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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河也不知道为何穆易会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但他确实有话想说,他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老师又不行,我们代他行使一下丈夫的权利而已。”
又停顿了一下,他有些畅快地说:“你肏起来特别舒服,屁眼天生该伺候男人,这是你的命。”
穆易悲鸣一声,道:“我不该是这样的……” 他被数十名壮年男人蹂躏了近一天,又被注射了好几管药物,精神临近崩溃。
调教师看准时机,过来浇了一把油,他们说:“母狗,你的评价很不好,几乎没人满意,你必须接受惩罚。”
“我不是母狗。” 穆易咬牙反驳道。
拿出一根细木条制的教鞭,调教师不再与他多话,抬手就是一鞭抽在腿间。穆易那处娇嫩,受了一天淫辱已是脆弱无比,一鞭上去疼得穆易眼前发黑。
咬着唇将痛叫忍在嘴里,穆易黑亮眸中现出几分倔强,这是最后的防线了。又是一鞭,抽打在穴心上,打得精液四溅,穴口更肿了几分。
不执鞭的调教师见穆易死犟,将他身子翻过去,摆成跪趴姿势,对着后面扒开了屁眼。穆易一丝力气也无,在调教师手下完全是任人摆布,塌腰撅臀的姿势淫荡下贱。
第三鞭打在张开的穴眼上,痛感比之前更强,令穆易连呼吸都骤停了,若不是血管内的药物,他恐怕已经昏厥过去了。约摸到了第六下,穆易受不住了,他的倔强被打得支离破碎,哽咽着说:“别再打了……要坏了,那里要坏了……”
“哪里要坏了?” 调教师抬起手腕,又是狠狠一鞭,他一点也没手软。
“啊!” 穆易惨叫一声,然后说:“屁股……要被打坏了……别再打了……”
童河见不过几鞭就让穆易转变了态度,甚至用清冷低沉的声线说出这么低贱的话,又开始回味下午时穆易的滋味。他从桌下箱中取出一根遍布疙瘩的大号橡胶按摩棒,直接就往穆易股间捅去。
才挨了鞭打的屁眼肿成一朵肉花,被按摩棒研磨着进去,痛得穆易又出了一身冷汗。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靠额头抵着桌面,几乎就要跪不住翻下去。
“要是掉下去,就拿两根一起插进去。” 童河带着残忍的笑意说到,他在人前一向谨慎,现在终于有了个母狗似的穆易给他发泄。他突然明白凌辰为什么不让陈山让监督了,陈山那个人好色归好色,多少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干不来这么糟蹋美人的事。
穆易强撑着跪稳,汗水在腰窝里积成一洼,他听到调教师开始念那些禽兽对他肉体的评价,却并没有太大反应,这一天里,他听了太多污言秽语。
“这个婊子的屁眼太干了,一点水也不会出,紧得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
“里面不够柔滑,穴也要香香软软的才够好。”
“活儿比雏儿还烂,白含了那么多鸡巴。”
……
调教师读一句,童河就将按摩棒往里多塞一分,约摸进了一小半,就有些艰难了。想到穆易腹内精液一滴也不曾淌到外面,童河立刻猜到穆易穴内被塞了东西,但他没停,而是一寸一寸将按摩棒生生捅到了底。
按摩棒已经只有一点黑柄在外头了,调教师的评价却还没读完,童河只好按下振动开关,一档一档往上调。
画室里的哀叫一声高过一声,穆易下身肉穴再受不起半点折磨了,按摩棒上的疙瘩却偏生碾在他肉壁上,带来的痛感远比肉棒更甚。
等到童河完成了这一日的监督,心满意足地跟负责清洁的人交班的时候,穆易已经气若游丝了。他茫然地睁着眼睛,被调教师从桌上抱下的时候,下意识地打了寒战。
面无表情地检查穆易完的身体情况,调教师将他交到了负责清洁的同事手里。玩偶一样给人抗在肩上,穆易被带出画室,进了楼下的浴室。
这栋房子的装修,到处充满了性虐待的设施,只是穆易之前被迷了心窍,跟着凌辰进来的时候半点没有发现。走廊里的墙壁上有各种供绳子穿过的绳勾,楼梯扶手也设计成了遍布突起的模样,甚至浴室里也有。凌辰早就做好了打算,事情一败露就将穆易放进来百般凌虐,只是如今提前了而已。
穆易一进浴室就被解了腕部的麻绳,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缠了棉绒的手铐。拉下浴室顶上的绳索从手铐中间穿过,同事将穆易吊在了淋浴区。
一件件摘去穆易身上的金首饰,同事打开花洒将温水喷洒在他身上冲洗精液,他们将水开得很大,像洗一辆脏污不堪的车一样清洗穆易。穆易呛了水,却一声不吭地仰起了脖子,他不想自取其辱地求饶。
然而,母狗是不该有这种想法的。同事对他体内仍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视而不见,准备只将他皮肤上的脏污洗净就作罢,就连一直禁锢着穆易前端的皮套也不打算取下。
拿起连在水管上的橡胶管,同事一手去扒穆易被按摩棒搅得红肿外翻的屁眼,一手作势要将管子往里插。
穆易下身一接触到冰凉的管子就头皮发麻,他低声道:“我里面有……嗯……
', ' ')('有东西,先取……啊!先……唔……取出来……”
“什么东西?”同事明知故问。
“按摩棒……还有,嗯唔……里面的……啊!” 穆易突然被大拇指侵入,只觉得那个肉穴就要被弄坏了。
“什么按摩棒,是假鸡巴!快说!求我把假鸡巴从你屁眼里拿出来!”
