了道一,那意思就是要给小母狗记一下接客的数。

屏风是特制的,共四面,刚好组成个没盖的箱子,将穆易锁在里面。穆易身上绑满了绳索跟铁链,被弄成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求肏的模样,他双手都被平着吊起,从两侧屏风的洞里伸出去,就连嘴里都被戴上了口枷,被迫凑到面前那扇屏风的小洞前。束着脚腕的钢索固定在地板上,让他一动也不能动,却也知道自己整只屁股跟小部分大腿都卡进了身后的洞里。

来来往往的宾客都在表演上看到了穆易的脸,对这个尤物很是有些心痒,屏风又是透光的,刚好让他们看清穆易塌着细腰的淫荡姿势。那影影绰绰的模样跟皮影戏似的,有人扶着穆易的肥美屁股去鸡奸他,他便在里头挺直了脊背,大腿几乎跟腰叠到一起,呻吟声不知是爽还是疼。

当啷,一个硬币掉在了铁桶里,穆易的屁股便又被掰开,露出已经被鸡巴肏干,中出了一肚子精液的屁眼。柔软的屁眼很适合被一插到底,层层叠叠的媚肉又紧又湿,对每根鸡巴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穆易被鸡巴顶得不停晃动,路过的人看他细腰大屁股的影子看得心痒,也在空闲着的三个洞里选了一个将鸡巴插进去。他选的是嘴,压着穆易舌头往喉头里肏,将呜咽都干得破碎不成调。晚来的人见穴都被占了,只好选择用穆易的手给自己疏解,他们在两边握着那两只玉雕似的手,丝毫不嫌弃上的薄茧,等差不多了,还将精液射了穆易一手。

前后都被插牢,穆易没有一刻没在被顶弄,他的手软软垂下,精液便顺着指尖滴落在地。干他的屁眼一次一块,干他的嘴跟用他的手则完全不要钱,穆海想出的这个羞辱他的法子确实够狠毒,将穆易弄得比站街女都廉价。

屁眼跟嘴里不住有火热坚硬的鸡巴插进来,穆易已经被迫高潮了许多次,穆海命人取下了他前端插着的银棒,他憋了许久的前端便不住释放,等屁眼里的精液多到要溢出来的时候,他也快被榨干了。

若不是脖子上也被戴了狗项圈,穆易必然已经累得倒在地上,他身后的屏风上已经写了四个正字,铁桶里投币的声音也从来没有断绝过。甚至有人已经进去了,也要刻意再出来,到玄关这里肏一肏这条绝色母狗的屁股。

这只屁股丰满诱人,有着白桃似的圆滚滚的形状,中间的臀沟严丝合缝,一扒开就会露出汁水丰沛的穴眼。那个怎么干都干不松的屁眼已经被精液染成了浓白色,插进去的时候若不仔细,都找不到洞在那里。

陈山这段时间一直找不到穆易泄欲,又不想真得将那些照片公之于众,憋得十分火大。童河不知从哪儿找了个男色会所的会员入场券给他,他想着好好玩一玩便来了。那入场券上并没有带表演的门票,因此他并没有瞧见舞台上穆易被肏开的模样。

在里面挑了半晌也没找到最合胃口的,陈山总忍不住想起穆易被他强奸时的模样,那样连挣扎都让人觉得爽的才叫极品。听到有人说玄关处有个名器,他试探着找了过来。

见有人正抱着屏风中的屁股摆着腰肏干,旁边三个洞也被占着,陈山只好站到一旁看皮影戏。客人小腹下被压到变形的是一只堪称完美的屁股,白嫩却不过于柔软,弹性跟肤质都很好,只是遍布牙印指痕,是被玩了很久了。

目光顺着屁股往屏风上面,陈山发觉屏风里头的男子体型修长,身上一丝赘肉也无,虽被紧紧束缚着,却一直在不停地挣扎,是一副尚未驯服,抵抗情欲的模样。这样的尤物,不知为何竟然被卖得那么廉价,一块钱一次,比挂在屏风上提供给客人的安全套都便宜。