脸上湿漉漉一片,穆易哽咽着说:“是假……假鸡巴……在我的……屁股……眼里……”
“臭婊子!听不懂么?让你求!”同事说着,狠狠一掌掴在穆易屁股上。
穆易只好照做,他说:“求你,求你把我屁股……眼里的假……假鸡巴拿出来!”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穆易几乎是带着哭腔把最后几个字喊出来。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同事遵守约定,虽然是刻意放缓了抽出按摩棒的动作去折磨穆易,却还是把穆易体内的堵塞物跟前端的皮套都取了个干净。除了按摩棒,穆易体内还有一条湿透的内裤,被团成一团塞在深处,取出来的时候难受得穆易大腿不住抽搐。
同事伸手在穆易小腹上用力一按,失去阻碍的精液立刻大股大股往外淌,将穆易刚被冲洗干净的屁股大腿糊满了白浊。穆易合上眼,任他们用开到最大的喷头冲洗自己的身体,他只在清理肠腔的胶管插进体内时绞紧了双腿,除此之外再无反应,就连被按着小腹泄身时都不再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了。
只一天,穆易清冷的外壳就被打碎在地,他的羞耻心在许多双脚的践踏下荡然无存,已经初步具备做一条母狗的基本素质了。
同事清洗的动作粗暴,上药的时候却很细心,没有放过穆易身上任何一处细小的伤口。上完药后的穆易腿软得连走路都不能,同事将他抱起又带回了画室。
在调教期间,穆易就连睡觉都不能闲着,他被调教师再次绑上木架,拉开腿细致的检查洗净的屁眼。
“从今天起,你不需要再吃东西了,营养剂还有药片就足够了,一开始会饿,但习惯了就好。”手指探进穆易温热的肠腔,调教师在里面打了个转,根据评价的结果,他们需要让穆易的甬道学会出水跟取悦男人的技巧。
一天前还颜色浅淡的肉穴已经被鸡巴肏成了鲜红色,里面遍布细小伤口,不过幸好没有损伤到括约肌跟穴口,内里弹性很快就恢复如初。
取出一盒橡胶质的情趣球,调教师在上面抹好药,对准穆易肛口慢慢塞了进去。肛口一接触到球就柔软地凹陷了下去,只在进到直径最大的部分时略艰难了些,这球鸡蛋大小一进去就随着肠道往里去,倒是没有让穆易太难过。
“夹紧了。”在穆易屁股上轻拍一下,调教师让情趣球又往里进了些,便将肛塞给穆易戴上了。
自始至终没出声,穆易摆出一副顺从的态度,直到调教师锁上门离开,留他一个人赤身裸体的待在黑暗里才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
情趣球上的药膏很快被肠道的热度融成了液体,随着球体在肠内的滚动不断发出水声。穆易在木架上不断扭着身子呻吟,到后来几乎是在浪叫了,他不想让那只球动,但哪怕是轻浅的呼吸,都会带来肠内一阵几乎灭顶的快感。
难耐地磨蹭着大腿,穆易的浪叫越来越放肆,他从未在人前叫的这样娇软,原本清朗低沉的嗓音一旦染上媚意,就浪荡得不成样子。他以为没人会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却不知道藏在天花板里的摄像头一直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已是深夜,凌辰早就心情极好地睡下,穆海却才从会议室回到酒店打开电脑,他一点开屏幕就看到穆易媚态,胸中恨意直往下腹冲。
会所里他包下的男孩半夜赶来,一进门就乖顺地跪下。男孩五官精致,模样挺漂亮,同穆易有三分像,只是略女气了点。
眼睛盯着屏幕,穆海拉下裤链就肏进了男孩体内。男孩压抑着痛哼,极力抬高屁股迎合穆海,穆海却一皮带抽在男孩背部,骂到:“真是个贱婊子!给男人干得合不拢腿的浪货!”
男孩不敢再有任何反应,穆海在床上的暴虐他太清楚了,除了熬过去没有任何办法。
穆海蹂躏着男孩的身体,心里想的却是要狠狠料理穆易一顿。当初他是竭力反对穆易跟凌辰结婚的,如今穆易落得这样一个低贱下场,也算是活该。
不过,穆易的身子应当比这个会所里的小鸭子更美味,常年跳古典舞的身体应该是柔韧有力的,更耐玩也更不容易坏。他真得是太期待见到变成母狗的穆易了,期待到恨不能立刻肏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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