去取了枚硬币来,陈山等那人干完,便抢先旁人一步将硬币丢进了铁桶中,发出当啷一声响。

屏风里面,穆易身上拢着层温润的汗,黑发跟睫毛都被打湿,清冷的眉眼更是在不断的高潮下舒展开来,只有空洞的眸子里还有点绝望神色。

穆海有点怪癖,乐意将穆易给人肏,扒光了放到人前炫耀,却不喜欢穆易的脸给人想看就看,因此定做了这四扇屏风给穆易当刑具,叫别人肏得到身子,玩得到屁眼,却看不到那脸上最诱人的表情。

屁股一被手按住,穆易的腰就乖乖塌下去,客人对此十分满意,像之前的许多人一样放弃了带套。他一挺腰就又是一根火热的鸡巴插进了穆易屁眼,将已经灌满精液的肠道填满。穆易的肠穴被调教得很识趣,紧紧咬着鸡巴却又湿滑得半点阻力也没有,他早痛得麻木,只有快感一阵阵往头顶冲。

陈山肏着这只快要被干烂的屁股,觉得这快感十分熟悉,跟在穆易身上得到的无异。只是穆易的屁眼没有这样湿滑,每每要干,都要先跟强奸似的硬插进去弄出水来才能享受。眼前这人的屁眼则明显是被调教过的玩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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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肿了都还保持着紧致跟柔韧,甬道里的液体更是精水混着淫水,一副淫荡不堪的样子。

“呜嗯……唔!”口枷跟插在中间的鸡巴将穆易原本就含糊的求饶都变成了呜咽跟浪叫,他听着过往宾客夸奖着他漂亮的屁股,恍惚得整个人都没了意志,以至于陈山干完骂他是个赔钱货都没听出是熟人的声音。

这一晚,穆易身后的屏风上被画满了正字,他穴内塞了好几只装满精液的安全套,露在屏风外的部位也沾满了精液。收拾残局的服务生将他就这样拖出来放在一边,甚至还在辛苦工作后将他当作玩物取乐。

“这种有钱人的玩具还真是长得漂亮啊?看看这张脸,咱们平常摸都摸不到。”服务生说着,取了穆易的口枷,在指头上套好安全套塞进穆易还含着精液的口腔里搅动。

抱着穆易下身的服务生将他大腿屈起,也套上套子伸进穆易屁眼去指奸,搅动一阵竟从里面拽出了好几只安全套。

穆易仍旧不愿意,却连咬下去都已经不会去做了,他已经脱力,即使被服务生将套子里的精液洒到脸上,也只是含着在他嘴里模拟抽插的手指哼了几声。他整个人跟从被精液里捞出来一样,几个服务生倒也不嫌脏,将他按在地上又轮奸了一回才按m先生的要求捆好了送回去。

穆海很晚才回去,见穆易被捆牢了放在房间里的地毯上,带着一身精液昏睡,毫不留情地一杯冰水泼上去。穆易懵懵懂懂地醒过来,下意识一瑟缩却被穆海又掐了下巴质问:“现在爽不爽?被这么多人玩?”

睫毛颤抖,穆易眼周的薄红看起来委屈又脆弱,穆海却不为所动,继续嘲讽他此刻的狼狈:“你要是能生,我现在就得送你去打胎了,这一肚子的东西,估计是个杂种。”

指尖顺着穆易腹股沟往下滑,穆海欺负了他一阵,到底还是亲自把人弄进浴室洗了个干净。他将穆易又是灌肠又是狠命搓,说是嫌穆易脏,却还是一直把人抱着,等吹干了头发,带到床上也没放开。

穆易被欺负得太狠,乖顺得如同木偶,甚至穆海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都没有回答,他太累了,只想睡觉。

穆海自然不许,扳着那张爱不释手的脸,凑过去同他接吻。穆易柔顺地张嘴,等结束了,听到穆海对他说:“你是我理想中的美人,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想不开要堕落,我帮你一把而已。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什么?”

“母狗。”穆易不知怎的,吐出了这样一个词。他像是寄居在这具身体里的游魂,回忆过去都像是在看别人的事情一样,什么爱跟恨都成了虚无,只剩下肉体上可以让他舒服的性。

穆海终于听到让自己满意的回答,他止不住地狂笑起来,笑够了便把穆易搂进怀里,压到被子底下。他双手掐住那白皙的脖子,拇指摁在喉结上,看了那些吻痕一阵,到底没忍心收紧。

“睡吧,过几天把你送回家去,跟老黄瓜说好了一人半个月。”穆海说完这句,真得安心睡了,他没再铐住穆易,是认定穆易不会再跑了。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穆易终于从会所里迈出了步子。他穿着穆海给他准备的衣服,手被罩在略长的卫衣袖子里,只有指尖刚好露出来。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几岁,任谁也想不到就在昨晚,他还在会所里一块钱一次的卖身给穆海允许的人。

那人一晚上干了他三次,正入一次,后入两次,几乎将他的腰折断。现在,他口袋里就装着卖身得的一枚硬币,准备坐公交回家去。

穆易的气质已经发生了变化,偏于禁欲的五官只让人更想采摘他。有看中他这一口肉的人早早将他盯住,只等他一坐下便过去搂住他的细腰摩挲起来。鼻端的轻哼已经成了本能,穆易去推,立刻被拉住手往那人裤裆里按。

不动声色地挣扎着要提前下车,穆易想要起身,那人便变本加厉地摸他,摸得他起了反应,屁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那人的同伴一直坐在车尾,见头目找到了猎物也跟过来,三人一起胁迫着穆易坐下,等到了离凌辰家还有一站地时候,才许穆易下车。

光天化日之下捂住嘴被人拖进脏污的小巷,穆易口中被塞了团破布,他倒在一堆杂物上,卫衣外的夹克被扭到身后成了捆手腕的绳索。裤子一脱下,胁迫他来这里的头目便往他股间呸了一口:“屁眼还湿着的烂货!”

一旁的两人还以为搞到了男学生,也有些失望,但插进指头试了试都觉得很够劲,便提议看在穆易脸蛋的份上勉强搞上一搞。穆易面朝上看着逼仄的天空,身体往上一挺,几乎没休息过的屁眼便又张开了含住腥臭的陌生鸡巴,他的身体极大地取悦了这几个小流氓,被摆成各种姿势肏到晚上才彻底让三人满足。

麻木地收拾好自己,穆易踉跄着起来,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母狗,就是给人肏的,长得好看是他的罪,他得赎罪。

这里离凌辰家不远,穆易勉强走了回去,一进门就扶着腰坐到了地板上。灯被啪地按亮,凌辰在等他回来。

没有问凌辰任何已经无用的问题,穆易自顾自地休息着,想要等好过一点之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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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凌辰却主动对他说:“我过世之后,自由就会还给你,你可以解脱,逃得离穆海远远的。作为补偿,我所有的遗产都会交给你。”

打量着穆易破损的嘴角跟脏污的衣摆,凌辰没有心疼的情绪,他只又有找到了灵感,将没有出声的穆易扶起,他让穆易去画室里等着。

如今的画室里,满是已经不必避讳穆易的画,穆易看着画布上姿态各异的自己,一点真实感也没有。他觉得自己也许是画具,也许是玩具,唯独不是人。

“准备好了么?”凌辰拿了新的麻绳过来,要求穆易将裤子褪到腿根然后侧躺到画布前面。穆易嗯了一声照做,手指在胸前被捆成精致的花朵,他眼尾的媚态因为被凌辰认定破坏画面和谐而遮上白布,完全是任人打扮的玩偶。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寄居在这具身体里多久,只觉得心里空荡荡地一片,就像少年时跳完舞独自一人站在练舞室的窗边向外看,情绪在那种时候是无用的东西。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跳古典舞,却成了别人八音盒里跳艳舞的娃娃,被迫就这样不停歇地旋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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